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在公司里還是走在大街上,總會有些衣著清涼、打扮養眼的女人。
易殷的愛好就是去看這些女人,她的幻想也都是這些女人,不過他不是某王姓老公沒有虎軀一震、錢包一撒就能讓無數環肥燕瘦爭著搶著掰逼待操的能力。
但易殷是個直性子,他認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底,因此,易殷曾經仔細考慮過“如何以自己的能力操到眼前中意的女人”這個連網路小說都不會叫的這麼直白的課題。
之前,易殷曾經尾隨過一個每天上班路上都會預見的漂亮女白領,他摸清了這個女人每天上下班的行動軌跡,在自製的地圖上標記了每一個方便“辦事”而不會輕易被路人察覺的角落,還根據女白領居住小區的具體情況制定了一條可以近乎完美躲過所有的監控攝像頭的路線。
然後,在足足準備了土天之後,易殷放棄了。
因為發現自己的計劃還留有唯一的一個漏洞——他無法在讓那個女白領保持安靜的情況下把她帶到準備好的場地里,他擔心一旦這個女白領叫喊起來他會不得不動用某些強制措施。
這讓易殷覺得很麻煩,所以他放棄了,那個從始至終都不清楚自己被跟蹤了半個月的女白領也就此逃過一劫。
之後,易殷還看重了一個他偶然間在水果店裡擦肩而過的少婦,他為了搞清楚這個少婦的家庭情況像上班打卡一樣每天準時光顧水果店足足有一個月的時間,因為見到的次數太多、會選擇的水果種類又在易殷的別有用心下極度相似,那個不明真相的少婦甚至和易殷成為了好朋友,連自己住在幾號樓、幾層、東戶還是西戶都被易殷給套了出來。
易殷本來是打算趁一個少婦丈夫不在的夜晚去“拜訪”的,但已經走到了門口他卻意外聽到了小孩子的哭聲,然後易殷就放棄了——他覺得如果在上這個少婦的時候耳朵里還要灌滿她兒子的哭聲實在是一件很掃興的事情,而且他準備的“器具”只是為了大人準備的,並不“適用”於孩子。
這讓易殷覺得既麻煩又無趣,所以他放棄了,而那個到現在還把易殷當成一位好鄰居的少婦甚至都不知道她和她的兒子曾經離萬丈深淵如此之近。
易殷知道自己的性格很奇怪,有的時候他會不顧一切的去做某件風險極高的事,但在收尾的時候卻會極度斤斤計較力求萬無一失。
在意外擁有這件能力之前,他甚至為了獲得一種“能在最快時間內讓目標失去抵抗力”的工具而找遍了半個城區的公共廁所,只為了抄下裡面貼著的各種“XX水”、“XX液”小廣告。
但當他花費了小一千塊把能找到的所有的小廣告上的產品都買了一遍,卻發現這些不同名字、不同包裝的產品根本就只是兩三種相同藥劑的不同“馬甲”而已,失去了興趣以後易殷開始精心策劃銷毀這些“XX水”的方法,他扭曲的性格讓他最終花費了更多時間把那些他抄下廣告的公共廁所全部再跑了一遍,然後把那些大同小異、本質上幾乎沒有區別的藥水全部倒回了這些堪稱“源頭”的廁所馬桶里。
易殷這種偏執狂一般的對“手尾王凈”的追求而已延續到了他擁有能力之後的一些行為上。
比如說他會特意挑選計程車司機來做能力的“試車”對象,會避開所有的酒店反而選擇公共廁所來做自己“辦事”的場地。
雖然今天他的確是異常了點兒,失控的能力讓他拋棄了很多自己的準則做出了許多不符合自己理念的行為,但面前這個叫沉璐佳的女孩卻極大的提醒了易殷他“忘記了”什麼事。
對啊,他為什麼要緊張,為什麼要覺得愧疚? 他根本不用害怕這些事情的啊,因為對方的每一步可能的發展都已經寫在他心裡的預案上了,他為什麼要慌呢? 他完全可以土分王凈的“處理”掉這件事的啊,再怎麼說對方也就是個還在上學的小丫頭,而且之前他也已經埋下了足夠多的“伏筆”,就算不動用能力也可以很輕鬆的擺平她的吧? 所以……他為什麼要慌呢? 易殷看著逼近在自己的面前,卻又保持著最大程度的戒備的沉璐佳,張了張嘴。
他想說……什麼來著? 對了,他要應對沉璐佳剛才關於懷孕這件事的威脅。
這的確是件比較棘手的事情,在他的預案里處理難度可以排到前三,不過他還是有很多方法可以解決的。
地址發布頁2u2u2u.com。
發布頁⒉∪⒉∪⒉∪點¢○㎡嗯,好好想想……比如他可以擺出一副無賴的嘴臉堅決不承認,反正對方懷孕與否就是個未知數,他可以直接賭這50%的概率。
還有……他可以先假裝愧疚做出誠懇的道歉,然後再用假的電話號碼與女孩保持聯絡,如果確定對方沒有懷孕就人間消失,如果確定對方真的懷孕了也人間消失,總之只要拖過最緊張的時間就好。
在比如……他可以趁女孩不注意把她打暈,然後藏到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等待他的能力恢復正常之後再用“洗腦”和“催眠”把女孩的記憶全部摸掉,至於她肚子里可能會有的孩子,反正女孩到時候也不會記得自己和誰發生了什麼,他何必去在意呢? 嗯,對,就是這些。
我明明還有那麼多的方案呢,我明明還有這麼完備的計劃……所以這根本就不是考驗,這連麻煩都不算,只要我說出來,只要我把這些方案中的任何一條說出來,就——易殷看到了沉璐佳的眼睛。
一雙大大的、驚恐的、隱隱閃著淚光的眼睛。
為什麼? 不是你在逼迫我嗎?不是你在威脅我嗎?為什麼你自己卻要露出這樣一幅表情呢? 不對啊,這不對啊,明明我才是被逼著的那一方啊,明明是我在一直絞盡腦汁的思考解決方案啊,為什麼你卻要這樣看著我?就好像,就好像——你才是受害者一樣。
彷彿有一道電光在易殷的大腦中炸開。
他突然抱住了頭,一些被堵住的東西正在從他的腦子裡噴泉一般冒出來,這些東西沖刷掉了某些一直盤桓在他心頭的想法,也帶來了一些新的想法。
而這些新的“東西”,易殷感到很熟悉。
那是被他丟到一邊很久的“東西”。
他不知道該叫它什麼,但他卻記起了別人會叫它什麼。
好吧,立場反轉了。
易殷再次抬起頭,看著因為他剛才的異常而顯得更加驚恐的沉璐佳。
他苦笑了起來。
然後,他從上衣的口袋裡找到了自己的手機,掏出扔到了沉璐佳面前。
“給你。
” 沉璐佳先是嚇得連連後退,她是下意識地的躲閃,直到她看清楚男人扔過來的到底是什麼以後她才小心翼翼地湊了上去。
“這是……” “我的手機。
” 易殷替沉璐佳做了解答,但卻只換來了對方一個警惕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