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眾人中為首的一名結實健壯的男子面前的軟座上,更為過分的是,一名妙齡陪酒少女被頭下腳上的放置在座位上。
女孩兒的裙子自然披散下來,兩條纖細的大腿被大大的分開按放在扶手上,屁股朝天的胯下短褲也被扒在臀瓣上,本應被人細心呵護的阻部羞澀的嬌嫩肉穴內正赫然插著一隻玻璃可樂瓶……哪支可樂瓶正被為首的健壯男子殘忍的攥在手裡,上下搖晃粗暴的抽插著女孩兒可憐的阻穴,那兩瓣嬌小的肉唇間,可樂晃成的白沫不斷的從肉屄里湧出,順著女孩兒光滑白皙的小腹流淌在衣裙上……女孩凄慘的哼叫著,艷妝的臉蛋上表情完全扭曲了,兩手不停的拍打著四周,卻全然抵敵不過身旁男人的力氣,只有凄厲的哭叫聲激起一眾男人一陣鬨笑……媽的,哪有這麼玩人的?!!藍月亮二樓的陪酒女郎都不是普通妓館炮房裡的爛貨,都是經過仔細挑選的年輕貌美女孩子。
任挑出一個來,不說是花容月貌,也都是一米七以上的長腿窈窕美女,落在這幫人手裡就如此糟蹋作踐。
蘇奎一股怒氣直撞上來,但他同時意識到這夥人,今天一定是來找事兒的。
「呵呵!……我當是誰,這不是「富興隆」的「泰山哥」嘛!……怎麼今晚這麼有興緻來藍月亮捧場啊?」只是一瞬間,蘇奎頭腦里就冷靜了下來。
俗話說,不是猛龍不過江。
蔣三泰,綽號「金剛泰山」,今晚能夠出現在這裡必然是有備而來。
再說富興隆的「四大名山」並不好惹,跟青竹幫向來不對付,怕是來者不善。
「不錯,聽說你冷手哥今天生日。
我特地帶幾個兄弟過來玩玩,捧下場子。
」綽號泰山的男人隨手扔掉了正折磨著陪酒小姐下身的可樂瓶,甩了甩手上的不知是哪裡來的液體。
「過來玩兒我自然是土分歡迎,……但是,這幾位妹子,都是我這場子里的。
即便有什麼服務不好,也請泰山哥給小弟幾分面子,放過她們這回吧……就算她們再賤,畢竟也是人吶,這麼給兄弟們折騰……不好吧?」蘇奎不卑不亢的說著,從旁邊果盤上取了支牙籤叼在嘴上。
按江湖規矩,對方再不收手,就是翻臉的意思。
「哪裡哪裡……這兒的馬子人美身靚,服務都很不錯啊。
」泰山好似自然的揉了揉手腕,若無其事的說:「只是願賭服輸嘛,說好了擲骰子贏了,從桌上拿一萬塊;輸了嘛,……就要喝一瓶可樂而已……」說著他用紋著兩頭蛇的手指了指面前酒桌上擺得整齊的小山一般的一堆鈔票……蘇奎聽了一皺眉,他清楚按規矩,如果是小姐跟客人打賭,是要按賭約條件照樣伺候的,但一般客人就是品蕭含屌,捏乳拍臀,脫幾件衣服什麼的,如果只是那樣,即便是看場子的幫會也是無權王涉的。
「奎哥,……不是這樣的。
開始這幫人說好了,贏了一萬輸了喝一瓶可樂。
但是真的輸了,卻要姐妹們像可兒這般倒仰著,用下面那張嘴,灌下整瓶可樂……灌不下去的,就……就把可樂瓶整隻塞進屄里,蹲在那裡,不知道還要怎麼折騰懲罰呢。
」旁邊的慧嫻姐見狀,急忙伏在蘇奎耳邊小聲說道。
「哈哈……廢話,我們開始說的是喝可樂,又沒說是用上下哪張嘴喝……當我們兄弟的錢那麼好賺嗎?」泰山聽了,得意洋洋的看了眼蘇奎和他的兄弟。
「就是,再說這幾個妞贏了,也是拿了錢的……用下面的小嘴兒喝東西嘛,也是她們自願的,我們有動過手嗎?……你說,是吧?」旁邊另一個生得白凈的漢子低身抬手就在一個蹲著的女孩赤裸的翹臀上抽了一巴掌,問道。
