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由於破空的風聲太過劇烈,除了被鎖定了的那隻羚羊之外,其餘的都迅速逃走了。它們或是趟過小溪,或是幾個跳躍就消失在了林間,施若涵沒有胃口大到想要一網打盡,於是乾脆收回了黏在了它們身上的精神力,任由它們奔逃。
白佩直衝而去,完全是一隻狩獵的白鷹,那隻可憐的羚羊只能翻倒在地,接連而至的攻擊使它的腹部及背部都鮮血淋淋,它哀哀地叫了一聲,不知道是在乞求還是呼喚同伴。
沒有人會來救你的。施若涵強迫自己看這殘忍的一幕,心中嘆息著默念了一遍反派的台詞后,略微感受到了一點說不上來的彆扭。
不過確實,飛禽類解決戰鬥的能力很差,首先是只接受了一個月不到的訓練,而且白佩除了手上的這把匕首之外沒有其他的手段可以造成創傷,不是完全的獸型也無法將羚羊抓起從半空摔死,關鍵的喙和爪子也無法使用。同時,四角羚羊就是以靈敏和彈跳力見長,兩個閃避系的對決就是滿屏蜜ss亂飛。
施若涵出手的話,一切都很簡單,只要她將精神力凝聚成刀,直接插入這可憐動物的腦內一通亂攪,幾秒內就會死亡。但她不想親自殺生,起碼不是在這種事情上。
在她默念“君子遠庖廚”的時候,白佩也終於只剩下最後一擊了,但可能是瀕死的狀況讓羚羊爆發出了強烈的潛力,它以一種幾乎不可能的姿勢扭過了白佩的攻擊,後腿結實的肌肉只是逃跑的那一躍,就爆出了一蓬血霧。
可謂燃燒生命的最後的逃跑了。施若涵輕飄飄地跟隨著戰線移動挪動位置,始終墜在不遠處,但因為這幾乎是凌虐的場面還是讓她有些不爽了起來,要不追上了就給一個痛快?還是換一個獵物放它一條生路?不過就算放過了,遲早也會變成爛肉的吧。
下一幕,讓她腦內的血管炸開了。
“白佩,你還是一樣的廢啊,連個羊都打不死。”陌生的獸人乾脆地把羚羊的脖子扭斷了,並且作勢要將它扛起來當做自己的戰利品。
臉上的笑容尤其令人噁心。
“這是我的。”白佩也少見地沉了臉色,大約因為在心愛的女性面前出醜了吧。
“你叫它它穎起?就你這貨色也能被女性看中,不如把資格讓給我算了。”
說的話也讓人很噁心。
施若涵只是盯著那個平平無奇、看上去又有些肥大的獸人,熱血從心臟沖入腦內,我應該做點什麼,她想,好想揍他,把他按在地上踩爛這張臉。
對羚羊的微妙的同情本來被理智很好的壓制,但她糾結了這麼久的決心,卻被一個這樣噁心的獸人破壞了,而且還敢侮辱白佩,好生氣——!lol被搶人頭,年級前三上去演講自己卻是年級第四,就差一個數字就中了霸王餐……種種差之毫厘的悲劇讓她怒火中燒。
以前我什麼都做不到,現在我還不能高你嗎!
“過來。”她站在樹枝上,居高臨下地命令那個獸人。清冽的嗓音蘊含著怒意,在這寂靜的林中傳播得極快,她能感受到對方一瞬間的瑟縮,心跳的驟然加快,但這又如何呢。
獸人一下子像丟什麼髒東西一樣丟下了那隻羚羊的屍體,小心翼翼地朝著她的方向挪了過來,嘴裡小聲地說:“原來您在啊,剛剛其實就是一場誤會,我可以給您抓兩倍的獵物當做補償……咕!”
