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叫劈開腿嗎?……大腿抬起來,用手抱住,下身小屄挺出來,不然男人怎麼王你?」梅姐看到秦姝木然的流著眼淚仰躺在那裡,氣憤的走過去,親手擺布著如提線木偶的懦弱女人,直到她擺出了一副張腿挺屄的樣子,才算滿意。
然後梅姐又翻弄了一下女人的下身秘處,拈著秦姝兩片薄薄的阻唇,譏諷道:「騷屄挺黑的嘛,看來沒少給男人王過,裝什麼純潔……腿再分開點。
」轉頭對著蘇奎笑笑說,「你可以王她了,別看她一副單純樣,使勁操起來,肯定叫得比雞都浪。
」蘇奎看著屈辱的躺在那裡,被迫著分著大腿裸露著生殖器的女作家秦姝……他卻清楚,女人下身那地方顏色的深淺,不過是色素沉澱,跟使用多少沒有必然的聯繫。
這位羞澀的女人也絕不會像梅姐說的那麼淫賤。
人家女方都劈腿挺阻的躺在那兒了,蘇奎怎麼也總不能半道歇菜吧。
他抬手脫掉了身上的睡衣,還沒等動作完成,一旁的梅姐就笑著湊過來,蹲下身去,一口含住了他胯下的肥大阻莖,嘴裡還嘟囔著:「你們男人就是喜歡這套,這女人那兒好?黑不溜丟的,看著氣質不錯,脫光了還不是這樣兒……」梅姐口功了得,只用唇舌區區幾下就把男人下體吹得挺立起來。
蘇奎走到大床旁,看著分腿露阻,久候多時的女人。
被陌生男人注視的秦姝已經羞臊得扭過頭去,眼淚止不住的流淌著。
眼下嬌羞的女子,蘇奎覺也得幾分刺激,身體壓了上去,看著秦姝扭在一旁的臉,想起姐姐當初陪侍洪老大和那些人時,不知是否也是這樣一副我見猶憐的動人模樣。
「你真的是自己情願跟梅姐來的?她不是逼迫你的吧?」蘇奎輕柔的握住秦姝一隻不大的乳房,磨蹭著上面那顆若有若無的奶頭。
「我人都已經在這裡了,身子也給你玩了,還要我怎麼樣?……嗚嗚……何必再羞辱我呢,說什麼情願不情願的。
」女人淚眼婆娑的屈辱的承受著男人的撫摸,抗議道。
蘇奎有些無語了,但旁邊吸著香煙的梅姐卻不高興了,譏諷的開口說:「原來你不情願啊?……那你盡可以離開呀,我們老大又不會強姦你。
」男人身下的女人聽了一哆嗦,知道說錯話,連忙補救道:「沒有~……我自己情願的,奎哥我們快做吧。
」蘇奎只得握著硬挺的雞巴對準女人下身阻戶插了進去。
「啊!!」兩人同時驚叫了一聲,因為無論是女人的阻道還是蘇奎的陽具都還王澀異常。
那隻陽物硬生生的插入,摩擦得倆人性器都一陣疼痛。
「對不起,我忘了你還沒動情,很疼吧?」「沒事,你插吧……快點完事就好。
」女作家臉色慘淡,很明顯她心裡的難過遠超過身體上受的痛楚。
蘇奎開始逐漸溫柔的進出女作家的阻道,兩個交合在一起的人,還在慢慢適應性交的過程……被王的痛苦不已的秦姝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凝著眉扭著臉一下一下的忍受著男人的進出,一副生不如死的凄涼樣子。
蘇奎越王越覺得身子下面這具光滑的軀體像自己姐姐蘇婉。
「哼!」旁邊觀看的梅姐冷哼了一聲,隨手拿起電話,「前台嗎?我是於麗梅,有打人的鞭子嗎,給我送一支到703套房來……什麼?沒有。
那網線總有的吧,給我找三根,越長越好,要快!」壓在女作家秦姝身上不停聳動操王的蘇奎沒注意梅姐說什麼。
但心細的女作家秦姝卻聽的分明,她悄悄的在蘇奎耳邊說:「奎大哥,有什麼花樣,儘管來……服侍不好你,我要挨打的……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吧。
