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進來。在我高潮前不許射。”施若涵的臉上已經爬滿情慾,舌頭對比起肉棒還是太溫柔了,只適合正餐前的調情,現在,她想要一個真正的性器把她幹得七葷八素。
奧茲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肉棒貼在蜜縫上,蟲族的性器也與獸人不同,更加堅硬,並且是根部粗,頭部略細的圓錐形,這樣能更好地插進子宮,獲得基因。
頭部很輕易地攻入黏糊糊的小穴,隨著性器深入,肉壁緊緊絞著柱身,越到後面越難進入,幾乎要把入口的軟肉綳得失去彈性。
施若涵帶著些苦悶地喘息,隨著穴肉收縮,更多淫水分泌出來輔助插入,被肉棒一點點擠出小穴。有蟲族覺得這樣太浪費,他們伸出舌頭把漏出來的蜜液卷進嘴裡。
“唔……!咳。”奧茲第一次就入得很深,性器貼合得緊密無間,他沒有陰毛,施若涵的兩塊貝肉就這麼直接貼在他的胯間。
他動腰,將肉棒拔出一半,黏膩的銀絲牽扯出來,很快就被不知誰的舌頭舔走。
肉棒再次擠入,把一條沒來得及收走的舌頭都帶入了穴里,奧茲記著王和他說得先等她高潮了才能射,況且現在還沒獲得基因(受孕),雖然想高潮想得不行了,但還不是時候。
話說,什麼樣才算是高潮呢。奧茲將肉棒一次又一次毫無保留地搗入穴內,自己的同伴正在舔著王的身體各處,配合著他們的刺激,王有時候也會有些不同的反應。
是這樣,穴肉抽搐著吸我的肉棒嗎?還是這樣,發出了不成調的奇怪聲音呢?難道是,把腰都挺起來的時候?到底怎麼樣才算高潮了?
奧茲沒想明白,所以他忍耐著射意,用異樣的肉棒把穴操得汁水飛濺。
施若涵其實已經高潮了數次,蟲族的肉棒硬得不行,每次都能把她的g點頂得凹陷,細長的頂部一插到深處就會進入子宮,但也不會讓人過於難受,可每次潮吹噴出來的液體都會被等著撿漏的蟲族們第一時間吃進去,所以此刻奧茲甚至不知道她高潮時會噴水。
氣氛淫靡得像是另一個世界,施若涵被操得呻吟,奧茲一邊忍耐到沁汗,一邊喘息著抽插,除了被時不時吃兩下奶子的蜜壺們,其餘蟲族哪怕只是舔著施若涵的一小塊皮膚都能陶醉地發出聲音。
肉體拍打聲,吃奶子時的嘖嘖聲,肌膚與肌膚之間隱秘的觸碰。
最後一次深入,奧茲把誕生以來的第一發精液深深灌進子宮,這是在獲取基因后雄蟲應該反哺給蟲皇的營養物質。
熾熱的液體一波波地澆到敏感的子宮壁上,讓施若涵腳背都綳直了。
奧茲的鼻尖有汗,那雙無機質的藍眼睛閃閃發亮,仔細看看的話,那是淚,他在為沒能受孕感到難過,明明很努力地在取悅王,很努力地在尋找基因,卻沒能成功。
沉浸在愛欲中的施若涵就像個昏君一樣,完全沒把奧茲的小失落放在心上,不如說她覺得自己給奧茲開了叄次小灶已經夠深明大義了。
當她允許其他蟲族參與的時候,氣氛已經從亂套了變為瘋狂。
作為蟲皇,她一個念頭就能專門挑兩個清冷長相的美人隨侍兩邊,讓他們把這對奶子貼在一起,她就能同時一口吃到兩個蜜壺的滋味,兩粒勃起的小小奶頭被靈巧的舌頭來回撥撩,時不時還貼在一起,濺出更多透明的液體。
明明兩個人都長得不食人間煙火,僅僅被吸了兩口奶子就露出了墮落的醜態。
或者,施若涵會翻身把正在操她的蟲族壓在身下,不管對方多好看,身材多好,雞巴多舒服,被壓住的那一刻就會成為一個按摩棒,只能被她扭腰榨乾精液。他哀求王給他多點時間受孕時,施若涵就會扯出一個惡意的笑容,扇他兩個巴掌,每當被如此懲戒了,對方總會把哀求也咽回嘴裡。當捕捉到那人因為沒能獲得基因,小小的希望都破滅了時,隱秘的施虐欲就能得到滿足。
耳朵被分別舔弄,前後兩穴都插入了碩大的肉棒,渾身都是蟲族們寶貴的蜜汁和精液。
這裡有百名以上的高級蟲族,每個都有能連續高強度戰鬥數天的怪物般的體力。施若涵擁有幾乎是原初的肉體,以及蟲皇對他們的天然壓制。
如同蠱盅內互相吞噬的場景,也像是末日時最後的狂歡。
