許諾拽著大衛躺在了許筱秋跟李逸坐著的一邊,讓大衛往她的胸上、肚子上、腿上撒上細沙子,等到快要蓋住她的時候,又逼著大衛給她從身上掃下來,大衛的兩隻大手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卻也沒有掃凈,最後還是逼著大衛到水裡去給她沖刷。
那太陽傘好像是有點兒小,大家都想往那阻涼里鑽,李逸王脆另租了一頂,跟許筱秋兩個人鑽了進去,卻讓大衛跟許諾兩個年輕人在那裡瘋。
李逸猜不透許筱秋是什麼想法,因為只在那頂傘下呆了不到五分鐘,許筱秋便提出來要趕快衝洗了回賓館休息一下。
大衛心裡卻明白得很,她的慾火還沒有消解呢。
第二百二土二章姐姐的心事這幾年譚為民仕途上一路飛黃騰達,許筱秋也成了省勞動廳勞動保險處的處長,而且這官也越做越輕鬆,上上下下哪個不看丈夫譚為民的臉面,所以許筱秋根本就沒有什麼工作上的壓力,再加上她天生麗質,所以結婚生子幾年了,卻一點也不顯老,倒是更會打扮,更加青春了許多。
如果換了別人,長得這麼標緻好看,定有不少人打她的主意,可她的丈夫是地位顯赫的高級國家王部,那些在乎前途的男人便只好偃旗息鼓,把那些企圖老老實實地裝在心裡,不敢讓人看出來,即使沒有別人只面對著許筱秋的時候,那眼神也是規規矩矩的,從不敢越雷池一步。
而許筱秋也因為自己生活優越,地位優越,一般男人在她面前那種唯唯諾諾的樣子也讓她很瞧不上眼。
正因如此,結婚這些年裡,許筱秋從未有過出軌行為。
可今天見了這黃大衛之後,竟然無法再像以前那樣心靜如水了,她的心裡剎那間盪起了愛情的漣弟,看著妹妹許諾跟大衛那卿卿我我的勁頭,自己也心有不甘起來,只是在這沙灘之上,眾目睽睽之下,尤其是還有那個李逸坐在身邊,便不好輕舉妄動。
所以她才提出來回賓館休息。
雖然姊妹兩個這次出遊沒有住上總統套間,李逸卻也是按了接待省級領導的規格作了安排的。
姊妹兩個住在一起,大衛跟李逸各住一處,一回到賓館,許諾便試探姐姐的心思:“姐,我看你好像有什麼心事吧?” “別瞎猜,我有什麼心事?不就是出來玩玩嗎?”許筱秋的眼裡有了一絲驚異,因為自己的心事正被妹妹看破,心裡罵道,這個丫頭片子心眼還挺細的,竟沒瞞過她的眼睛! 許諾手招到姐姐整的耳朵上小聲地道:“姐一定是喜歡上那個小白臉了吧?” “你別小人之心度嬌君子之腹啊,凈會瞎編排人,我看上他王什麼?你怎麼不說是他看上姐了呢?” 許諾竊笑著將身子都貼在了姐姐的身上酸酸地道:“我看你們兩個是王八瞅綠豆——對上光了呀。
呵呵呵呵。
”一聽這話,許筱秋追著許諾在房間就打起來,姐妹兩個頓時扭在了床上,許筱秋突然停了下來,認真地問道:“你是不早就上了他的床了?我可告訴你,女人的身子可是很要緊的,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你不像姐,姐是過來人,怎麼樣都行,可你還是個孩子,你得知道女人的什麼東西最值錢。
” “姐,你是說過來的女人就沒了記號,你就可以跟他胡來了是不是?嘿嘿嘿嘿……”許諾滾進姐姐的懷裡,又是撒嬌又是浪笑。
“我可不是那個意思,誰讓你瞎猜想了?你這個壞丫頭片子,你看我還輕饒你不!”說著兩隻手直往許諾的胳肢窩裡摸,許諾團著身子,使勁地夾著那兩條胳膊,躲避著姐姐的兩隻手,結果姐姐只能在她的胸上摸了幾下。
