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紫玫 - 第49節

林香遠目不見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兩腿酸痛,仍咬牙堅持。
她武功被廢,體力只如尋常女子。
那個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毫不吃力。
耳邊響起一陣潺潺水聲,樵夫停下腳步,「前頭是條山溪,我背姑娘過去吧。
」 林香遠想都不想,立即搖頭拒絕。
溪水不過兩丈來寬,深約兩尺,清澈見底,上面還架著一根上部削平的巨木。
王名澤卻在離木橋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專門挑亂石最多的地方拉著林香遠過溪。
沒走上兩步,林香遠腳下一滑,摔倒水中。
她摔脫樵夫伸來的手掌,用劍鞘撐著支起身子。
她身上穿著神尼的緇衣,沾水之後衣襟低垂,露出一大半白嫩的胸脯,一隻鞋子也順水漂走。
一路走來,王名澤已看出她內力皆無,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被自己耍猴似的騙得團團轉,想想就他媽的爽! 林香遠從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徑,掙扎著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塊衣襟包住赤裸的秀足,沉聲道:「走吧。
」 王名澤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揚聲道:「前面有一條近路,比大路省了一個時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麼辦?」 林香遠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況還能省下一個時辰的路程,此刻時間已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處甚多,於是道:「走近路好了。
」 近路確實崎嶇難行,因為根本就沒有路。
濕透的衣衫不時被叢生的荊棘勾住,略有不慎便會撕下一幅。
王名澤看準位置,把荊條送到她腰側腿間,不多時,林香遠便衣衫襤褸,下裳被撕開一條大縫,白嫩的大腿時隱時現,小腿和手臂更是劃出道道血跡。
她暗自後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橫下心走完再說。
王名澤盯著破衣間白膩的肌膚正看得高興,不料樂極生悲,一頭撞在橫生樹枝上,頓時順著山坡滾了下去。
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亂中運足真氣倒也未曾受傷。
林香遠被他的衝力一帶,劍鞘幾乎脫手,待聽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罵,不由焦急起來,叫道:「你怎麼樣?受傷了嗎?」 王名澤哼唧半天也沒有回答。
林香遠一咬牙,試探著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澤叫道:「姑娘小心!」說著揀起一根枯枝倚在坡上。
嬌軀加速滑下,林香遠忽然悶哼一聲,臉色大變。
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頂在她兩腿之間,巨大的衝力使樹枝頂端重重撞入秘處。
林香遠臉色慘白,顫著手指拔出枯枝。
樹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淺,樹皮上隱隱帶著血跡,股間的衣褲撕開一個大洞,露出烏亮的陰毛和柔美的花瓣。
陰阜下還有一截細細的鐵鏈。
貌美如花的少婦柳眉顰緊,臉上飛起一片紅霞,充滿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動人神情。
王名澤暗暗獰笑著把劍柄遞到林香遠手中,裝出憨厚的聲音道:「姑娘拿好。
」 此舉又搏得林香遠的信任,她慌亂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體,咬牙站了起來。
日色偏西,晚風輕拂,帶來一陣凄涼。
************ 沿湖接連發現二十餘名幫眾屍體,每具屍體受傷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劍斃命,招術狠辣異常。
葉行南翻看良久,沉聲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復,最遲明日便可復元。
」 慕容龍心頭收緊,面上卻毫無表情。
沐聲傳內傷頗重,兩天內絕對無法與人動手;金開甲受傷更重,霍狂焰和屠懷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的太一經又是剛剛開始修習……星月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不堪一擊——招攬人馬,培植勢力刻不容緩! 慕容龍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離岸一裡布置船隻,以彼此能見為度。
」 紫衣侍者領命而去。
慕容龍深吸了口氣,沉聲道:「霍長老,將破空雷盡數取來——能除掉雪峰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凶光閃動,起身大聲應諾。
屏風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金石敲擊聲。
待侍者打開石門,慕容紫玫奔出來叫道:「葉護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紅袍,厲聲道:「姓霍的!你給我站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著俏目幾欲噴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聲道:「你去武陵幹什麼了?」 霍狂焰怪笑道:「屬下奉宮主之命一路護送少夫人,只是路過武陵罷了。
」 紫玫壓低聲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誰活了下來?」 霍狂焰眼珠一轉,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個膿包,屬下只打斷他一隻胳膊,他就涕淚交流,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當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蹤。
」 展揚哥哥斷了一條手臂!紫玫心頭一酸,幾乎落下淚來,輕聲道:「他還活著嗎?」 「活著——去清涼山當和尚了。
少夫人想見,屬下即可派人把他押來。
」 「只剩他的一個人嗎?」 「還有個小婊子,天生的賤骨頭,聽說當婊子了。
」 明蘭才十四歲……紫玫滿臉淚光,死死盯著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霍狂焰滿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無事,屬下便告退了。
」 紫玫咽下眼淚,轉身走到葉行南身前,聲音微顫地說:「請葉護法看看我娘……」 ************ 豐滿的雪臀無法合攏,淺黃色的污物混著鮮血,從撕裂的傷口不住湧出。
葉行南用濕巾將污物擦凈,然後小心地撥開菊紋細看傷勢。
慕容龍有意打掉百花觀音的矜持,讓她心甘情願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動作極是兇殘。
肛門周圍的括約肌盡數撕碎,以葉行南的醫術,只怕也無法使她痊癒.葉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細的軟棍,塗上藥物,慢慢納入美婦肛中,將吐露的肛竇塞回原處,緩聲道:「三日內不可移動,盡量不要飲食,切忌辛辣食物。
」 昏睡中,蕭佛奴臉上還帶著凄婉欲絕的傷痛。
紫玫拉起薄毯,輕輕搭在母親背上,低聲道:「還有紀師姐。
」 一夜之間,紀眉嫵下體已經開始變得紫黑。
原本細嫩的花瓣充滿淤血,像一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間盛開。
只看了一眼,葉行南便知只是積血淤腫,並無大礙。
於是從懷中掏出剛剛配製的藥膏。
縱然是大夫,紫玫也不願看著他擺弄師姐的性器,於是伸手接了過來。
扁平的圓盒內盛滿碧綠的膏藥,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紫玫挑起一團,細細塗在紀師姐秘處。
腫脹的肉片足有半寸寬窄,裡面滿是凝結的血塊,大大小小從指尖滑動,讓人心頭髮顫。
葉行南淡淡道:「此葯治傷極佳,三個時辰塗抹一次,明日此時便可恢復。
不過藥效發揮后,傷處麻癢難當,需用繩索縛其四肢,免得掙動間碰到傷處。
」 紫玫一一記在心裡,一邊拿繩子將紀眉嫵手腳捆住,一邊小聲說:「師姐,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會兒,明天就不痛了……」 紀眉嫵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藥物不起作用,讓身子爛了最好。
這樣任人蹂躪,還不如死了乾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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