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說,其餘的三人都露出了一點不太贊成的表情。
“這樣太冒進了。我們連最基礎的戰力偵查都沒做,而突襲又非常考驗戰略思維和組織能力。”白佩小心地看了一眼鼓著腮幫子和能量塊作鬥爭的女性,“如果是在紛亂中鎖定了目標,等他們遠離人群之後再動手,應該成貢剖更高。”
皙雋皺了皺眉:“效率有些低呢,君耀也許已經組了同盟。我們沒實力解決他們的聯合T,但只狩獵一隻小隊就太過花時間了。施若涵小姐會很帽頻的。”
萊耶斯聽到“沒實力”的時候一邊唇角勾起,浮現出一點嘲諷。
施若涵聽到“很帽頻”的時候撇開了視線,並不想接鍋。
略微沉默的氣氛中,戰略討論還在繼續。
與此同時,軍校辦公室內,帝國的兩位高層正圍坐在一方圓桌邊上,桌上擺放著精緻到華麗奢侈的點心,以及籟郁芳香的紅茶,可這些頭髮花白的老人都沒有心思動一下。
年紀較大的一位渾身的皮膚都形成了深深的皺紋,像是披了一層腐竹,他先開口:“燼將軍……你現在能明白目前的情勢了嗎?我們竟然得把所有的籌碼壓在幾個人身上。”
燼面對著這些權勢覆蓋整個月天星的官員,也依舊坐得筆直,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劍,讓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他的傷勢已經開始好轉。他沉聲回答:“既然這是世界的意志。”
“哼,俚,你還相信什麼聖語者啊。”另一個頭髮稀疏,挺著碩大的啤酒肚的老者冷哼。
“拉切,是與否,看這一次就行了。”俚的情緒古井無波,“燼,聖語者預言未來的分歧點就在這次模擬訓練里。我們還不清楚所謂的,嗯……‘錨點’,是哪些人,又是什麼作用,但從現在開始,是與堙滅作鬥爭的第一戰,是橋頭堡。你應該明白這是何等的重要。”
對施若涵的擔憂悄悄地在心尖燃起了一縷火苗,但他毫無顯露:“是,我明白。”
俚這才喝了一口紅茶:“很好。事成之後我會把你提拔到原本的位置。”
在氣氛處於沉悶和鬆懈的詭異平衡之中時,金屬的厚重大門被從外打開,一道清亮的女聲覆蓋過金屬滑動的聲音,竄了進來:“各位都在啊,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鄙人受任接手委員會代表一職!特來交接!”
來者是一名正直青春貌美年紀的女性,身穿著機械裝置和布料相結合的特異裝束,但從布料的花紋,以及各種無意義的吊墜配件可以看得出濃厚的宗教意味。她蹬著高跟鞋直接衝到了圓桌邊上,隨手拉了一把空的椅子就坐下了。
俚嘆了一口氣,拉切則將嘴唇抿得更緊了,他問:“他怎麼會派你過來……這麼重要的事難道不該讓他的四大使者什麼的看著嗎?”
姬無笑嘻嘻地比了一個手勢,像是簡易地祈禱了一下,她說:“因為我現在是四大使者的候補啊,會長可是對這件事很重視呢。”
“順便,我已經得到了最高許可權的使用許可。”她眯著眼愉悅地補充。
剩餘三人都沉默了,他們從這一句話當中感受到了太多的分量。
幸福安全委員會,會長為能與世界溝通的“聖語者”,其麾下幾乎所有成員都為女性,她們幾乎不從事傳統的安撫活動,主要工作為保障女性的權益,來回巡講,以及提供特殊的技術使基因皿誕生女性——該技術從頭至尾到現在仍舊是一個迷。因為最後一個能力,皇族、貴族們不敢正面與之交鋒,只能將這個小小的組織捧上不輸於皇帝的地位。
世界之塔的大部分女性都出自幸福安全委員會,只有少部分為自然受孕的。
“會長有新的神諭傳下來了,准許你們一起聆聽。”姬無雙手交握按在胸前,表情變得嚴肅,“蟲皇即將蛻變,秩序崩壞,戰爭的狂潮迫在眉睫。”
四下寂靜無聲,夜晚總是沉默又孤寂,無聲的黑暗像是怪物圍繞在火光的暗處窺伺。施若涵將手部的金屬一會捏成一對兔子耳朵,一會讓它像水波一樣在手背蕩漾。