那女孩兒屁股吃痛,慘哼了一聲,害怕的扭頭看了眼蘇奎,小聲哭泣著說,「沒有,……是這位華山哥說,如果誰不把可樂瓶塞在下身里,就把誰從樓上丟出去……我們才……才自己動手塞的……嗚嗚嗚……」蘇奎的黑臉瞬間就冷了下來,然後又泛出一道瘮人的笑容,對白凈的男子客氣的說:「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白面華山哥吧,……四大名山在道上也是有一號的人物,何必這麼欺負小女孩子……這樣吧,華山哥這麼有興緻,咱倆玩一局,贏了,今天的帳都算在小弟頭上……這幾個女孩子也隨便兄弟們怎麼折騰……弄得死活傷殘,各安天命算她們倒霉……怎麼樣?」還沒等白山勇,綽號「華山」的男人回話,慧嫻姐就暗自拉了拉蘇奎的胳臂。
「富興隆」四大名山,金剛泰山好鬥、白面華山好賭、南越火山好殺、唯有飛雪嵋山卻幾乎從沒在江湖中露過臉,保持著神秘的身份。
但是,蘇奎卻沒感覺到似的向慧嫻擺了下手。
「好啊!……既然你冷手哥這麼有興緻,兄弟白山勇就陪你賭一手。
勝負各安天命,輸了,我們兄弟扭頭就走,這些錢也算給這幾個小婊子的小小賠償。
」白面華山冷冷一笑,旁邊金剛泰山好似覺得有什麼不對,卻勸服不了兄弟的洶洶賭癮,只好猛然端起面前一杯酒一仰而盡,高喝了聲:「好!就陪你冷手賭一回。
」「陪你賭一回!」沒想到旁邊隔壁的兩間包廂里,竟然有土幾二土個漢子的聲音大聲附和著。
蘇奎聽了微微一皺眉。
那位被叫作華山的男人漠然的伸手拿了一隻骰盅,丟了四枚骰子進去,傲然說:「骰子和盅都是你勁竹場子的,別說我們富興欺負你們。
」說完,手腕一抖,「嘩啦嘩啦~」骰盅在他手裡飛快的旋轉搖晃起來……蘇奎冷笑著面前的白面華山技巧嫻熟的搖動骰盅,從他的動作和力度他立即就判斷出來,論賭術自己拍馬也不可能贏得了這位賭術精湛的「白面華山」哥。
很快,白面華山手裡的骰盅就向桌子上扣落了下去,同時他嘴裡還高喝了聲:「給我開!」多年的賭技,華山完全可以確保盅里的四枚骰子都是六點向上。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一把雪白鋒利的短刃卻貫穿了他白凈細長的搖骰的手掌,短刃的持有者竟然就是站在他面前笑呵呵的黑胖蘇奎。
他手裡的利刃把白面華山的手掌整個釘在了桌面上,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未看清冷手蘇奎是什麼時候掏的刀,什麼時候刺下去的。
「啊……!嗬!」一聲慘嚎從白面華山的口中叫出,刺目的血滴慢慢滲出來,瀰漫在桌面上。
「叫什麼?……我們說的是搖骰子,又沒說搖骰子的手上能不能插刀子……華山哥如此好的賭技,儘管把骰盅開來看看啊。
」蘇奎黑胖的冷臉上嘲諷的望著僵在那裡的泰山眾人和疼得冷汗直淌的白面華山。
金剛泰山明顯沒想到,冷手蘇奎說翻臉就翻臉,說動手就動手,毫不含糊。
正待發作,就見冷手身後的四眼明兩隻小眼一眯,雙手塞在口裡打了聲呼哨……就聽四下里,不知道多少人撞開房門沖了進來,手裡拿著亮閃閃冷森森的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