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卡在了敏感點的拐角處,少年似乎真的不得要法,淺淺退出一些之後又狠狠撞入同一點,享受著瘋狂箍緊的媚肉的服侍,青筋內的血液奔流,就連纏繞著肉棒的血管都在一張一收的興奮起來了。
萊耶斯扭動著精壯的腰身,肉棒便隨著轉動用力研磨著脆弱的陰道壁。
“要殺我的話,你必須要有比我更強的基因才行。”男人調整了角度,一口氣整根沒入。
J蛋大的龜頭直搗子宮口,冠狀溝一路刮過瘙癢的媚肉,只一下就幹得施若涵潮吹不止,有著濃厚荷爾蒙氣味的透明體液噴了出來,讓萊耶斯的恥毛都濕透了,淅淅瀝瀝地往下滴著淫水。少女的胯部顫抖著,像是無法控制的痙攣,也因為這種抖動,龜頭不停地吻著子宮口,好似她自己在求歡。
“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要被乾死了……小穴要壞掉了嗚嗚噢、噢——”施若涵握住還在掐著她脖子的那隻手,找到一個借力點之後用力的攥緊,好像這樣就能發泄出身體的苦悶和快感。萊耶斯的額頭微微沁出一點薄汗,繼續抽插,每一次都是緩慢地抽出,只留一個龜頭含在穴里,接著快速地頂入,重重地叩在子宮口上,彷彿是想把子宮都當成肉穴插入。
沒幾分鐘之後,言靈的效果慢慢消失了,她的意識終於可以回籠,洶湧的快感順著血液流過四肢百骸,但這也在勉強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萊耶斯的軀體下壓,嘴唇叼著她的耳垂吮吸,舌頭舔弄耳廓,灼熱的呼吸噴洒在耳道內,肉棒還在施壓,維持著不快不慢的頻率戳刺,囊袋都把臀肉拍紅了。
“現在聽得見嗎?”他喘著氣在耳邊問,“還想殺我?”
施若涵的心臟脹得快要爆炸,下體的酸麻甚至讓她有尿出來的衝動,為了不讓尿漏出來,她只能把肉棒含得更深更緊。后糟牙咬合,她蜷著腳趾肯定了。
“如果成為原初人類的話,就可以辦到了。”萊耶斯將另一隻手按在了她小腹的位置,隔著皮肉脂肪之下的,就是子宮,男性的手透過軟嫩的肉,甚至能摸到他肉棒挺弄的動作,子宮被龜頭頂得變形,宮口又在他退出去的時候像小嘴一樣吮吸。
那隻手緩慢地以一種節奏按壓著子宮,施若涵覺得那裡越來越酸麻,心臟也跳得飛快,她有預感,什麼厲害的東西要來了,但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就像坐過山車時最初的上坡,內心的忐忑甚至讓快感都被壓下去了一些。
很快,腦海被棒球棒砸中了一般暈眩——
“子宮、子宮啊啊哈啊高潮了——?!唔、哼,受不了了……呼啊……會、會死的唔……”她的舌頭都吐了出來,眼淚流了滿臉,她的下半身已經高潮得失去了知覺,隨著粗大雞8的猛操一股一股地潮吹,其中還夾雜著一些淡h的尿液。
過於激烈的高潮讓肉穴死命地收緊,可萊耶斯似乎是故意挑著這樣的機會享受,雞8在泥濘的肉壺內操乾地更快了,這次不是大開大合的模式,而是拔出了一小段之後又快速插入,每秒鐘都能插個兩三下,直操得汁水飛濺,青筋暴起。
萊耶斯隨後將施若涵抱緊,嬌小的乳肉都被擠壓扁,龜頭在用力地一頂之後吐出了濃厚的白汁,馬眼死死地對著宮口,肉棒一抖一抖的,將精液全部都射入了子宮,最開始的就是與常人無異的濃精,但約莫一分鐘之後,最後的幾下卻是更加濃稠的凝膠型。
被射滿的子宮又被最後的一點精液堵住了出口,竟然一點精液都沒漏出來。少年將兇惡的肉棒拔出來,還是器宇軒昂的全盛狀態,由於剛剛激烈的性愛,龜頭更加深紫,裹滿了淫水,馬眼處還有一些殘留在尿道內的精液溢出,只是,他沒準備來第二輪。
肚皮內裝滿了精液,小腹微微向上隆起,像是懷胎三月的孕婦。
他草草地將怒張的性器用機甲包裹好,除了被幹得失神的少女還欲T1橫陳之外似乎與原來並沒什麼兩樣——漆黑的眼裡依舊是永不停息的風暴。
