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若涵與會長又稍稍聊了兩句，對方在後半段會談中一直都沒有再喝那杯紅茶，只是保持著神聖又慵懶的氛圍，好似是偷偷溜出來的俯瞰人間的神明。
會長並沒有什麼心眼，她問什麼就答什麼，於是她也知道了對方是世界傾注了最多感情的原初作品，就算出了基因皿也時常接受著基因層面的改造，可百年來都毫無進展，於是她才被召喚了出來。
“……是的，以前的學生確實是這樣。白天學習，回家寫作業，晚上睡覺，周而復始。那時候對X教育這方面也甚少涉及，大部分都是知識X課程。”施若涵也回答了很多對方的問題，對方時不時對她的回答皺眉，就像是看到了難以理解的天書。
大約是覺得不解吧，如此落後的時代為什麼會變成決勝的關鍵。
施若涵試圖從對方的表情上得到什麼新的信息，卻發現對方也同樣的迷茫。
“明明這類學習可以基因評判后可以挑選最適合的人才，直接用腦迴路拓印，政府出資，也不需要什麼門檻……”會長沉Y。
“事實就是這樣，小編也很驚訝呢。”施若涵自然地接了一句。
“這種老梗還真有時代感。”他隨意地點評。
“突然想問一下，會長是沒有獸型的偽原初人類吧。如果我吸收你的基因信息的話，會不會更加進一步呢？”她端坐著，到現在已經完全沒了局促感，畢竟人家有求於她，就算她現在過去把會長褲子扒了，他還能為了一時之辱把自己殺了？
少年沒有露出被冒犯的表情：“確實有試一試的價值，我會去準備一份提純物。”
啊，沒勁。
她明明想看到的是神走下神壇，卻被玷污的樣子，最好周圍還有信徒……
“那這次就到這裡。”少年打斷了她猥瑣的思緒，“有什麼需求都可以和姬無交接，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出。接下來我會讓燼和溫盃單獨訓練你。以及首都社交界的亮相也會安排，有些人的基因信息比較難辦，只能靠你自己。”
“我明白了。”就是讓她睡遍高層的意思是吧，艾呀，梅問題，疣什麼事，概率為淋。
她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主人，您回來了，需要先用餐嗎？”小白殷勤地出來迎接她，並將她帶到一個小隔間門口，“您不在的時候有很多小姐過來探望，這些都是伴手禮。”
房間內塞滿了食物以及毛絨玩具這類女孩子的東西，她光看著這些軟乎乎的東西都覺得神經放鬆了下來。她將慰問的電子便貼一個個收集起來，那些女孩的名字或記得，或沒什麼印象，此刻她將這些名字都印在心裡。心裡暖洋洋的，神經一放鬆下來，就只想好好休息。
“沒看見金鸞的名字……”
心臟緊緊揪了一下。
有十個女性失蹤……
手腳突然變得輕飄飄的，原本放鬆下來的神經又緊繃了起來，血液在頭部快速流動著，讓她覺得臉頰發熱。
不會這麼巧吧？
不不不，過幾天去看看她好了，估計她也就是太累了，所以才沒過來。她強迫自己不去想這個可怕的現實，讓自己的身體好好放鬆了兩天，又馬不停蹄地跑去了保健室。因為姬無準備與她商量有關“分身”的事情，第一批提純基因信息也送到了，如果這次順利的話接下來她的強化訓練就要步入正軌。
“好啦看這裡！鏘鏘，模擬女性舒緩裝置！”姬無在虛擬空間內興奮地介紹，施若涵面對這個人棍一樣的東西有些無語。這個模擬的肉玩具沒有四肢與頭部，只有軀g部分，初始的設定已經足夠香艷，較大的乳房，粉嫩緊緻的入口，以及馬甲線和柔軟的纖腰，據姬無介紹，還能自己設定身材，貧r巨乳，緊緻鬆弛，甚至有無雞8，都可以自己捏造。
