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長野擰住紫玫的秀髮,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厲聲道:「掰開你的屄,玩給老子看看!」 紫玫嬌軀一顫,旋即平靜下來。
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殘液,然後靠在一根石筍上,曲膝分開雙腿。
圓滾滾的小腹阻礙了紫玫的視線,她不知道自己下體已經告別了少女羞澀的粉紅。
精緻的玉戶宛如一朵芬芳的鮮花,俏生生嵌在腹下。
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形狀飽滿,色澤鮮艷,每一個細小的褶皺都變得圓潤,充滿成熟的韻味。
此時,嬌嫩的花瓣間還沾著一縷刺目的殷紅,那是肉穴深處的傷口所淌出的鮮血。
陰長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屄好生標緻,比老子的賤女人還強些。
被多少人操過?」 「……不知道。
」 「朱邪青樹那王八蛋也不會讓你閑著,每天少說也要被操個四五十回吧。
摸起來還緊湊湊的——過來讓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來,站在陰長野面前,托起腹球,將秘處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陰長野舉起夜明珠,嘟囔著說:「他娘的,要有盪星鞭里裡外外都能看個清楚……」 藉著珠輝看了片刻,陰長野面露喜色,「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幫兔崽子了。
」他把鴿蛋大小的明珠淺淺塞在肉穴內,喝道:「快摸!讓老子看看陰精的成色!」 紫玫股間大放光明,珠輝映照下,玉戶愈發紅嫩。
她咽了口吐沫,縴手繞到腹下,剝開花瓣,細細揉搓。
細白的手指彷佛明玉雕就,在滑膩的花瓣間柔柔穿梭,美艷無比。
陰長野貼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動作,喉結上下亂滾。
半個時辰后,紫玫嬌軀一顫,紅嘟嘟的肉穴像一張頑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濁白的陰精。
「其白如乳,其濃如脂,果然是萬里無一的名器……」陰長野閱女無數,一見便知紫玫不僅天賦異稟,而且有奇功在身。
姍姍來遲的高潮耗盡了紫玫的體力,她雙腿一軟,在高潮中昏迷過去。
--------------------------------------------------------------------------------113 蕭佛奴下體一片狼藉。
她已經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個時辰,在這四個時辰之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輪番進入她的兩個肉穴,就連午飯時,也一直插在體內。
頻繁的高潮使美婦精疲力盡,當木棒又一次進入菊肛,蕭佛奴嗚咽道:「好姐姐,讓我休息一會兒吧……」 白玉鶯手腕也有些發酸,她重重一推,將腸道內滿溢的蜜汁和污物擠得四下飛濺,這才冷笑道:「還有三次,湊夠十次今天就放過你。
」 蕭佛奴含淚道:「奴家的賤屄已經被搾乾了……」 「喲……」白玉鶯拖長聲音,手腕一擰,木棍在菊洞內旋轉一周,不等蕭佛奴叫痛,便拔了出來。
接著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蕭佛奴腹球一陣晃蕩,紅唇顫抖。
沾滿污物的木棒重新拔出時,已變得乾乾凈凈。
吸飽了淫液、蜜汁的棒身又光又滑,幾乎能映出艷紅的肉色。
開始蕭佛奴曾乞求兩女將木棒擦凈再插進自己陰中,結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舔凈。
當臟臭的木棒再一次伸進下體,她一句話都不敢說。
那一刻,美婦意識到自己的肉體從裡到外,再沒有半分潔凈。
秘處的悸動中,蕭佛奴恍然想起一個故事:有一個人買了雙新鞋,第一次穿就碰上雨天。
開始他很小心地避開泥濘。
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開髒了鞋子。
後來泥水越來越多,顧忌越來越少……美婦疲倦地笑了一下,放鬆緊張的肌肉。
木棒在肉穴嘰嘰作響,正在擠奶的白玉鸝笑道:「賤人,裡面還有好多水兒呢。
」 「姐姐說的是……」 白玉鶯一邊搗,一邊在美婦花蒂上一掐,厲聲道:「又忘了?」 蕭佛奴低低喘了口氣,「啊……啊……」媚叫起來。
木棒在陰阜下飛舞著直進直出,白膩的玉腿間,濺落著形形色色的淫水、蜜汁、尿液、陰精、糞便…… ************ 下體的疼痛波浪般湧來,紫玫悠悠醒轉,發現自己頭下腳上,垂在半空。
一團毛茸茸的物體正在自己股間不住起落。
她身子微微一動,才發現自己兩腿被那人彎曲著搭在肩上,一張貪婪地大口在秘處又吸又咬。
她呻吟一聲,輕輕扭動腰肢,想擺脫那張滿是鬍鬚的嘴巴。
下體一痛,陰長野把花瓣咬在齒間,口齒不清地說:「再動,老子就把你的屄咬掉!」 紫玫摀住面孔,無聲的抽泣著。
相比之下,她寧願被慕容龍那個混蛋強姦十次,也不願被這麼個怪物看一眼。
可現在自己竟然送上門來,被他肆意淫辱。
……怎麼會這樣? 半晌,陰長野收回舌頭,問道:「你是何派弟子?」 「八……八極門。
」 紫玫泄身時陰長野發覺有異,探究之下,才發現此女並未被廢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極少用的重樓氣鎖制住內息。
八極門崛起是近十幾年之事,陰長野被囚時還算不上名門大派。
即非教下所屬掌門,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區區一個奴婢,只憑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覺心下奇怪:這婆娘只長得標緻些,又生得一個好屄,就被當成寶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風。
陰長野對重樓氣鎖知之甚深,透過帶脈與紫玫凝聚的真氣略一接觸,赫然發現此女真氣之強與自己相差無幾,比當日的陰姬還要強上幾分。
他聽說過八極門的六合功別具一格,卻不知其底細。
如果她真是八極門弟子,這個安定的小幫為何寂寂無名? 以一個屈辱的姿勢敞露身體,被人下流地品咂羞處,那種遭到強暴的恥辱使紫玫羞憤欲絕。
白膩的乳球垂在臉側,不住晃動著打在桃腮上。
她羞憤地抱住圓乳,思索著如何脫身。
角落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輕響,陰長野兩眼一翻,五指彎曲作勢,一股勁氣直逼過去。
「吱吱」幾聲響動,一團黑影凌空落入陰長野手中。
攤開手掌,卻是一隻灰撲撲的老鼠。
陰長野一口將老鼠咬下半隻,一邊嘴嚼,一邊罵罵咧咧:「他媽的,這死耗子又瘦又小,沒滋沒味……」 說話間,鼠毛鼠血從齒縫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隻鼠身還在他掌中蠕蠕而動。
看到種噁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險些又暈了過去。
片刻間一隻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陰長野皮骨無存的吞入肚內,他意猶未盡的舔舔手指,然後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剛吃過老鼠的嘴巴,紫玫渾身頓時泛起一層肉粒,她連忙說道:「前輩,前輩,稍等一下。
」 陰長野抬起頭,目光越過高聳的小腹,落在她臉上。
紫玫擺出一張笑臉,輕聲道:「奴婢在這裡待得太久了,怕宮裡有人起疑……我明天再來陪您好嗎?」 陰長野擰住她的膝彎用力一分,將紫玫兩腿掰成一字,寒聲道:「老子還沒有操你,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