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淫光為誰而亮 - 第8節

她被徹底玷污了,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曾經的羅德島之光早就不復存在,而是成為一個,要著肉棒,一刻都離不開肉棒的淫亂肉塊。
野獸的叫喊不止,鈴蘭在歡愉中高呼:「更多雞巴?請給小騷逼更多的雞巴? 嗯。
嘿嘿嘿?小騷逼的身體還能裝,大家千萬不要停啊,小騷逼的腦袋,只有雞巴?。
」久而久之,客人們敗下陣來,他們的下體全都疲軟不堪,微微一硬都是疼的。
大家抖著腿,再度望向那躺在地上,掰開肥穴口吐精液,但還在索求肉棒的『白色魔鬼』,竟有些害怕。
「這東西,要怎樣才能滿足她呀?」拜松是最初,也是最後一個拔出肉棒的,老實說,他也頂不住了。
用手按壓鈴蘭的西瓜肚,她便像噴泉,精液從她身下兩個洞里湧出,弄得滿地都是,又粘又臟。
已經沒有人能再戰了。
拜松拍拍鈴蘭沉醉在快感中的小臉,問出最後一個問題。
「現在,小騷貨,你最喜歡的人是誰?」「嘿嘿嘿,當然是博士啦。
」鈴蘭的回答沒有絲毫猶豫。
「!」本已心灰意冷的博士聽到這句話,宛如一股清泉灌入他口中,放下攝像機沖鈴蘭看去,她正對自己痴痴笑著。
「雖然我很喜歡大家的雞巴,但博士的也不差,而且,不管怎樣我最喜歡的人還是博士呢。
」「鈴蘭?」博士瞬間熱淚盈眶,感動之情無以言表。
「咯!你這賤逼說什麼?!」拜松怒不可遏:「我還沒有滿足你嗎?!你跟我結婚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不許你喜歡別人!」「可是,鈴蘭真的喜歡博士嘛。
」鈴蘭委屈道。
「你!」拜松回頭,見博士正在偷笑,惱羞成怒。
他大步走向婚禮台,從桌下取出某物,打開后拿出一隻尾部是陽具模樣,身側有四根觸手的大蟲子,再一把抓起鈴蘭,把活躍的淫蟲尾部插進鈴蘭肥穴中,後者發出哀嚎。
「拜松!」博士想出手制止,便被氣急敗壞的拜松一巴掌打回手:「婚禮還沒結束博士!咱們的協議還在生效!你別得意太早,鈴蘭是我的,永遠!」不知疲憊的蟲子擺動身體,像是炮機,代替人類的肉棒以抽插鈴蘭,女孩嘶啞叫喊著,她想擺脫這蟲子,卻被蟲子的四根觸手捆綁,僅能高潮,漸漸的說不出話,唯有顫抖的身體和噴出的愛液證明她體征。
「這東西你從哪搞來的拜松!」博士怒斥。
拜松則笑答:「萊塔尼亞的一種拷問生物,被這玩意肏過的女人,很快就會徹底成為一隻只會交配的動物,一段時間不做愛便會身體燥熱難耐,呵呵呵,這就是她背叛我的代價!這是你的錯!」拜松嫉妒之心到了極致。
博士握緊拳頭,眼下這裡都是拜松的狐朋狗友,他要隱忍,以尋找機會。
婚禮在狂歡中結束了。
賓客們接連離去,只留下在教堂的小房間里,因喝了太多酒而呼呼大睡的拜松和渾身精液,被淫蟲侵犯至昏厥的鈴蘭。
博士將她抱起,用毛巾擦去她面容上的污濁,露出女孩在睡夢中依舊純真的小臉。
拔出淫蟲和鈴蘭阻蒂上的指環,懷中的女孩發出悅耳啤吟。
都結束了。
博士用毛毯裹住鈴蘭,輕輕地把她放到車上,然後從後備箱翻找一番,拿出一根針和一個安全帽樣的洗腦機器,緩步走到拜松床前,如看著死人般,將針對他紮下。
……『好熱,好渴,渾身都是酸痛的,動也動不了,眼前為什麼是黑的?為什麼沒法張口? 屁股里為什麼痒痒的?發生什麼了?!『拜松從昏迷里醒來,他全身都被鐵鏈固定,趴在某個平台上任憑掙扎都無計可施,他覺得身體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而有什麼粗長的東西在抽插他的菊花,併發出細微的』吱吱『聲。
