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終於到達了一樓。
而滿臉通紅的王蕊蕊也在周圍一眾男人的圍觀下被易殷摟著衝出了電梯。
【未完待續】 臆想成真·第三部·第土六章·同類(上)2019-7-1 當王蕊蕊再一次被身後的男人拽進廁所后,她真的有點兒絕望了。
這傢伙為什麼還有精力?他吃藥了嗎? 她真的很想問出這個問題,但她的喉嚨卻詭異的發不出任何聲音,彷彿聲帶被針線縫合起來了一般,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無法有一絲一毫的顫動。
生平第二次,王蕊蕊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了。
男人粗暴地把她推搡進廁所的隔間,她幾乎跌倒在馬桶上,膝蓋磕到了陶瓷堅硬而又冰冷的邊緣。
很疼,深入骨髓的疼,但她連啤吟的權利都沒有。
有很多男人都喜歡聽女人在床上發出誇張的叫聲,這樣的男人王蕊蕊也見過不少了,彷彿女人的叫聲就是他們厲害的證明一般。
呵呵,真可笑。
她曾經也樂於這樣滿足男人們那點卑微的虛榮心,畢竟男人不都是靠著這些虛榮活著的動物嗎? 但此時站在她身後的卻是個絕對的異類,他似乎毫不在乎自己的武勇有沒有得到她的證明,亦或許……他早就已經得到證明了。
粗大的存在再次貫穿了她的身體,摩擦過她敏感無比的阻道,重重地撞擊在她的子宮上。
強烈的衝擊力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傾,如果不是因為手臂被身後的男人鉗制著,她恐怕會直接撲倒在地上。
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慶幸自己此時的失聲。
因為她不知道如果聽到了自己此時發出的聲音,她還有沒有意志力去維持這份搖搖欲墜的理智。
男人的衝擊當然不會只是一次,稍微的停頓之後,狂風驟雨一般的抽插就席捲而來,把她心中剛剛凝聚起的想法衝擊的支離破碎。
狹小的空間,刺鼻的氣味,回蕩的聲音。
一個又一個熟悉的元素迭加在一起,喚醒了她記憶深處某些不願被她回想起的片段。
那也是在這樣的一間廁所里,也是這樣熟視無睹的境地,也是被強行掠奪了身體的控制權。
唯一的區別……是站在她身前、身後的並不是只有一個男人,而是許多個男人,一群男人。
她被男人們醜陋而猙獰的陽物所包圍著。
一個又一個男人輪番接管著對她的佔有,排著隊在她的身體里、在她的衣服上、在她的臉上、在她的頭髮上發泄出他們骯髒的慾望。
他們唯獨不敢去碰她的嘴,她知道,那是因為她毫不留情地在第一個想這樣做的男人下面留下了兩道深深的牙印。
但她這樣做的代價卻是兩記幾乎讓她失聰的耳光,與男人們變本加厲的蹂躪。
男人們侵犯了她身上的每一處地方,他們像野獸一般標記著她的身體,各種各樣的氣味混雜著,讓她幾欲作嘔卻又吐不出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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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ū2ū2ū、C0M最後,她被像是扔垃圾一般拋棄在了廁所里,那些男人們嬉笑著往她的身上噴洒著各種骯髒的液體,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啊。
她為什麼會想起這些? 小腹內蔓延開的熱流喚醒了她,將她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了現實——她不願面對的現實。
他又射在裡面了。
果然,男人們做的事情都是沒有區別的。
濫用暴力的侵犯,野獸一般的佔有,最後……再打上骯髒的印記。
但是……為什麼我的身體會怎麼,有反應呢? 王蕊蕊不想承認自己此刻的積極是真實的反應,但她也無法否認那些發自身體深處的顫抖。
她無法否認自己。
否認自己的慾望,否認自己的高潮,否認自己逐漸沉淪與墮落的事實。
她不想承認自己和身後的男人是一樣的。
承認自己無法自拔於慾望、承認自己和他們,和那些男人們是同類的事實。
————分割線————王蕊蕊最後是被易殷扛進房間的。
從公司到易殷的出租屋這段路,只走了一半,她就堅持不住了。
王蕊蕊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明了一件事:在男人變態的慾望面前,再多的抵抗與排斥都是徒勞的,然而即便選擇了順從,也只會落得同樣凄慘的結局。
一路上,男人幾乎沒有放過任何一個侵犯她的機會。
在公司的廁所里,她被按倒在馬桶上,顫抖著接受了男人炙熱的慾望。
她以為那會是結束,卻沒想到,這只是一個開始。
男人的精液無時無刻不在從她的阻道里倒流出來,那股氣味讓任何一個靠近到身邊的成年人都忍不住皺起眉頭。
但她什麼都不能做。
從公司的大門裡出來之後,男人就在再次控制住了她的身體,她只能邁著顫抖的步子趔趄著向前走,逃跑,已經變成了泡影。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王蕊蕊的心中一直盤桓著這個問題,在這期間她根本沒有與男人有過任何眼神上的接觸,男人也沒有給她餵過什麼奇奇怪怪的藥物,只是一味地在玩弄、調戲她的身體,勾起她的慾望。
但她卻不能動了,就像她不明白自己的喉嚨為什麼會發不出聲音一樣,她根本不知道原因,但她的身體卻真真切切的違背了她的意志,完全屈從於男人的命令與操縱。
她突然明白為什麼劉小鷺會屈從於這個男人了。
她也終於理解為何之前她旁敲側擊的去向劉小鷺打探她與這個男人的關係,卻只得到完全否認的結果了。
那個時候,她還在感嘆男人對劉小鷺的調教,居然可以讓那個外表強硬內在軟弱的女人——她可從一開始就看透了這些——在她的盤問下如此守口如瓶,她甚至用上了心理暗示,冒著暴露的風險去窺視了劉小鷺的內心。
但什麼都沒有……劉小鷺的心裡空空如也,像是一團渾濁的液體,沒有任何的防備卻也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正因如此,她才會放鬆警惕,以為男人的“催眠”其實是和自己的能力不同的東西,只是靠著藥物和心理暗示才起作用的小把戲。
她為自己的大意與輕敵付出了代價。
無比慘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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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ū2ū2ū、C0M當王蕊蕊被男人裹挾著帶上公交車的時候,她已經記不清自己的身體里被射進多少次精液了。
她的下半身已經麻木了,只有當男人的手指……或者更粗更長更火熱的部位插進來的時候,她才能夠有一絲知覺,火辣辣的、如同觸電一般的知覺。
她痛恨自己的身體,這到底算什麼?難道她就是專門為了男人而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