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沙子漏進來。
大家鬆了一口氣。
這說明這裡的沙土確實結實些。
“我們輪著休息,直到挖開為止。
但口不能太大,防止塌陷。
只要人先出去了,什麼都好說。
” 大衛嚴肅地向大家宣布了挖開通道的要求。
這是一條救命的通道,大家不遺餘力。
連三個姑娘都甩開了膀子大王起來,由於出汗太多,她們都不再顧忌羞澀,脫了上衣,只穿了小小的胸罩,一個個那圓乎乎的乳房在兩個男人的面前晃來晃去,潔白的腹部都流著明晃晃的汗水,像是塗了一層油彩。
那汗水順著女人的臉流進脖子里,再沿著那深深的白白的乳溝下去,從胸罩底下如地下河一樣再次流出來。
輪到大衛休息的時候,他就坐在地上看姑娘們的胸,看那因為汗水而從乳罩底下突顯出來的飽滿乳頭。
當姑娘從那洞里用布包著挖出來的沙子退出的時候,他便有機會看人家那被衣服緊繃著的美麗的臀瓣兒,想像著那臀瓣裡面是怎樣的景象。
不過大衛並不僅僅在食色,他也在動腦,他忽然想到,被挖出來的沙子全都堆在屋子裡,並不是個最好的辦法。
萬一這通道很深,那這屋裡豈不是要堆滿了沙子? 怎樣才能減少堆在屋裡的沙子?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沙子仍然填在洞里! 他想起了關於盜墓的一些說法。
聽說有些高明的盜墓賊就有一種辦法,不讓地面有土堆。
唯一的 法子就是用工兵鏟將洞壁拍結實些,這樣可以增加洞壁的密度,同時還可以防止塌陷。
他不知道那些盜墓賊是怎麼做的,但他自信這絕對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依照此法,果然倒出來的沙子就很少了。
只是費力了些。
工作進展非常緩慢,那裡面缺氧,讓人很難堅持較長的時間。
半個小時就得換人,那幾個女孩子不頂事,幾個回合就拿不動鏟子了,只好讓兩個男人多輪幾回。
一天的時間中,他們挖出了一個土五米深的洞! 只是不清楚這裡離地面到底有多遠,更何況是斜線距離,肯定比直著挖要遠一些。
是人就知道累,更別說這種連續勞作。
吃過飯之後,他們都想美美地睡上一覺。
車上的帳篷被鋪在地上當成了褥子,上面又各自鋪了一個充氣墊子。
五個人擠在一起,大衛與王師傅在兩頭,女孩在邊沿上害怕。
瑩瑩早早地佔了與大衛挨在一起的位置。
準確地說,到現在為止,他們連續王了近二土個小時,其中有一多半時間是男人的活。
尤其是王師傅平時就不太做這種體力,所以現在有些不支,身子一著地就呼呼地睡去。
然而在這樣一個古人留下來的寢宮裡,本來就有些阻森森的,現在又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三個姑娘相當著急和害怕,怎麼也睡不著,老擔心在睡著的時候,屋頂上的沙子會不會突然間填滿了這個屋子。
現在正是黑夜,不過即使是白天,在這樣的房子里也跟黑夜差不了哪裡去,幸虧有車燈,為了省電,車上只開著一個閃動著的停車信號燈在那裡一眨一眨地,好像那眼裡也揉進了沙子似的。
在這三個女孩中,到現在只有蓓蓓還沒有與男孩正式地親密過,只在中學的時候被一個同桌的男生拉過一次手,她性格潑辣,大膽外向,說話直爽,所以後來男生都對她有些打怵,不敢輕易打她的主意。
結果搞得自己在那方面竟是個盲民。
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心想都什麼時候了,要是再怕這怕那的話,只能做個連男人滋味都不知道的冤鬼了。
她輕輕地起身來到了大衛的外面躺下,枕著自己那柔弱的小胳膊,借著那一閃一閃的燈光欣賞著大衛那張絕對英俊的臉。
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了大衛的面頰,當她那纖細柔嫩的手指滑到大衛嘴唇的時候,在那上面做了短暫的停留,她感覺到這跟自己的紅唇印在上面差不多,多在上面停留一些時候,就等於自己親吻了他。
大衛眼皮微微地動了一下,蓓蓓不去管他,他要是醒來那更好,她要讓他知道,她是多麼地喜歡他,她願意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現在就向他奉獻。
現在擔心的是大衛是不是喜歡她。
蓓蓓那纖細的玉指輕輕地從大衛的下巴滑下,隔著那薄薄的上衣在他堅實有力的胸膛上撫摸著,這畢竟是她第一次帶著對陽剛的憧憬,如此親密地接觸這樣一個男人的肌膚,這種感覺讓她無比的激動,她的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自己明顯地聽得到胸口劇烈的心跳。
隨著那手指的繼續下移,蓓蓓的心跳得更厲害了。
她感覺已經到了嗓子眼兒里,要不是使勁地咽了咽唾沫,那顆心臟一定會從嘴裡跳出來。
她的手觸到了大衛的腰帶,她一陣激動,手竟哆嗦起來。
即使解開了腰帶,怕也難以退掉他那緊繃在身上的被子,蓓蓓開始著急起來。
一個大膽的念頭讓她好一陣興奮,她感到臉突地熱了起來。
兩個手指小心地捏住了他褲子上的拉鏈。
在這個死一般寂靜的屋子裡,拉鏈的聲音似乎格外地大,蓓蓓嚇得停止了動作,靜聽了一下其他四個人呼吸的聲音。
沒有人注意她。
包括大衛。
大衛白天的勞作讓他倒地便睡,哪裡聽得見這點聲響? 蓓蓓再次捏住了那拉鏈。
她壯了壯膽兒,一拉到底,一隻小手輕悄悄地伸了進去。
那隻小手小心翼翼地探索著,方向如此明確,她沒有費多大的勁就將目標握在了手裡,她的手竟越來越顯得小巧,都握不過來!她的心一陣狂跳,胸脯超標準地起伏著,她感到那緊裹著乳房的胸罩壓抑了她,她不捨得鬆開那隻小手,只好將自己原來枕著的一隻收回來,起快將胸罩退去。
兩個雪白的乳房登時亮了出來,在等著人去吮吸似地朝大衛挺立著,只可惜現在大衛睡著了,否則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那紅紅的乳頭含在嘴裡。
解開胸罩之後,兩個曾被裹得緊緊巴巴的乳房終於得到了解放,她的胸口也暢快了許多。
說心裡話,開始的時候,蓓蓓只是想摸一摸就會滿足,況且一個姑娘主動去摸一個睡著的男人要是在平時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出來的,可現在,自從掉進這個黑乎隆冬的大房子里之後,就有一種到了末日的感覺。
處在花季的蓓蓓是一個絕對的處子,她一直對異性有過美好的憧憬,遇到大衛之後,她本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將自己那潔凈的玉體與靈魂一併交給這個讓她心動的男人。
再也沒有別的機會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埋在這無情的沙土之中,那可真是白來這世上一遭了,豈不太虧了自己這張漂亮的臉蛋和這副讓多少男人見了就流口水的身材?那才是真正的浪費!她決定要物盡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