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對她的病症早已熟悉,沒有寒暄,也只是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要不是盧薈早跟大衛說過她這個姐姐已生過一個孩子,打死大衛他也不會相信站在面前的這個女人已經是個少婦。
“你趴在床上吧。
” 盧芳既是來看病,自然得聽醫生的,不過這個年紀比自己還小好幾歲的青年人讓她心裡產生了幾分懷疑,正擔心他是不是個江湖騙子。
大衛掀起她的衣服,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她的手從上到下順著她的脊椎摁了一遍,到達骶椎第二節的時候,盧芳輕輕地“啊”了一聲。
大衛又往下按了幾下,沒有什麼反應。
大衛閉上眼睛,運動真氣,以內視觀察她的病情,果然,骶椎的第二節處已經明顯發生了病變,連骨頭都已經發黑,怪不得他只是輕輕一按她就疼得受不了,像這樣的身體自然什麼也王不了,更別說瘋狂做愛了。
病情如此嚴重,讓大衛犯了難,因為那裡已有壞死的細胞周圍也有淤血,這些若是不能及時排出,那也只能是暫時解除病痛,以後還會複發。
但要想不痛苦,不做手術,那只有一個辦法,就是通過經道將那些壞死的細胞和淤血排出來,而且還得需要強力的性刺激才能完成,而這一點目前只有他自己才能做到。
但一開始就跟病人商議這事恐怕難成,看來只能一步步地來,只等著水到渠成了。
大衛提起真氣運至手掌,緩緩地向病灶發起攻擊,很快盧芳便感覺出了腰部骶椎上有一股灼熱攻了進去,好像自己的骨頭被放到開了水的鍋里煮著似的。
繼而那熱量開始向周身散去。
大衛內視著那些壞死的細胞和淤血紛紛向上、向兩邊,向下流動著。
但他不敢讓那淤血和壞死的細胞繼續向上,萬一攻到腦血管里去就會有生命危險。
他立即以真氣引導著那些將被排出體外的東西向身前流動,他準備從先吸出一部分來。
盧薈早聽大衛說過,有些敏感的地方也要觸摸的,所以就悄悄地帶上門來出去,免得大衛無法下手。
那些毒物已被引導到了胸前,但她還趴在床上,大衛無法施為。
“你翻過身來吧。
” 盧芳按照醫生的話翻過來,手下意識地將衣角拽了拽,蓋住了剛露出來的小腹。
大衛已經看見了那道不太明顯的妊娠紋。
才確信她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你現在覺得腰部還那麼疼嗎?” 盧芳用手在身子底下那個平時經常折磨著自己的地方摁了摁,竟然不疼了。
她臉上立即現出了驚奇的表情。
“咦?真的不疼了,一點也不疼了!” “可毒素還沒有清除,要想不開刀,只有兩個地方可以排出來。
” “哪兩個地方?” “一個是,一個是經路,這兩處都必須用我的身體與你接觸。
而且現在就得採取措施。
你能配合嗎?” 盧芳的臉刷地紅了,她知道治病不能怕羞,可萬萬沒有想到,治病還得讓醫生摸這些地方,她幾乎不敢看大衛的臉了。
“你已經感覺到了,我是在用氣功引導著毒素。
別人做不了,所以無法讓你丈夫來做這事,如果你覺得因難的話,就只好放棄了。
” 可此時,盧芳又想到了曾經因為病痛而遭受的折磨,那哪是人受的罪呀。
受這一時的羞,免一世的罪,也值!做了!她一咬牙,把眼睛閉上。
“開始吧。
”盧芳仰躺在床上,擺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看樣子是想豁出去了。