好想說點什麼,但對話會好尷尬啊。她悄悄瞥了一眼邊上和她一起守夜的駒瑜,這位獸人由於原型是馬,所以生的格外高大,深棕的長發為了方便行動鬆鬆地扎了一個馬尾,他坐在一邊,沉默地看著一片應急燈光的投影,不知道到底是在發獃還是在思考。
駒瑜一直都是沉默的,但很容易害羞,幾乎是她多說幾句話之後就會悄悄的紅了耳朵,醇厚的嗓音簡單地回一句話,對話也就此終結。施若涵在練習了兩遍最難的咒文之後,實在有些閑的受不了,於是不經意地釋放了一些荷爾蒙出去。平時一直要為了獸人不受影響兢兢業業地收斂起來,此刻稍一鬆懈,就覺得精神放鬆了不少,眼見著駒瑜還是老樣子,她大著膽子將限制全部解開,清幽的花果香若隱若現地盤桓在了山洞內,但不至於濃烈到散發出去。
後半夜,萊耶斯、白佩和皙雋需要提早出去作一些突襲和陷阱的準備,只要隊伍里有兩三個人的減員,或是判定點的毀壞,這個小隊就將變成他們空投之後的目標。他們也不是沒想過結盟協作,只是施若涵的存在必定會引起糾紛,於是他們謹慎地放棄了。
於是,上半夜就交給了駒瑜。原本她並不需要守夜,但既然決定之後要上戰場,這點困難還是要克服的,別看她現在好像百無聊賴,還是有固定頻率地釋放精神力好好偵查的。
“您,很累嗎?”駒瑜冷不丁地開口了。
“沒啊,你呢?要舒緩一下精神嗎?我可以幫你理一下精神網。”
施若涵還是無聊地玩著金屬外骨骼,精神力的掌控愈發精準,從一開始的簡單凸起,到現在都可以浮現出一點文字了。她沒很在意駒瑜的搭話,畢竟估計沒有下一句了,他會慢慢地搖頭,然後不再說……等等,他怎麼點頭了?
駒瑜的耳朵已經紅彤彤的了,但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特別正經地點了點頭,然後小心地將腦袋湊了過來。這是他與施若涵距離最近的時候了,大男孩的身上散發著一些青草的清爽味道,大概獸人的荷爾蒙不太需要收斂吧。施若涵敏銳地聞到了這點微妙的差別,隨後將手搭在他的腦袋上,鬆軟的頭髮將白嫩的小手略微覆蓋了一些。
怎麼說呢,欺負老實人的機會可不太多啊。她想起了一開始玩弄白佩精神網的情景,嘴角不自覺地翹起,略微的興奮讓指甲都有些發癢。經過這一年的精神力鍛煉,她有自信能比上一次做的更加不著痕迹,更加讓人難以忍耐……
精神力的觸手更加細小地探入了男子的腦中,輕輕地拂過緊繃的部分,又分開了幾隻去撐開變形的網狀結構——與此同時,還有幾隻觸手鬼鬼祟祟地挑逗著敏感的那一小塊密集區,將這些細微的變化掩蓋在更加大的波瀾之下,對方也只會覺得是荷爾蒙的作用吧。
施若涵半垂著眼,獸人光潔的臉頰已經沁出了一些薄汗,微微發紅,嘴唇也抿成了緊緊的一條縫,胯下的肉棒由於外骨骼的包覆,看不出有什麼表現,不過聞著越來越重的青草味,估計也快受不了了吧。
“你之前應該沒被梳理過吧?可能需要一點時間,如果難受的話告訴我,我來想辦法。”她提前將駒瑜的退路截斷,又開始了懶洋洋的磨洋工,處理了那些比較顯而易見的問題之後,竟然開始仔仔細細地從每一根精神力線開始摸起,挑逗的那幾根觸手也完全沒閑著,一開始只是在外部摸了摸,現在則是幾根聚成網狀,從兩側擠壓。
駒瑜緊閉起了眼,每次呼吸都粗重了不少,他緩緩將跪坐的腿分開一些,讓胯間的部分能貼著地面,緩慢且忍耐地磨蹭了起來。大腦的麻痹感讓脊椎都變得酥麻了,碩大的肉棒被金屬的機甲緊緊覆蓋住,愈膨脹愈能感受到束縛,微涼的觸感讓他的理智能保持在穩定線上,龜頭緊貼著小腹,忍耐汁在磨蹭的過程中都塗抹在了小腹的肌肉上。
花果的味道越來越強烈了,被玩一下腦子就會變成吸奶欲的奴隸啊,簡稱心肝怎麼樣呢?施若涵感到了隱秘的快樂,但為了不讓味道暴露他們的位置,還是忍耐了一下荷爾蒙的散發。畢竟她能隱約意識到,如果她馬力全開地散發,可以讓獸人完全獸化只想著交配。
駒瑜忍耐著將機甲卸下來擼管的慾望,幾乎手都在微微發抖,他問:“還沒,好?”
應該已經到極限了,女性輕柔地誘導:“還有一段時間,如果你感覺吸奶欲太難忍的話,自慰一下我也不介意,這是正常現象。如果影響了治療,就前功盡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