“救世主小姐，只需要你預留精神力在這裡，就可以自動模擬性交ei舒緩的效果，還可以提前預解析那個什麼，嗯！精神力圖紙！”姬無兩隻手揉捏著肉玩具的奶子，只刺激了兩下乳頭，下面就潺潺地流了點水出來，“不過畢竟不是真人，可能傳輸效率不太高，所以得精神力留多一點，或者補充得頻繁一點。”
“只要每周把使用權獎勵給優等獸人，再控制一下資格者的獸型種類就完美了！真棒！不愧是會長大人！”姬無說著說著，又作出了虔誠的禱告姿勢，“你只要定期過來接收就可以啦。還有，這是這次的配額，記得在一周內使用，不然會失活，還請注意。”
姬無將透明的小罐子交給了她，玻璃的瓶身作了隔溫設計，裡面放滿了藥片，白色的內芯外包裹著透明的類似糖衣一樣的東西，看上去與精液除了顏色一點共同點都沒了。
施若涵稍稍鬆了口氣，她原本還有點擔心會長會給她弄來兩大罐濃縮精液，讓她有事沒事就喝，喝不下就做成精液布丁、精液魚湯、精液……打住！不要擅自把食物和這東西聯繫起來啊！她雖然在頭腦風暴，但表面無異地接過了。
“啊，還有，會長說，他的……那個藥片，還要點時間。”
“沒事。我想問一下，金鸞她應該沒出什麼事吧？”
對方停頓了一下，很快就用平常的語氣說：“好像是被抓走了吧，行蹤不明呢！”
突然，皮下血管好像爆裂了，脖子的血液“咕嚕咕嚕”的聲音大到有些吵鬧，心裡的那塊石頭終於落地了，卻在落地的那一刻把她砸成了肉醬。明明沒有很多往來……明明只是一個……她心裡亂糟糟的團成了一團。
施若涵努力控制住聲音的顫抖：“你為什麼能這麼平靜？”
“因為我們都是殘次品啊。”姬無朝著她笑了，“就算我被銷毀了，也是這個想法。”
殘次品。這難道是委員會的教義嗎？如果不是原初就可以隨意捨棄，那為什麼還要原初人類去保護這些“殘次品”呢？施若涵怔怔的沒有反駁她，與教徒討論教義是一件愚蠢的行為。她很想問，不是原初的會長被殺了，你也能這麼平靜嗎？
“是嗎。”她只能憋出這句話。不是她們的錯，不能因為這種事就遷怒。
姬無似乎終於意識到了她的情緒，將手腕上一串細碎的黑色串珠摘了下來放在了施若涵的手上，用精神簾圃微溝通之後，飽脹的思緒彷彿被海綿吸吮走了，只留下了略微濕潤的殘渣。施若涵出了一口氣，感覺好多了。
“大概是當蟲母了。”姬無隨後捏碎了串珠上的一顆小小的珠子，重新帶回了手腕，“你知道高級蟲族吧，由巢穴生成的都是普通蟲族和中級蟲族，要想得到高級蟲族必須要由女性生下來。不過是由蟲皇播種還是由織育者來，現在還沒個定論……”
“所以！去救她吧！”姬無大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把這個也當做動力，向前沖！”
還有機會，還有挽回的機會。施若涵附和了兩句之後給肉玩具輸入了所有的精神力，便再也沒精力與姬無這個大神經繼續聊天了，於是又像是一條死魚一樣躺回了宿舍。
雖然說什麼都能找會長要，可沒有目標的話連要什麼都不知道吧。她想起了黑市裡分配給她的專屬鑒定師，如果能藉助他的力量，大概能知道點什麼快速提升精神力的東西？畢竟燼和還沒見過面的溫盃都是獸人，對這方面應該一竅不通。
精神力從海中升起，拉成大約筆芯的粗細后快速交纏在一起，短暫的幾個呼吸間就變換了兩種圖紙，睡覺前已經服用了兩片葯，此刻正在努力將圖紙剝離出來。不得不說，幸福安全委員會的技術真的比她想象的還要高，竟然可以將遺傳信息物質單獨提取，作類似凍g處理之後一直保持活X，外表的透明外衣微甜，遇水后比較黏膩，需要儘快吞咽。
不過……黏膩的外衣，也可以把它放在穴里吧？這樣可以一心二用，既不耽誤單獨訓練，也不耽誤解析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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