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公主小妞已經癢得無法忍耐了大人……好了,趕快笑出來吧,舒舒服服的笑出來吧!」佩莉在一旁竊笑著,用誘惑的聲調譏諷著芙蕾雅。
在敵人面前不顧顏面的大笑,芙蕾雅不能接受。
從小被培養的皇家禮儀嚴格要求著公主們的一顰一笑,放肆的大笑是一種嚴重的失禮,何況在敵人面前,更是關係到國家的顏面和自身的尊嚴。
「只要忍耐一下就好,我怎麼能在這裡失態!」維護住身為王國公主地位的尊嚴,是芙蕾雅最後的矜持。
公主咬緊牙根,努力轉移注意力。
她的腦海里浮現出了父王和母后的慈祥的樣貌,姐妹們熟悉的面孔,士兵們為保護自己而倒下的背影……「我是龍公主芙蕾雅。
西爾維婭。
」芙蕾雅心裡默念著,彷彿這是她的護身符一樣。
「我絕對要忍耐住……」芙蕾雅倔強的咬緊牙關。
發揮出彷彿要在腳心的軟肉上開闢個洞穴一般的氣勢,萊塔的指甲尖飛快在那僅僅一小片肌膚上用力刮撓。
比之前劇烈數倍的奇癢突如其來地刺入神經,強烈的笑意決堤而出,一時沖開了芙蕾雅的牙關。
只不過,片刻之後,便又被驚人的毅力壓抑了回去。
儘管面色痛苦不堪,芙蕾雅依舊狠狠地咬著牙,將所有忍耐不住的笑意強行反芻回體內。
因為這種亂來的行徑,身體的顫抖和抽搐更加劇烈,已經完全不能作任何形式的控制了。
體力和意志都在迅速地消耗著,芙蕾雅竭盡全力也不過能忍住不笑出聲,至於腦袋在痛苦之下無意識地甩動,腰肢和小腹如海潮般地劇烈起伏抽搐,就完全是自己顧不得的事情了。
雙腳上的癢感仍在毫不留情的摧殘著芙蕾雅的意志,伯爵絲毫沒有憐憫,手指連本加利的在腳底的飛舞,精心修剪的圓潤指甲在同樣光滑的腳底板上刮撓著,發出「莎莎莎」的聲響,光是這聲音就足以讓人覺得癢徹心扉了,何況是施加在公主布滿癢肉的腳底板上。
芙蕾雅調動全身的意志來對抗著噬人的癢意,腳底的痒痒正一步步侵蝕著大腦,讓她的嘴角不受控制。
她努力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回想著自己第一次學習射箭時的情景,老師教她的第一個技巧就是調勻呼吸,把箭搭在弦上,對準箭靶,然後一動不動的保持這個姿勢。
芙蕾雅現在想象著自己在射箭,一動不動的瞄準著眉心的獵物,把一支羽箭搭在弦上……「咿呀!噗嗤誒嘿嘿嘿哈哈哈,怎麼,笑,出來了哈啊哈哈哈……我不要……一根羽毛搭進了芙蕾雅的腳趾縫間,慢條斯理的拉鋸著足指間的嬌嫩軟肉,兩側毫無防備的腋下伸進了兩隻套著白綢手套的手,揉捏著腋心。
突如其來的襲擊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咯吱~咯吱~咯吱~怕癢的腋下也好好撓一撓~」女僕長嘲弄著,盯著公主那即將崩壞的表情,彷彿要將笑容從她臉上擠出來一樣的,對芙蕾雅自認為不怕癢的腋下施加著精湛的指法。
芙蕾雅緊縮的眉頭一下子舒展開,眼睛彎成月牙狀,憋著的一口氣「刷」地泄了出去。
鑽心的癢讓大腦失去控制,腳心傳來的恐怖癢意佔據了一切。
「咕哇~啊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啊腳趾不要、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咕哈哈哈哈……不,嘻嘻笑哈哈停,嘻嘻嘻嘻……」「為什麼會這麼癢!?停、停下來啊……哈哈哈……癢死了……完全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我嘿嘿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公主痛快地大笑著,完全不顧皇家禮儀了。
