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來說,她應該將她就著衣物慢慢玩,而後一面深入,一面將她衣服一件一件褪去。而不是一上來就像強暴一樣,將她吻得喘不上氣的同時,便將她衣服扯得一件不剩。
文卿驚慌地看著她,身體瑟縮在床塌的角落,不住向後躲去,“鶴生……”
她的話音發顫,一手遮擋著胸部,兩眼霧蒙蒙的,渾身都在戰慄。但是那人不想放過她,抓著她的手臂,強行將她拖到面前,不許躲避,“我在。”
“我害怕……”只這一下,文卿便覺手腕生疼,她被困在身下,仰望著她的臉都覺滿是教人害怕的Y翳。
“害怕什麼?難道不應該興奮么?”跟她語氣的溫柔不一樣,當下便一併分開了她的雙腿,她跪在她的T前,一手將一雙膝蓋按在x上,雙腿摺疊,使得花戶盡現,一手便徑直來到她的私處,很直接,很淫穢地將中指與食指生生擠入她狹窄的身體,“嫂嫂不喜歡這樣?”
“唔、疼……”這個姿勢讓她的腿心完全暴露在那人眼前,文卿卻沒力氣羞恥,滿心的害怕中,那股酸脹痛感尚未過去,便覺那人將兩根手指在裡面轉了轉,隨即很快抽插起來,“不、等……”
這是她頭一回一上來就使上兩根手指。以往她總還念及她身體嬌嫩,這回卻連絲毫喘息餘地也沒給她,便瞬間提速,瞬息去了十多下,動作快得誓要將她身體捅爛了似的。
“啊啊啊……”太快,文卿的身體也被捅地瘋狂抖動,雙腿被死死按著難以掙扎,只有兩隻手在空中胡亂掙扎,最後將要極限的時候,死死揪著枕頭,脖頸猛地向後折去,失神張唇,嗚咽泄去。
“啊、呃……唔嗚……”高潮中,眼淚蓄不住地滑落,滑入額角,迷亂驚慌的雙眸因為粗暴的佔有而染上片刻的空洞。
以往文卿不願提“c”這個字眼,也是因為她覺得那人只是喜歡玩弄她,又是女人,因此不至於如此,然而此時,她實實在在感覺到自己是被她操干著的,自己單方面被她侵犯佔有。
說實在,並不是不興奮,只是害怕依舊佔據上風。
她好像是認真地想要如此對她,又好像這種類似強暴的侵犯只是另一種玩弄。ⅹγūzнaìωū⒊čōⅿ()
她分不清,只覺恐懼與興奮糾纏的感覺讓她像被撕扯。
然而高潮的快感尚未散去,那人又是一頂。歷經雲雨的甬道敏感至極,如此一番,直將文卿比得腹中酸水翻滾,又是驚慌失措地叫起來,“啊、不要……”
她不住哭著搖頭,楚楚可憐地望著她,“鶴生、不要這樣……”
“啪”的一掌狠狠拍在她的臀部,文卿再次驚叫,鶴生威嚇道:“該叫我什麼?”
“唔、主人……嗚嗚……主人……求主人…疼疼奴家……”文卿哀聲哭求,可是依舊沒有得到憐惜。她感覺到那人再次抽動起來,且又是一翻極快速的捅弄,卻又不是毫無技巧可言,而是每一下都將指端微微翹起,戳在小腹深處的上方、那片極柔軟的敏感地,不斷刺激。
高潮后的肉穴酸軟無比,百般蹂躪,快感比方才還要劇烈。
這一回的水聲極響,咕滋咕滋的聲音,好像捅入裝滿水的囊袋,而隨著高潮的攀升,水聲也變得清脆,“啊啊、不行……停下、啊、呃……不、唔嗚……”文卿從未聽過自己的身體發出這種令人驚慌的水聲,她好像知道會發生什麼,渾身酥酥發抖,承受不住快感沖刷地哭叫起來,脖頸高高挺起,頭頂頂著床塌,身體呈現出極致扭曲的美感,
直到再次泄去,一大股液體噴濺而出,她身體痙攣著,已哭得說不出話來。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失禁了。巨大的心裡衝擊讓她一時間連死的心都有了。
“真乖……”鶴生放開了她的雙膝,舔了T1a,滿意地湊過去吻她,一面糾纏,一面r,給予撫慰。文卿無力拒絕,即便放過了對她的束縛,她的雙腿也被操得難以闔上,四肢癱軟,只能任由她索取。
過了半晌,她適才在溫柔中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隨即崩潰地喃喃,“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
“不用怕,這不是失禁。”她在吻中含糊地解釋,文卿以為自己聽錯了,下一刻卻聽見她又說,“想試試真正的高潮失禁么?”
說完,這才抬頭看她。文卿茫然無措對上她的視線,心臟突突直跳起來,片刻,還是慌張搖頭。
今天這人很不對勁,她怕了,“你放過我,我該回去了……”
這是哀求,但是聽在鶴生的耳朵里只剩下尖銳的刺,“是啊,事後不早了,嫂嫂該回去伺候我哥哥了。”說罷,她又是莫名笑起來,“可是時間快到了吧,現在回去真的沒事么?”
文卿知道她說的是y毒發作的時間,其實她的身體早便熱了起來,只是因為方才一切,尚不至於難受。
“你把葯給我,就可以、”
“嫂嫂太教人傷心了,你是不是想利用完了我,就把我一腳踢開?”她一面說,一面撫摸著她的臉頰,說到此處,卻突然將她的脖頸抓住,“不行,我可受不了看著你們舉案齊眉,嫂嫂最好儘快打消這個念頭。”
“沒有,我……”文卿顫抖著哽咽了一聲,“主人,我從未有這個念頭……”
“既然如此就不要回去,我想要你陪我……”她緩緩俯身,神色乖戾地將她臉頰點點啜吻,最後落在她的唇上,“直到盡興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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