許筱秋忽然間停下來,曖昧地看著妹妹,那手也停在妹妹的胸上,“許諾,姐可真的覺得你長大了,而且還是個像樣的美人呢,光看你這胸脯就得讓不知多少痴情的男人睡不著覺!” 自己的胸脯讓姐姐這樣摸著,許諾忽然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她覺得姐姐的手好舒服。
姐姐大她八歲,別看許諾平時一身的男孩子氣,可卻愛在姐姐面前撒嬌,一撒嬌就往姐姐懷裡湊,姐姐剛結婚那會兒,她還常常把譚為民攆到別屋去,自己跟姐姐睡一個被窩兒,到姐姐生了孩子后,她竟有些調皮地跟小外甥爭奶吃,雖然不是真吃,可她總覺得自己躺在姐的懷裡時就會有一種溫暖和安全,這樣習慣了,連譚為民都不覺得奇怪了。
有時候許筱秋給孩子餵奶,許諾也會偎在姐的懷裡,嘴裡含上一隻奶子,她不捨得吃外甥的奶,但嘴裡含著姐的就覺得是一種幸福,有時候看見姐用奶水給小外甥洗臉,竟也賴皮一樣的將臉湊到姐的懷裡,讓姐在她的臉上噴一點,姐便手托著那脹鼓鼓的乳房,朝她的俊臉上噴起來,這時候她還會張開嘴,伸出舌頭去接姐姐的奶水,那種香甜的味道使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加到了童年一樣。
今天姐姐是頭一次,不知什麼原因卻摸起了許諾的乳房來,她心裡一定有什麼感慨,這感慨與大衛有關,當自己的心還是一潭死水的時候,她什麼也未曾想過,而且一直覺得自己的生活是那麼的優越,可當大衛那有力的大手在她的懷裡撫摸著她那細滑的肌膚的時候,一種從未體 驗過的東西讓她忽然覺察到了自己的貧窮。
她在感情上從來就沒有過如些的激動與快感。
現在她終於弄明白了兩個詞語之間意義的真正區別:幸福跟快感不是同一個概念! 幸福是一種自我感受,甚至有時還可以通過欺騙自己而獲得幸福;但快感就不一樣,它是一種你根本就無法控制的快樂感受,你想不快樂都不行。
當快感來臨的時候,你會毫不猶豫地豁出命去作交換,那是一種不顧一切的狀態。
也就是說,在見到大衛之前,許筱秋並沒有真正體會過一次叫作快感的東西,但她仍然幸福著,是大衛那隻探進她懷裡的大手,讓她知道了什麼叫做快感,什麼才是真正的幸福。
“他摸過你沒有?”許筱秋那手還在妹妹的胸上放著,她好像是鼓起勇氣才問出這句話來的。
許諾臉紅著反問道:“怎麼了?” “那是什麼滋味?跟姐說一說。
” “他的手不也伸到你的懷裡去了嗎?這還問我?”許諾滿臉嬌羞,像喝醉了酒一般。
“跟姐說說嘛,是不是麻酥酥的?” “除了姐夫,就沒有別的男人摸過你?” “姐可沒你那麼開放,再說了誰敢隨隨便便就去摸別人?要是讓你姐夫知道了,那還不得吃了人家?” “那你為什麼今天又讓那姓黃的摸了?該不是你怕他吧?” “那你怕他嗎?” “我才不怕他呢,我憑什麼要怕他?是他求咱們,又不是咱們求他!” “那為什麼你也上了他的床?”姐姐紅著臉,目不轉睛地看著妹妹。
“姐!”好像是許筱秋說破了自己的秘密,許諾都無處藏身了,臉使勁地往姐姐懷裡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