身為一個公主的矜持,維護國家的顏面和自己的尊嚴,這些都被拋之腦後。
現在她的大腦只有一個感覺——痒痒! 口水和鼻涕隨著劇烈的大笑飛濺,黏糊糊的粘在臉頰上,爆笑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從來沒人會想到公主芙蕾雅會發出這麼粗俗放肆的大笑聲。
彷彿要將土幾年裡壓抑的所有笑容在這片刻時間裡釋放出來一樣,一張開嘴巴就無法再控制,不可遏制的發出一陣高過一陣的暢快笑聲。
滑稽的表情和張到嗓子眼的嘴巴配合著芙蕾雅夜鶯般啼轉的嗓音發出的粗俗爆笑聲,反差的感覺油然而生。
然而龍公主雅芙塔殿下的撓癢調教只是剛剛開始。
2020年10月7日第六章·談判萊塔伯爵在濃濃的夜色中疾馳著,他的披風隨風擺動著,夜晚寒冷的濕氣迎面吹來灌進胸口,身後的兩個侍從驅馬勉強追趕著主人的快馬。
直至黎明破曉時分,他才到達了王都的地界。
「請稟報國王陛下,萊塔。
伯里曼奉命覲見。
」萊塔向王宮的士兵說道,他脫下沾滿露水的披風,露出了他年輕而英俊的面孔。
這些士兵雖然沒有認出伯爵,但萊塔手上閃閃發光的板戒上雕刻著皇家的標誌,這就足以證明來著身份的顯赫。
士兵們不敢怠慢,立刻通報了進去。
不一會通報的士兵氣喘吁吁的跑回來,「請伯爵大人覲見,陛下已恭候多時。
」兩側持著兵刃的的士兵立刻向兩側散開,為伯爵打開宮門讓出一條通路。
萊塔車輕熟路的穿過複雜而龐大的宮殿,轉眼間來到了國王的私人會客廳。
推開大門,是熟悉而令人敬畏的背影,國王正背著手站在落地窗旁。
「陛下,萊塔奉命前來見駕。
」伯爵恭敬的屈身行禮。
國王轉過身來,面露喜色示意萊塔起身。
「噢,你來的正好,快來快來。
」國王坐在了沙發上,萊塔道謝后也默默的坐到了跟前。
他為國王效命許多年,每每有要事來找他商計,就會到這間會客廳來。
眼下國王著急令他前來覲見,他立刻疾馳了一天一夜前來,將城堡中的尤物拋在一邊,來此聽候國王的差遣。
「長話短說,現在我們面對著帝國的一場談判。
」國王免去了不必要的問候,直接切入了主題。
「四天後,在聖丁堡去會面,帝國那面指派的是薔薇公主來參加談判……既然如此,我嘛,認為你是個很合適的人選。
」國王在桌子上的雪茄盒裡抽出了一支石楠煙斗,叼在嘴裡,緩緩的吐出一個煙圈。
他這副模樣不像是個國王,倒像是個老煙鬼,從容不迫的態度完全感覺不出是在談論國家政事。
王國與帝國的戰事隨著雙方的兵力不斷投入而焦灼,眼下兩國罷兵是必然的事情。
王國先前就以俘獲的公主芙蕾雅作為借口要求帝國撤兵,現在兩國之間必將面臨一場談判,來分配戰後的利益問題。
萊塔思索了一番后說道:「樂意效勞,陛下,當下我們應該利用好手上的籌碼來從對方手中贏下更多。
」「不錯,這就像是場牌局,我們手上有龍公主這張好牌,但帝國手上抓的是什麼牌我們不知道,這一點,萊塔,就要你動動腦筋了。
」「是的陛下,可惜的是龍公主土分頑強,您交與我的任務還沒完成,想要令她屈服還需要加以時日,不過想必帝國會將贖回公主最為優先條件。
」萊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