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下就全部喝光掉了,很好很好。
」佩莉滿意的拍拍手,將毛刷和瓶子收了起來,瓶子里的液體被一點不剩的用光了,在佩莉的精心對待下,一滴也沒有浪費。
接下來就是公主殿下一個人的享受時間了,佩莉示意女僕們鬆開控制芙蕾雅的屁股的雙手,女僕的手指一離開,兩片富有彈性的雪白臀肉輕輕碰撞在一起,掀起一陣令人眩暈的肉浪。
「芙蕾雅殿下,下面的時間就請您好好考慮一下放棄無謂的掙扎,乖乖的向主人效忠……最後祝您下午茶時間愉快。
」佩莉帶著兩個女僕離開了囚室,留下芙蕾雅一個人晾在那裡。
「想讓我背叛我的國家,休想!」芙蕾雅握緊了小小的粉拳,聽著佩莉和女僕們離去的腳步聲暗自心想著。
剛剛細長的軟管侵入她肛門的異樣感還殘留在體內,粘稠冰涼的液體灌進腸道的感覺讓她渾身發抖,她緊張的皺縮著菊穴,塗抹粘稠液體的腸壁和菊門發出淫糜的水漬聲。
「這到底是什麼噁心的東西,居然要灌進我的屁股里……」芙蕾雅暗想著,隨之是一股灼熱感像火一樣灼燒著她的菊穴,發燙的感覺連腸道深處都能感覺到。
緊接著,一股癢意爬上了菊穴口,像是有一隻螞蟻爬了上了!這隻名為癢意的螞蟻隨著在菊穴口聚集,越來越多,痒痒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怎,怎麼回事……好癢?哪裡怎麼會痒痒?!」芙蕾雅驚呼著,隨之這股痕癢蔓延進肛門裡,沿著嬌嫩的腸道嫩肉爬來爬去,肛門口,臀縫,所有被塗上奇怪的淺白色液體的部位全部都發燙,發癢! 這被灌進芙蕾雅小屁股里的「飲料」其實是伯爵在實驗室里研究出的傑作。
他將一種來自東方的名叫薯蕷的塊莖提取出汁液作為主要的成分,伯爵在眾多資料古籍中查閱出,這種植物在東方的許多地方也有另外一個名字——山藥,這種植物的汁液會導致人的皮膚過敏,發癢。
伯爵將這種山藥的汁液提取並濃縮提煉,並摻雜了一些能刺激人皮膚的草藥和植物,製作了這種能對皮膚造成極大瘙癢感的藥劑,而剛剛請芙蕾雅喝的「飲料」有百分之九土都是濃縮的山藥汁液的,剩下的則是使皮膚敏感化的媚葯成分。
經過多次的實驗,伯爵發現這種「飲料」在人的腸道粘膜里吸收的最快,所以往往用來針對女孩子嬌嫩的菊穴和腸道效果最佳。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芙蕾雅也很快明白了佩莉所謂的飲料的可怕之處。
瘙癢的感覺從菊穴、股溝處源源不斷地傳遍全身,癢意越來越強烈,鑽心的瘙癢很快讓芙蕾雅忘乎所以的啤吟起來,赤裸地嬌軀微微顫抖著。
小巧的粉色菊穴不由自主的張開又閉合,不斷的皺縮著,似乎想藉此來緩解癢意。
這無意識的行為反而使菊穴口的山藥汁隨著摩擦塗抹的更均勻了,癢感像螞蟻一樣啃噬著少女菊穴里寶貴的嫩肉。
如果不是牢牢釘在地上的反省板拘束著芙蕾雅的四肢,她早就用手抓撓起那些發癢的肌膚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芙蕾雅體內的山藥汁已經全部被腸道所吸收了,原本可以忍耐的癢感逐漸放大,火辣辣的癢感侵犯著她最嬌嫩的菊穴。
明明是作為排泄器官的肛門卻被灌進奇怪的液體,之後發起癢來,芙蕾雅的腦袋開始混亂起來,羞怯的秘部不斷的發出巨量的癢意,催使這她用手指來緩解。
如果可以的話,芙蕾雅一定會用自己的手指狠狠的去扣挖菊穴,用指甲剮蹭一下腸道的內壁,就算不顧任何顏面的,也想要做出這種下流的舉動。
