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的身軀突然壓下,緊緊抱住渾身僵硬的女性,治療倉的蓋子從兩邊合攏,將兩人納入單向屏障內——由於是單向屏障,從內還能看到外側的所有布局,實在說不上是讓人安心的設計。
施若涵的小穴和她的心臟一起收緊。
師生關係……
她確實節操不高,但當著別人做愛還是有點心理障礙。
“沒關係的……”墨笙湊在她耳邊用黏糊的語氣安撫,又舔過耳垂耳廓,挑逗起這個被忽視的敏感點,“我們可以繼續。”
“可是……唔!”
墨笙這條該死的蛇根本沒打算聽她說話!
肉棒就頂在子宮內部,輕輕地磨過肉逼和粘膜,似乎還惡劣地碰了碰輸卵管的開口,施若涵緊緊抓著男人光裸的背部,指甲在上面劃出血痕。
呼吸放緩,顫抖又克制。
男學生的聲音模糊地傳過來,被治療倉過濾了一大半,只能輕微地聽到兩個男生的對話,似乎是習慣了墨笙的缺席,準備自己登記,取用點藥品。
腳步沉悶,在治療倉的對面停下,他們在擺弄什麼裝置。
男人臉上的蛇鱗低於體溫,漆黑,閃著墨綠的光輝,那雙薄薄的嘴唇張開,一對尖利的毒牙出現在她模糊的視野內。
施若涵的腦袋更加混亂,只能死死地抓住男人的肌膚。
墨笙慢慢地咬上她的肩頭,尖牙一下子刺入,突破皮膚,嵌入肌肉,在最初的刺痛過後很快就被酥麻和一種飄忽感替代——有什麼液體混進了血液。
“你到底在g……什麼!”少女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壓低的聲線與那兩個學生的對話聲混在一起,在治療倉內也是悶悶的,這些液體似乎是某種用於麻痹獵物的分泌物,所以墨笙他的本T細分下來大概更接近蟒蛇一點……
男人的後背已經被抓得出血,那雙白嫩的手已經無力再造成這樣的傷痕,細小的血柱順著背部肌肉的接縫流下來。
快感積累過多,加上毒液麻痹了神經,渾身的肌肉都被鬆弛了,小穴變得沒有那麼苦悶,哪怕對方繼續抽動肉根,也只會留下恰好程度的快感。
“等他們……塌們走了、之後。”施若涵將手指插入他的發內,手指使不上力氣,只能揪起幾縷向上提。墨笙倒很配合地抬頭,毒牙也從肩頭拔出,滲出的血絲甚至沒他背上的多。
“好過分。我現在就想要。”他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金色的眼仁內是毫不掩飾的狡黠。
他的腳併攏,漸漸獸化出巨大的蛇尾,漆黑的粗長尾巴漸漸充滿了整個治療倉,墨笙隨著本能將施若涵捲起,作出絞殺的動作,穴內的肉棒也隨著獸化愈發脹大,要不是穴肉已經放鬆了,現在肯定會撐裂,更恐怖的是,第二根陽具也漸漸抬頭,擠入了窄小的股縫內。
男人現在比起衣冠楚楚的教師或是醫生,更像是在沼澤叢林的男巫,而施若涵誤入了他的秘密居所,所以她要被蛇妖尾巴緊緊捲起,然後用力懲罰。
尾巴肌肉十分堅韌,將鬆弛后的肌膚勒出紅痕,骨頭也隨著絞緊發出輕輕的聲響,墨笙的臉頰邊上浮現一圈鱗片,長發鬆散地垂在耳側,襯得金眸愈發明亮,飽滿白皙的x間也有蛇的紋路,與r環交相呼應。
陽具深埋在體內,被蛇尾卷緊的肚皮把它完全包裹住,第二根東西隨著腰肢的小幅度擺動往後庭一戳一戳的,由於那邊被淫水和治療液潤滑過,也被毒液放鬆了肌肉,現在已經能讓頭部稍微進去一些了。
施若涵將臉上的髮絲撥開一些:“等……一下,會被……”
墨笙黏黏糊糊地親上來,將她的兩片嘴唇來回吮吸,在激烈的唇舌交纏中喘息著回她:“不會的。”
說罷,用尾巴將少女的身子拉回了自己身下。
“最近訓練量太大了。”一個男性的聲音從遠處傳過來,他似乎已經打開了放舒緩劑的箱子,“難道小道消息是真的?”
幾個玻璃瓶碰撞在一起,好像是他在挑挑揀揀。
“你說那個學園祭的?”另一個聲音更尖一些,“反正學校P都不會說,就當是真的咯。”
施若涵被蛇尾壓迫得有些腦子缺氧,被禁錮住的身體根本無法逃離,只能被按在艙內來回操干,雖然墨笙貼心地用手墊了她的腦袋,但來回晃動時還是讓她感到暈眩。
不知在哪一次抽插的時候,墨笙一下子將第二根東西插入了后穴,外側括約肌被撐開到幾乎要失去彈X的地步,由於之前做愛產生了充分的潤滑,肉棒直接突入最深處,用力地撞上腸壁,過量的快感讓施若涵像缺氧的魚一樣呼吸,連呻吟的餘裕都沒有。
兩根肉棒就隔著薄薄一層肉逼同步抽插,每一次都深入到子宮、到直腸的拐點。
艙室的開放感也讓她忍不住緊張,卻根本調動不起肌肉。
“喔,這瓶看起來好點。”
“別挑了,煩死人。”尖尖的男聲拍了一下同伴的腦袋,“學園祭不是更好?提前高聯賽名額,提前在女性面前大展身手。”
“好像有個叫施若涵的女性,s班的,之前就說有挑騎士的意向了。”
“s啊……”
墨笙聽著那兩隻年輕獸人旁若無人地討論起自己的藍圖,輕輕笑起來。
少女被泛著墨綠冷光的漆黑蛇尾一圈圈地緊緊纏繞,只有在蛇的縫隙間露出雪白的胸部,其上站立紅腫的乳頭,以及努力吞吐著自己兩根肉棒的名器媚x。她的臉與身體各處都是濕潤的,關節透出粉色,淫靡地反光。
小穴嫣紅的肉被數次翻出來,又隨著深色的性器插入時被帶進去,交合處被各種液體弄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