剩下的話,被施若涵的加強自由落T踢擊中斷了,在半空中調整重力配置,對準了對方的腦門的強力一擊,使得那個獸人脖子發出清脆的“咔”的一聲。
“道歉。”施若涵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獸人,對方除了身上被弄髒了之外幾乎連外皮都沒破,隨後她又狠狠地補了幾腳。
“對不起……!”獸人臉上泛起了潮紅,完全不敢抵抗,只能胡亂地道歉。哪怕是重力配置調整過了,女性的攻擊實在是太弱了,對方除了臉腫成了豬頭之外並沒有很大的外觀差別。只能說雖然傷害不高,但侮辱X極強,侮辱的還是自己。
施若涵也不至於就因為這樣的小事就拿他的精神網開刀,在發泄了一通怒火之後,她才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髮絲,發問:“名字。”
之前承受著攻擊一直顯得遊刃有餘的獸人這才有了更大的絕望感,只要對方上報了他的名字,接下來輕則關禁閉,重則開除,完全得看對方的臉色,但現在不說,後期她總能抓到他露面的時候。
“求您了,不要上報。我已經真的認錯了。”
“……你是小學生嗎?”施若涵狠狠地踩了對方的嘴,“不說名字也行,等會篝火晚會的時候給我當椅子,懂了嗎?如果沒讓我看見你過來自首,我就把你的精神網攪爛。”
在對方小J啄米一般的點頭下,施若涵放過了他,對方極其靈活地一溜煙沒影了。
“白佩,你怎麼連個羊都打不死啊?”隨後,少女捏著嗓子做作地重複了一遍那個獸人的話,默默打開光腦的結界模擬的同時,她繼續說,“怎麼說呢,是有點丟臉的感覺啊。”
白佩沒有感覺到那層隔絕視線和聲音的空間結界,他聽了少女的指責,只是沉默了下來,纖長的睫毛抖動著,他沒有資格反駁,哪怕是因為身體構造的原因,事實就是事實。
“轉過去。背對著我,把翅膀收起來。”
少年乖巧地照做了,如她所想,這類作戰服在背後有個菱形的極大的口子,由於剛剛才運動過,白佩的背上肌肉微微鼓起,但不顯得難看,只是更有了一些T積感,愈發低沉的光線很好地勾勒出了這優美的線條。
她將手部的裝甲收起,柔軟的手指順著緊貼著皮膚的服裝深入,施若涵順勢將身體貼到了對方的後背上,手臂艱難地擠入了狹小的服裝的縫隙中,終於,手指觸到了已經半硬的肉棒。她本以為這樣的少年的肉棒應該也是纖長的,但這麼一抓才發現實在太小看他了。
白佩的陽具只比燼的稍細一點點,但卻長了一個頭部的感覺,施若涵的手指只是輕輕地來回掃動,這根東西就已經顫抖著吐出了愛液。
懷內的大隻獸人在微微顫抖,臀部也收緊了。施若涵故意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怎麼樣?可能被別人看見的野外做這樣的事很刺激吧?這就是懲罰,讓你也體會一下我的羞恥。”
少年一聽,肉棒在她手心跳動了一下,反而變得更大了,嘴上卻帶著哭腔說:“對不起。”
“真沒誠意。”她故意用了些力道地捏了一下敏感的冠狀溝部位,手指圈出一個比肉棒稍小的環之後開始上下套弄,不得不說,白佩的水實在很多,就這幾下子的功夫,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已經可以讓她的手指自如套弄,甚至弄出“嘖嘖”的水聲。
白佩顫抖著,在這野外做這種羞恥的事情,對他這個處男實在太刺激了,周圍的風吹草動都讓他的神經緊繃,生怕哪個草叢裡走出來他的同班同學。但是女性的芬芳與柔軟不由分說地衝擊著感官,背部裸露的肌膚還能時不時感受到髮絲拂過的瘙癢。肉棒也被施若涵不快不慢的擼動弄得完全挺立,有他y汁的潤滑,包皮可以輕易地一褪到底,但少女顯然拿捏不好分寸,時而用指甲扣弄敏感的馬眼,時而快速地將包皮完全扯下,略小的手指的環一直在翹起的龜頭下部來回套弄,讓他幾乎忍不住想要叫出聲。
施若涵聽著少年被情慾潤色過的暗啞聲線,有些鬼使神差地想要更欺負他一點,於是她伸出柔軟的舌舔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肌膚,肉棒和肌肉同時緊了緊,她低聲笑起來:“鹹鹹的,真難吃……還有這個沒用肉棒,像女性一樣在流水呢。”
白佩的肉棒又抖了抖,他再次小小聲地道歉:“對不起……”
“這也算道歉啊,大點聲!而且,我累了,你自己動吧。”
聽到她的話之後,白佩花了兩秒接受這殘酷的現實,最開始只是小幅度地挺動腰肢,讓敏感的頭部完全地被柔軟的手包裹,並順著愛液來回戳弄。道歉的聲音也是小小的,帶著一些顫抖的哭腔,白佩的臀部也隨著頂入拔出的動作一下下地撞在施若涵的胯部,像是在吃她看不見的雞8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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