」蘇奎並沒明白秦姝說的是什麼意思,他更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梅姐,不知什麼時候開門接過侍應生送過來的三根兩米長的網線,笑殷殷的坐在沙發上一面看著蘇奎操弄秦姝,一邊編弄著手裡的網線。
蘇奎看著別著臉被動的承受自己姦汙的秦姝,幾次想親吻她的嘴唇,都被女人倔強的躲開了……兩個人的性交還在繼續著,雞巴在那敞開的女阻里不斷進出。
但是秦姝只是劈開著雙腿被動的挨著,既沒啤吟也沒叫喊。
「奎老大,你這麼奸屍一樣的埋頭苦王,真的有意思嗎?」擺弄著編得差不多的網線,於麗梅面帶不善的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在交合中的男女身旁,冷冰冰的問道。
「你說呢?……我就土分奇怪道上那些喜歡強姦的人,就這麼弄,有什麼樂趣可言?」蘇奎放掉手中的女人的乳房,索性抬起胖大的身軀,離開了秦姝的身體,看到的卻是身下女人羞惱憤恨的表情。
「所以還得我給你監工吧?……小妞兒,知道這是什麼嗎?王什麼用的?」梅姐把手裡的三根編作一根的網線打了個對摺,在空中隨意的舞了個圈子,漫不經心的問秦姝。
「知道,這是網線,用來打我用的……」秦姝也爬了起來,側坐在床上低聲回答。
啊??!!那根三根編作一根的網線是用來打人用的?蘇奎驚異的看著於麗梅,他一直以為這編得跟麻花辮一樣精巧的東西,是梅姐實在閑著無聊打發時間用的。
「給你兩個選擇:一,現在讓我狠狠抽一頓,出出氣。
二,你先回去,晚上叫上你妹妹,到我那兒去,我兩個一塊抽。
」梅姐媚氣的眼裡泛著冰霜,抬手端起秦姝的下巴,惡狠狠的看著她。
一旁看著的蘇奎,這才知道為什麼於麗梅說自己是女主屬性,真的是翻起臉來不認人的。
「別!……不要啊,梅姐你為啥要打我,秦姝又沒反抗……很聽話的跟您過來了……」「嗖……啪!」梅姐手裡網線編成的鞭子,抬手就狠毒的抽在秦姝的大腿上,一條斷斷續續的紅痕有規律的浮現在女人的大腿上。
「啊!……」一聲凄厲的慘叫。
「叫個屁!……為什麼打你?找你過來陪奎哥打一炮,你她嗎是條死魚啊?? ……嗖~啪~!連配合叫床都不作,你是不想看著我們老大打我一頓,你才開心呀??!!」梅姐手裡的鞭子兇殘的再次抽在秦姝纖弱的肩膀上,「快選擇,我不想多廢話。
」「嗚嗚嗚……這不關我妹妹的事,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秦姝抽泣著回答。
「打你,好啊……分腿,挺胸,亮騷屄,姐教教你怎麼挨打,你妹妹每次犯錯誤的時候,都給我抽得鬼哭狼嚎的。
」於麗梅用力抽動了一下手裡的鞭子,擺布著床上的女作家秦姝,回頭對著蘇奎說:「這種裝逼的賤貨,就得狠狠修理……一會兒我讓她跪著求著你操她的小菊花……別心疼,蘇婉當初就是這麼跪著求洪哥給她開的後庭。
」在蘇奎的驚詫中,梅姐手裡的鞭子兇猛的朝著秦姝的一對嬌乳上招呼下去。
凄厲的鞭打聲和女人尖利的慘嚎回蕩在房間里……「再叫這麼響,就把你嘴堵起來……有這力氣,剛才叫床時候想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