而此時她只能啤吟著,不斷握住又鬆開拘束在身後的手掌,儘管它們距離自己的屁股是近在咫尺,但現在也起不了絲毫作用。
「想撓……太痒痒了,那裡,想要撓一撓……」芙蕾雅的心裡不斷浮現出這個慾望,焦躁的心情開始讓她渾身冒汗,屁股傳來的瘙癢感像是一層薄膜緊緊的貼在了她的嫩肉上,奈何她如何忘情的加緊屁股,翕動著肛門都擺脫不掉這層瘙癢的感覺。
汗水順著勝雪的肌膚滾進臀部的山谷里,順著股溝的外側滾落,劃過一道閃著瑩光的水漬,芙蕾雅此時多麼希望有幾滴汗珠滾落進自己被瘙癢灼燒的菊穴,稍微緩解一些這快將她逼瘋了致命的癢意。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痒痒,屁股裡面,這也太……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啊嘎嘎嘎嘎咿哈哈哈!」芙蕾雅爆發出一陣丟人的笑聲,滑稽又放蕩的笑聲讓人很難想象是高貴的公主所發出的。
巨大的瘙癢像是刻進了她的菊穴裡面一樣,一刻不停的催動著芙蕾雅敏感的神經細胞,少女從來沒有暴露在外面的寶貴菊穴被這樣的癢意所摧毀了,芙蕾雅已經掉進了瘙癢的巨大漩渦里無法自拔。
明明雙手就在屁股旁邊,卻也動不了一下,想撓卻撓不了的絕望感讓她近乎崩潰,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張著嘴巴不斷哈哈的笑著,啤吟著,發泄著身體的慾望。
一旦這個慾望產生,就像是王涸的地面里噴涌的泉水一樣再也止不住,痒痒,太痒痒了!!! 看不到,摸不著,撓不到。
癢、好癢、癢死了!!! 巨大的瘙癢蹂躪著芙蕾雅的身體和意識,手腳被拘束著動彈不得,眼睛看不到自己的身後。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的收縮再加緊括約肌,合力把菊穴擠成一朵緊縮的花蕾,彷彿這樣就能緩解自己的痛苦。
然而這實際上只會促進腸道粘膜對山藥汁的吸收,導致連綿不斷的瘙癢產生。
她的上半身也因為強烈的刺激不受控制的左右扭動,淚水和汗水揮灑在光滑的地板磚上,聚集成小小的水泊。
芙蕾雅已經成為了一個痒痒的接收器,她的腦袋裡充滿「好癢!好想用手指撓一下! 好癢!好想用手指撓一下!」的強烈慾望。
芙蕾雅的笑聲回蕩在整個房間,摻雜著痛苦的呼喊和嬌媚的啤吟,「癢死了!! 啊啊太癢了,嘿嘿嘿嘿嘿,屁股要壞,壞掉了~咕哈哈哈!咿哈哈哈哈哈哈,撓一下,哦噢噢哈哈哈哈誰來撓一撓!!!」她已經放棄了思考,眼眸逐漸失去了神采,不再嘗試加緊自己的菊穴和拚命把手向屁股伸去。
菊穴的瘙癢孜孜不倦的侵犯著她敏感的痒痒肉,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屁股和充當排泄器官的肛門是如此怕癢,成為堪比腳底的癢穴。
不知過了多久,幾個黑色的身影重新走進了小小的房間里。
「公主殿下,好久不見啊?」門口穿來了佩莉尖尖的嗓音,她帶著手下的女僕走了進來,嘴裡哼著小調。
佩莉走進過來,打量著。
只見巨大的反省板上,芙蕾雅如同釘在木板上的蝴蝶,嬌翹的臀部痙攣著,小巧可愛的菊穴大大張開著,像一朵秋日綻放的大理菊,跟冰涼的空氣親密的接觸著,散發著一絲溫度。
原本華麗的金髮被汗水打濕,雜亂的垂在地板上,凌厲英氣的眼睛變得黯淡無光,粉色的小舌耷拉在嘴邊,津液拉著絲掛在舌頭上慢慢滴落在地板,身體無力的癱軟著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