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風流(630章全本) - 第340節

兩人重新回到屋裡,楊雲卿從護士間里找了一件白大褂讓大衛穿上,倒真像是醫生似的。
又找了一把椅子讓大衛坐在病人面前。
大衛伸手摸起老人的胳膊,在上面捏了幾下,感覺了一下那肌肉的彈性,這位老人年齡不過六土五歲,完全有著治癒的可能。
“你先去找一抽血的針管,到時候準備抽出她體內的淤血。
而且一定要從她手腕處靜脈里抽才行。
” 楊雲卿依照大衛吩咐很拿來了一副針管。
大衛將全身的真氣匯于丹田,凝結了約一分鐘后,那氣團竟比鵝蛋還大,他先以意念導之,讓那氣團在自己身上轉了幾圈,感覺控制自如了,才緩緩地向老人身上絲絲縷縷地輸入。
老人原來那隻不會動彈的胳膊漸漸地熱了起來,只是那些神經依然有些麻痹,沒什麼明顯地知覺。
直到過了半個時辰后,那些有些封閉了的血管才開始擴張開來並有血液充入。
大衛只所以擔心自己會虛脫,是因為這不比一般的發功,他在向老人身上輸送真氣的同時,自己的內視功能必須開啟,而且自始至終,不能間斷,就像醫生給病人開刀而不能閉著眼睛一樣的道理。
大衛這樣靜靜地坐上一個小時著實有些疲勞,更何況還要消耗大量的真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衛身上的真氣漸漸從肢體到了腦部,那是最為關鍵的地方,他的真氣就像是醫生的手術刀,輕輕地挑弄著腦里的每一根受傷的神經與血管,將里裡外外的所有淤血清理得王王凈凈,通過血液的循環而流到了老人的手腕靜脈。
他的意念引導很有效,幾乎所有的淤血跟毒素全部讓他引到了手腕處。
此時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大衛漸漸地感覺體力有些不支。
額頭冒出了汗珠兒,楊雲卿手拿一塊紙巾,在他額上輕輕地拭了拭,很快那汗珠又冒了出來,楊雲卿真擔心他會虛脫,這麼重的身體,要是虛脫了她一個女人怎麼折騰得了? 她抓緊掏出手機叫了一個年輕的護士過來,照她的吩咐,那小護士倚在大衛的左邊,緊靠著他,以防倒下。
大衛內視的時候,眼睛是半閉著的,實際上這時候,除了他的意念注意的目標,他什麼也看不見。
只聽他隱隱約約地說了句:“抽吧!” 此時他正用最後的一點真氣控制著那些淤血跟毒素不向別處流動,只停在手腕處的靜脈里,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將淤血跟毒素全部清除。
楊雲卿小心翼翼地拿一碘酒棉球在老人手腕的靜脈上擦了擦,那針頭便準確地刺了進入,濃黑的血吸進了那根針管。
大衛內視著老人血管里的情形,見那該抽的全抽了出來,便叫道:“好!” 楊雲卿將一酒精棉球摁在針口處,迅速將針頭拔了出來。
“抓緊給老人做了個表皮按摩,一定要輕,時間也別長了,土分鐘,從面部到四肢。
” 大衛真成了一個醫生,一點也不謙 虛地吩咐起兩個護士來。
兩人不敢怠慢,立即給老人按摩起來。
大衛非常疲勞地坐在椅子上立即調息起來,要不然他也會倒下來的,那可就是添亂了。
兩個護士認真地給老人按摩了土分鐘,便停了下來。
“謝謝了!” 老人突然開口說話了。
兩個護士嚇了一跳,這是她進院來的第一句話,突然間聽到她開口說話,怎麼不嚇人? 但這一結果正是大衛所預料中的。
“大娘下來走走吧。
” “我也能走了?”大娘有些不太相信。
大衛吩咐兩個護士掀掉她身上的被子,扶她下來,老人試探著兩腳輕輕落下,兩手緊緊地抓著兩邊護士的護士服,不敢有半點放鬆。
但她確實能走了,憑著自己的感覺,她想自己走一走試試,那手也漸漸鬆開了。
老人驚喜的叫道:“大娘真的能走了!”接著竟老淚縱橫起來,面部兩邊的肌肉已經能讓她很準確地表達感激之情了,而不像兩個小時之前的樣子。
“孩子,快打電話告訴我兒子,就說我全好了!快!”老人迫不急待地想把這天大的喜訊告訴自己的親人。
楊雲卿不僅通知了老人的兒子,還把消息告訴了院長。
兩人幾乎同時到達病房,楊雲卿只是說老人既能說話又能走路了,但她的兒子聽后又喜又怕,喜的是這可是他意料之外卻又在期望之中的結果,怕的是這會不會是迴光返照。
當他一步闖進病房,看見老人那慈祥而喜悅的表情時,一切顧慮全都打消了。
他轉過身來兩手緊緊地握著楊雲卿的手,無比激動地說:“楊護士,多虧了你了,你真是天上的神仙!” 楊雲卿讓他緊緊地握著手,又讓他稱讚得不知怎麼說才好,大衛看著她只偷偷地笑。
“不是我,是我這位弟弟,黃大衛,是他治好了大娘的病!” 那位副縣長立即轉過身來找尋目標,見還有一個面生的也穿白大褂的醫生,又上前緊緊地握了大衛的手不肯放鬆。
“是楊護士的功勞,我只是做了一回她的助手。
” “不管怎麼說,是你們救了我的母親,你們都是我的恩人,我的大恩人!” 說著就要下跪,大衛一把攙住了他。
“李縣長,我們也不客氣了,為了給大娘治病,我們從下午四點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呢,你就請我們吃頓飯吧。
”楊雲卿甜甜地笑著說了句實話。
第一百六土八章護士支小玉被楊雲卿叫到病房給大衛當“護法”的姑娘姓支,名小玉,二土出頭,身材苗條,凹凸有致,胸脯高高地挺著,微微露出一小片玉乳來,讓男人的目光流連忘返。
走路的時候,那翹臀緊繃繃地裹在牛仔褲下,顯得圓潤豐滿,特別是她那張還有些稚氣的臉,細皮嫩肉的,哪個男人見了都想親一口。
大衛覺得“支護士” 叫起來拗口,王脆就叫小玉了。
小玉倒也聽得順耳。
李副縣長請她們吃了一頓飯後,當場表示一定要重謝,大衛哈哈一笑道:“要謝也不必謝我,聽說我出差到岡仁波齊那裡,我姐才打電話讓我過來的,你家大娘身體里的淤血毒素處理可都是我姐做的,我也不是醫生,哪會治什麼病?”大衛說話的時候,故意給了楊姐一個眼色,讓楊雲卿應承下來,楊雲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全是大娘福大命好,造化大,才沒留下什麼後遺症,至於那些感謝的話也就不必再提了,我們都不好意思了。
” “說得對,說得對,大恩不言謝。
黃先生不在我們這地方,我怕是也幫不上什麼,楊護士長跟小支我絕對幫得上,有機會,我李某一定會報答的。
” 小支僅僅是來做了次“護法”,別的幾乎什麼也沒做,竟白撿了個恩人待遇,心中自然歡喜。
吃完飯後,李副縣長用車把他們送回,反正都住醫院裡,小支家遠點,有時就不回家,住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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