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的心,不斷的劇烈跳動。
「…這樣突然的讓你知道,你一時也很難接受吧?」宋星看著她。
海倫點著頭。
她突然想起了那個詩人;宋星替自己找來的,那個年老的女性詩人。
那個年老而孤獨的女詩人,到底是侯爵給自己安排的警告,還是侯爵給她自己的提醒? 「今天午夜,過來我的房間。
」宋星說。
「我會和你更詳細的解說。
」海倫沒有拒絕;她太需要答案了。
當天晚上,海倫在半夜醒來;這並不是很難,她總是在這種尷尬的時刻醒來。
身體依然在不該潮濕的地方,充滿著汗水與其他不可言喻的液體而期待著;但是海倫知道,自己對未來的期望,註定不會用自己想像的那種形式,得到回應。
坐起身來,海倫藉著月光,看往鏡子裡面的自己;她發現自己看來土分的疲勞。
一個新婚燕爾的妻子根本不該這樣,但海倫現在知道了-自己實在很難說是,確實有結了婚。
從鏡子裡面看著自己的模樣;衣服糟亂,胸口間的肌膚隨意露出,實在很難說端莊。
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要去見人,海倫或許會梳理打扮一下…但是她,太累了。
美麗的裝扮,是為了戀人而存在;如果那名戀人從一開始就不存在的話,自己又是為了誰? 穿著非常隨便的睡衣,海倫就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在這個她已經土分熟悉的孤寂長廊裡面,慢慢的摸索著、走著,然後找到了宋星侯爵的房間。
海倫,輕輕地敲了敲門。
這個門總是鎖著的…海倫以前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知道了;如果被人意外撞見宋星裸露身體的意外模樣,那麼斯卡家將會陷入麻煩。
浴場的兩個女僕,還有在這私人房間上加著的鎖,都是原因。
「…進來吧。
」侯爵說。
海倫把門推開,然後走進了宋星的房間裡面。
一走進房間,海倫發現自己被一股怪力一抓;疼痛、她發現自己被那股怪力給抓起,然後硬是壓到了床上。
也許自己臉孔下接著的床鋪土分柔軟,但壓在自己背後上面的那隻手,卻是大而粗魯、如同怪物、又或是鐵鎚一樣的堅硬。
啊、這到底是…? 海倫…帶著恐懼,抬起了頭…侯爵就坐在床邊。
瘦弱、但美麗;也許是因為早已習慣裝扮成男人了吧,現在的侯爵依然看起來不像女人,而像是個童話般的王子。
只是,這樣的王子的視線中卻一點也沒有愛情,而只是繼續維持著,那極為殘酷的冰冷;啊啊、而且海倫知道……永遠不可能和侯爵真正成為夫妻的自己,永遠沒有機會、能用柔情軟化這個視線。
然後啊…海倫聽到,布料被撕破的聲音。
「什麼…?什、么……?」…這樣的言語、是海倫口中的低喃。
恐懼、恐懼、恐懼;啊啊,新婚的妻子啊,為什麼在丈夫的床上如此的顫抖著呢? 是因為那隻壓著自己的巨手,還是因為自己丈夫的無情? 海倫的衣服正在被撕開;但是宋星侯爵,卻正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呢? 紅茶芳香;一個精美的陶瓷杯,就放在宋星侯爵的手邊,冒出最好的上等茶香。
侯爵,她只是看著;那個殘酷的人、永遠不會給自己妻子帶來的丈夫,只是單純的看著。
「亨利。
」侯爵,叫出了這個名字…斯卡家的廚師長;身形巨大、相貌醜惡、所有僕人裡面相貌最為難看,而也最讓海倫百思不解、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會在這裡的,那個最讓海倫感到厭惡的男性僕人…「小力點。
」宋星侯爵,如此的吩咐著…「不要弄壞我的床。
」…吩咐著僕人要注意她的床、卻不願吩咐僕人要注意她的新婚妻子。
啊啊、啊啊…? 海倫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面積,正不斷的、不斷地減少…亨利,壓在海倫身上;那個醜惡的僕人…他當然不懂得珍惜,也不懂得要怎樣才能溫柔的脫掉女孩的衣服。
海倫是穿著糟亂、暴露,沒有經過整理的睡衣來的,而亨利也許是被這樣的裝扮刺激了獸性、便因此而毫無憐惜。
巨大的身形、在慾望和暴力的表現下毫無質疑;海倫在丈夫的床上,在丈夫的意志下被男人的慾望給剝得精光,但過程卻完全不符合她的想像。
「為什麼…」…無助的海倫,低聲的呢喃著;她的眼中有著淚水,但她又還能怎樣呢? 「為什麼…?」海倫,把臉孔轉往宋星…哭著的神情,不斷懇求著慈悲。
如果說是正常的男人的話,肯定會因此而產生同情心的吧-因為海倫是那麼的惹人憐惜;但是、宋星侯爵,毫無動彈…「亨利他啊,」侯爵把手臂靠在椅背上;身旁還放著一杯冒著香氣的紅茶,面無表情的說,「是我們家裡面,最為重要的人呢。
海倫,你知道嗎?…他啊,甚至比我還重要。
」…海倫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被剝光了。
一絲不掛的女孩,此時完全曝露在了一隻野獸的大手掌下。
在野獸的巨大怪力之下,海倫完全無法動彈。
在即將要被野獸侵犯的妻子面前,海倫的新婚丈夫無動於衷。
而自己那個,身分高貴的名義上的丈夫…為什麼、為什麼侯爵的眼神,能如此冷酷? 「至少父親是這樣說的。
」宋星侯爵,喃喃的說……在亨利那大而醜惡的肉棒、就在侯爵的面前,往海倫的小穴突進的那一霎那說。
「父親啊,一直想要個男孩呢。
」宋星侯爵說著;她的眼光迷茫,像是根本不是在看眼前的情境、像是根本不是在對自己的妻子說話…那好像是、那好像是,在和甚麼遠古的幽靈,述說著一個故事…「生下來的卻只有亨利。
」…醜惡的野獸肉棒、在海倫的腔內開始摩擦。
啊、啊、啊呀…不要,不要…痛苦、是痛苦嗎?海倫聽見的那些聲音,是自己的慘叫聲?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這樣的在慘叫呢?自己的初夜,不是應該幸福的被擁抱著嗎-為什麼? …自己真的,有發出聲音嗎? 不然為什麼-如果自己的耳朵,沒有欺騙自己的話-為什麼在這樣的哭叫之下,侯爵還有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個怪物,卻都能如此殘酷的、不肯分給自己任何一點憐惜? 海倫幾乎要忘了自己是誰、為什麼要想起來呢?痛、痛,太為、太過痛楚-啊啊,自己、到底為什麼要生在這世界上?為什麼自己的兩腿間有那個洞、可以被男人這樣做?啊啊、到底是為了甚麼-為什麼自己要是這種、作為最能取悅男人的肉體,這樣的出生在這世界上-所以自己才會,像現在這樣,被一個不知名的野獸,這樣殘忍的對待? 豬為了被宰殺,所以開心地把自己吃肥;現在海倫的淚水,覺得自己就是那頭豬。
「亨利…亨利;嗯,是我最愛的哥哥喔?」…宋星侯爵,殘酷的,說出這樣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