可她竟忘了解開衣扣,大衛只好親自動手,可手剛一伸出去,就感覺是在非禮人家。
但現在已經閉上眼睛的盧芳再也不好意思睜開眼,她實在是無法當著一個陌生男人的面解開自己的衣服袒露出自己的乳房。
大衛解扣子的功夫前面都已見識過了,可現在大衛卻覺得手指有些不聽使喚,手指老碰著盧芳的乳房。
當幾個扣子全解開之後,胸前就露出了那精緻的蕾絲胸罩。
大衛只得將手伸到她的背後去解扣,而盧芳卻像是睡著了一樣,這更讓大衛有一種犯罪前的感覺。
看著盧芳那雖然不甚高聳,但比較挺秀的胸脯,大衛熱血上涌,噴張,當他將那胸罩完全除去之後,兩個讓他意想不到的美麗乳房呈現在他的面前,竟是那樣的挺拔而秀氣,如少女一般,乳暈幾乎也看不出來,看樣子,生了孩子后,並沒有餵奶,所以才保持了如此嬌美的乳房形狀。
大衛的兩隻凝聚著真氣的手開始從盧芳的腋下向前搓動,一直到兩座玉峰,他的手指一碰到那白白的軟軟的乳房時,心裡就禁不住砰砰亂跳。
一遍,兩遍,三遍,上行的淤血與毒素全部被驅趕到了乳房部位,大衛不得不俯下頭,小心地含住了那櫻桃一般的,以他的真氣吮吸著。
他的力量好大,盧芳記得剛生孩子那會兒,讓孩子吃過一個月的奶,開始為了打通奶路,先讓自己的丈夫劉川吸自己的,劉川都把嘴巴子吸麻了也沒咂出點奶水來。
可當大衛用力吮吸的時候,盧芳明顯感到了有東西從乳房的四周向匯聚,難道那就是他說的毒素?哎,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盧芳沒好意思將手 以免妨礙了大衛的吮吸。
她想,現在這情景要是讓老公見了,他是不會同意這麼作的,看來這事還得讓妹妹為她保密才行。
儘管盧芳不去想男女之間的事情,可一個陌生男人嘴裡含著自自己的而且在用力地吮吸,兩手還不停地在乳房上摸來摸去,哪能不想呀,這種感覺比自己的丈夫撫摸著都舒服,看來從一而終的思想真是害人不淺哪。
第一百四土九章吸出毒素一盧芳那潔白、柔軟、嬌挺、圓潤、滑膩、富有彈性、充滿著對異性誘惑的小乳房在大衛的手裡變換著形狀,他兩隻大手從乳根處輕輕地向上捋動著,撫摸著,再俯下頭去,用力地吮一口,他已經看見,盧芳乳房裡的每一根乳管都被他刺激得膨脹了起來,而且還在不斷地擴張著,乳房也隨之漸漸地增大衛一點。
“盧薈!拿個痰盂來。
” 一直站在門外的盧薈聽到大衛喚她,她才推開門進來,從牆角拿起一隻痰盂遞到床前。
看著姐姐的乳房被大衛用力地吸著,她羞得滿臉通紅,卻不捨得走開。
大衛吸了一口氣,再次俯下頭去吮吸起來,那被引導到上體的毒素緩緩地向被他吮吸的乳房匯聚,終於有一小股液體順著那乳管吸到了大衛的嘴裡。
他吐出,朝那痰盂一噴,嘴裡吐出一口黑色的液體來。
那麼多年的沉積呀,使盧芳身體里的毒素積攢了不少,一口是吸不完的,大衛又沉下臉去含住了盧芳的,兩手同時輕輕捋動著她的已經大起來乳房。
那毒素繼續向方向匯聚,又一口黑色液體被吐進了痰盂。
看著妹妹也站在床前,盧芳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閉上了眼睛,大衛的吮吸刺激了她的性慾,讓她覺得好舒服,好暢快,巴不得大衛此時能進入她的肉體與她同求魚水之歡,可這是治病,怎麼好意思出口呢,況且自己的親妹妹就站在床前。
然而每當大衛的手輕輕的撫摸在她的乳房上,再加上他用力那一吸,心裡不免顫動,她真想痛痛快快地啤吟一聲,但她努力剋制著自己,銀牙咬住了紅紅的嘴唇兒,身子微微地扭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