“啊……唔嗯、子宮要被干爛了……咕……”施若涵吐出口中的肉棒,子宮被各式各樣的特化型肉棒攻擊得幾乎紅腫,她不知是爽還是痛,是高潮了還是餘韻,渾身都在發著顫,蟲族被小穴緊緻的觸感夾得幾乎要射了,所以他抓著最後的機會,兇狠地數次插到子宮深處。
濃白的精液再次灌滿,下一個早就等不住了,甚至沒等前一人射完就把他掀開,猙獰的肉棒一接觸到空氣就抖動了數下,最後幾發精液全射在了肚子上。
被幹得鬆軟濕熱的穴里,愛液和不知是誰的精液混在一起,還沒來得及流出來的時候,怒漲的肉棒就一口氣干到了最深處。
每個蟲族就堅信自己才是最適合王的對象,自己一定能夠受孕。
愛液和精液的混合液在抽插的時候濺在對方的腹肌上,這個蟲族在深入子宮時總會扭動腰,像是在用頂部尋找子宮內的基因,整個甬道和宮頸全被來回拉扯,施若涵細聲細氣地尖叫,把嘴裡的奶子都咬出一個帶血的牙印。
蟲族的腹部肌肉鼓了起來,最後一個挺身,把她的小腹都射得鼓起來。
這時候一直在背後插著后穴的蟲族站起來,施若涵的兩隻小腿掛在他結實的手臂上,呈M字朝外打開,沒了雞巴堵住的穴現在也閉不攏,精液全漏了出來。
那蟲族弓起腰,略微降低了重心后直接狂風暴雨般抽插。
“咳!好深好快不行了去了去了去了——!咕!”施若涵用后穴高潮了,可肉棒還在快速干她,臀肉被拍打得泛紅,由於快速的活塞運動把她的身體顛得不行,小穴甩出去不少精液,就像她在用精液潮噴一樣。
蟲族在她第二次高潮時射了,就在他還沒享受什麼射精的餘韻時,前面已經有另一個人接過了施若涵,把自己的粗硬性器深埋在王的體內,僅僅只是深插了一下,穴內亂七八糟的液體就已經順著大腿幾乎流到膝蓋。
還沒到順位的蟲族們要麼攝取著她的體液,要麼用勃起的肉棒蹭她的身體。
后穴讓出來了空位,可蟲族們對這個洞不怎麼感興趣,所以後一個人把肉棒再次對準了小穴——這個已經被前面的肉棒塞得滿滿當當的地方。
更恐怖的是,由於前細后粗的構造,他還真可能插進去。
略細的前端擠入交合著的縫隙,甬道隨著第二根的進入被愈發擴大,甚至擠壓著腸道,把后穴灌進去的精液都擠了出來。
“要裂開了……!”她死死抓著前面人的後背,撓出幾條血痕。
有蟲族吻她的眉間,想讓她放鬆一些,前面的肉棒稍稍退出些許,給第二根讓出空間,等第二根也同樣插入到中部的時候,第一根開始左右開拓著甬道,讓她放鬆下來。
最後,竟然真的能在不受傷的情況下插進去兩根。
兩根肉棒就像刑具一樣刺激著她的性器,由於這已經是肉穴的極限了,她甚至會因為過於擴張而穴肉抽搐,其餘蟲族們以為施若涵是因為不夠舒服而發出這種苦悶的聲音,於是又爭相刺激起她的陰蒂和奶頭。
前後兩個人緩慢又小心地操弄,讓快感堅定地積累起來,每當深入的時候,頭部還會頂到膀胱,一陣酸軟的尿意襲來。
別漏出來。不要漏出來。施若涵被幹得眼角含淚,用剩下的理智發動控水能力,把失禁的可能性掐滅。
但高潮無法控制,讓人無限高潮的天堂亦是地獄。
可能由於抽插得過於緩慢,哪怕她連續數次高潮了,這兩個蟲族依舊沒有射的慾望,於是一根雞巴暫時退了出來,第二根開始猛插。
“——”
面對過於強烈的快感,施若涵失語了,一口氣悶在胸口,最後變成了某種小動物臨死時的悲鳴。
哪怕改成快速抽插,肉棒依舊差一點射意,他就退了出來,被冷落的另一根立刻填補起空隙,用同樣驟雨般的操乾逼出施若涵最後的快感。
脊柱都酥麻了。肉體幾乎感覺不到除了快感之外的東西。
由於性事已經拖了很長時間,有一直沒輪到的蟲族產生了射意的話,正在操穴的蟲族就會讓開位置,讓那個即將射精的同伴射進肉穴內,自己再繼續動作。
等到這兩個肉棒都射出來后,施若涵的意識幾近遠去。
可這還遠遠不是結束,目前才二十人,還有約一百叄十人。
不僅是王座,甚至是半個大殿都沾上了精液。
等到一輪完畢后,所有蟲族都沒能受孕,於是在詢問了王的意見后(但實際她已經失語),蟲族們來了第二輪,這下施若涵的身體就和剛從精液泳池裡撈上來了一樣。
沒想到光是慰問一圈手下就即將逼近自己的極限,事後施若涵痛定思痛,覺得應該多多鍛煉,怎麼可以在這種事情上不行!
爽,下次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