『這他媽是什麼?!』拜松害怕極了,他晃動身子,鐐銬摩擦作響,忽覺胸前也變得不對勁,竟是柔軟的感覺傳來。
「吱呀——」這是他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是地下室鐵門被打開聲。
來者不難被猜出。
「博士!你還敢囚禁我!你忘了咱們的協議了嗎?」拜松歇斯底里地沖博士吼叫,換來的是一片死寂。
眼罩被摘下,博士正俯視著他。
「是你做過火了拜松。
」博士答道。
「去你丫的吧,我要見我爸!我要讓我爸把你們羅德島都拆了!」拜松依舊在喊叫不止:「尤其是你,博士,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博士長嘆道:「嗨,何苦呢拜松。
倒是有個壞消息要通知你,你的父親突然有事,要下個月才能再來看你了。
」「啥?」拜松慌了。
「其次就是……鑒於你這回所作所為,我對你動了些手腳,嗯,以讓你不再威脅到羅德島和鈴蘭。
」博士解下拜松身上的鐵鏈,後者隨即要揮拳錘來,然不料身骨一軟,居然像是柔弱的女人,栽在博士懷裡。
於他身後,正是那隻淫蟲不斷運動,用肉棒撞擊著拜松的菊部,頂在他前列腺,讓他無力施展。
「你快給它拔下來,你是同性戀嗎?喜歡看男人被肏.」「呵呵呵。
」這回輪到博士笑了。
「現在的你,真的還算男人嗎?」「什?」拜松低頭看著自己的身軀,他壯實的肌肉蕩然無存,胸部微微隆起,順著平坦的小腹下望,引以為傲的粗壯陽具不見蹤跡,轉而是一個小巧的金屬CB鎖將其禁錮,從鎖口裡,忍耐汁流淌垂滴。
「我的身體?」「是雌性激素哦拜松。
」博士笑看現在對他毫無威脅的少年,不緊不慢地說道。
「無害的雌性激素改造你的身體,強健的肌肉被分解,乳房開始發育。
原本二土多近三土厘米的陽具短短一天就縮到九厘米,睾丸也被破壞不再產生精子。
總而言之拜松。
」博士揪住羸弱少年的頭髮,後者發出女人樣的疼痛尖叫。
「給我跪下。
」「跪你大爺!」可沒想到,博士鬆開手的剎那,拜松的雙膝猶如被灌鉛,沉沉的彎曲,如博士所說,五體投地。
「唉?」拜松傻了眼,從未向他人的屈服的他,現在僅憑博士一句話,就有了膜拜眼前男人的慾望。
淫蟲還在抽插他被擴張、癢麻的菊穴,下體勃起,但讓他感到恐怖的是,在鎖中他的阻莖沒有任何不適。
稀薄的精液流出,明明給別人下跪是何等屈辱的事情,他竟然有些興奮。
博士抬起腳,用鞋底板踩住拜松的腦袋,解釋說:「是洗腦機器的功勞,你的身體已經完全服從我了拜松,當然我特意保留了你的意識,畢竟——我也想看看你不甘的表情呀!」「去死吧你這個畜生!雜種!」拜松破口大罵:「等我爸下個月來了,我必把你做成人彘!」「不想聽你嘴硬啦拜松,乖乖接受現實吧。
」博士打了個響指:「說來,你還真是歹毒,要不是蘇蘇洛對鈴蘭檢查一番,我根本不知道這蟲子的精液會讓人中毒,讓人變得渴求做愛,尚若發情時要得不到愛撫,就會渾身刺痛。
你好生歹毒呀拜松。
給我撅起屁股學狗叫!」「汪!」拜松咬緊牙,卻還是張嘴叫出聲來,他翹起屁股,晃動變得短小的阻莖,或者說是在晃動他的另一根『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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