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包裹著機甲的萊耶斯好像什麼金屬的野獸,他慢悠悠地準備著什麼微型的裝置,只能看到偶爾有粉塵一般的光輝閃爍一兩下,他自顧自地說起來:“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和我之外就沒有人類了。
“這些劣等的亞人都想竊取人類的偉大成果,渺小又惱人……
“你現在是並不完全的形態,如果完美起來的話,任何生物都會匍匐在你的腳下。可惜,就連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有那個可能大到完美。
“加油啊。朝著殺掉我的目標邁進吧。”
施若涵的精神已經從情慾中完全緩和過來了,但她幾乎承受不住來自內心的羞辱,她可以接受隨意使用身體,但不能接受自己真的像個飛機杯,一個精液垃圾桶一樣被人“使用”。力量的懸殊又讓她感到絕望——又為無能的自己感到憤怒。
“什麼是……原初人類……?”內心微弱的一絲理智讓她不至於崩潰。
“是所有宇宙的主宰。”萊耶斯毫無猶豫地回答了,他似乎已經搭建好了一個複雜的傳送通道,看見少女朝他望過來的時候,還很耐心地補上了一句,“這些就是祂們的造物,納米機械。很不可思議吧?將動力源、啟發器、接收器、導航系統之類的濃縮在1納米內。”
“我會是嗎?我能是嗎?”
“當然,您現在已經算半個了。”萊耶斯最後回頭望了她一眼,臉上的笑容竟然帶了一些溫柔,“如果您想要變成原初的話,可以呼喚我,我會幫您完成願望。”
男人踏入了空間波動的一片虛空中,空氣像是水波一般往外蕩漾,他就像是泡沫一般消失了,只留下了施若涵一個人留在山洞內,如果思維能夠具現化的話,現在山洞裡已滿是文字了。如果為了力量而對施暴的人尋求幫助,這到底算是什麼?她的極限到底能不能靠自己大成?按照被操這個方式取得力量的話,那和剛剛的事有什麼區別?
她突然為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隨後從腦內搜刮出所有的精神力匯聚成一根觸手朝著精液探過去,萊耶斯說自己和他是唯一的人類,所以應該根本沒有獸型,既然如此,如果用解析獸人精液的方法解析他的,會得到什麼信息呢?
片刻后,精神力消散,精液並沒有減少。
大量的陌生信息沖入了腦海,她幾乎想要嘔吐。
所有的信息彷彿刻入了潛意識,在視野內都有若有若無的幻視。
最後,施若涵理解了,然後,崩潰了。
“我到底……算什麼啊……”
淚水決堤,她無助地蜷縮成了一顆蝦米的樣子試圖給予自己一點溫暖,脫口而出的話在山洞內盤旋,如同噩夢的迴響。
幾個小時后,醫務室內。
施若涵躺在熟悉的懸浮倉上,渾身赤裸浸泡在藥液內,身上的擦傷淤痕都在緩慢癒合,但是肚子里還是鼓鼓脹脹的,如果用機器直接抽取的話可能會傷害到器官,所以許久未見的墨笙正在調配各式藥劑,可以將堵住子宮口的部分溶解。
男人將長發紮成馬尾,神情十分嚴肅,這幅珍重的態度讓她回到了日常的節奏中,可大腦殘存的苦痛依舊深刻,於是造成了嚴重的割裂感。
“施若涵同學,我不得不說,這一次讓女性參與實戰演練的決定是十分錯誤的。我會為了你去向校方反應。”男人拿著一支甘油質地的血紅藥液過來,大約100ml的試管大小,帶上了手套的手指將藥劑緩緩地推入了陰道內部,直至試管底觸碰到子宮口。
墨笙的動作太過溫柔,她飽受摧殘的性器甚至沒感覺到異物。
對方淡金的眼睛已經不是她腦海里的那副戲謔的樣子,而是擔憂,修復液的溫度似乎都溫暖了起來,摔倒了之後如果有人看見了,那就更有哭的慾望。現在施若涵也是這樣,哪怕之前已經哭得淚腺都痛了,但她還是忍不住哭泣。
至少現在,讓她回到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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