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臭,嗚……下面好癢,啊?是蛋蛋嗎?裡面的精子味道,光是聞著就要懷孕了。
淫水從尚未合攏的肉穴中一刻不停地外流,氣味如同魚鉤,等著她找到心儀的餌料上前去咬。
雄臭一刻不停灌入她的鼻腔,浮在她腦顏內,另其飄飄欲仙。
又臭、又淫靡的味道。
鈴蘭遲遲不能確定哪根屬於拜松,抱著賭徒心態對著一根肉棒說。
「這根是拜松主人的。
」結果拜松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可惜,猜錯了哦。
那麼,開始懲罰吧。
」「呀!」女孩什麼都看不見,而一雙她從未感觸過的粗糙大手向她摸來。
掛在胸前亦如紅豆的兩點被這雙手掐住,很粗魯,自己像是籠中的家禽般被對待。
這雙手在她身上遊走,揉著她癢得不停的小腹,再扣入她的雌穴內,手指來回彈動她的內壁,鈴蘭不得不夾住這條手臂,阻蒂也在它手腕處前後摩擦。
體表升溫,對快感的渴求又佔據上風,她大口喘息,把腦袋抵在這人身上撒嬌似轉動。
高潮,她想要高潮。
可是並不行。
就在她覺得體內有什麼要噴薄出時,那兩隻手無情地拿出,鈴蘭瞬間失去依靠,一個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那個?小穴……」「第二次機會哦,鈴蘭。
」在指奸玩弄后,鈴蘭的嗅覺似乎更加靈敏,腦中不停回想拜松肉棒的味道,抬著頭斷斷續續從千絲萬縷的氣味中剝離出她想要的。
「是這根嗎?拜松主人?」「可惜,並不是。
」拜松的聲音這次從她左邊傳來。
接著,是一雙纖細的手摸向她。
骨瘦如柴,沒多少肉,鈴蘭感受到他的手摸向下體,便以為小穴至少能再次獲得少許的充實感,卻沒想到,這個人竟未把手指插入,而是單純的用手掌捏住她的肥大阻唇反覆搓揉。
兩瓣嫩肉就這麼被肆意玩弄,隨著他大拇指與食指的變換而成了各種形狀。
猶如是小貓抓撓,直叫她穴里痒痒。
然後,這雙手換了種方式,它從鈴蘭穴部拿開,撬起鈴蘭的嘴巴,把手指插進她的喉嚨里。
「唔!」彷彿是兩條觸手在侵犯自己的口腔,鈴蘭的喉管被戳得難受,舌頭被兩指夾住無法動彈,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弄得滿身。
另一隻手的指頭則插入鈴蘭鼻腔,鈴蘭的鼻頭和額頭逐漸發麻。
那手指被鼻涕弄濕,居然開始抽插。
鈴蘭無法呼吸了,每次手指從她鼻子里拔出,她都要貪婪地吸取空氣,而此時這隻手又會重新插進來,讓她短暫缺氧,或是在她吸氣時更加深入。
手掌一翻,手指彎曲,女孩的鼻子像小豬那樣,其本人也發出「哼唧哼唧」的聲音。
唾液與鼻液混雜在她臉上,愉悅的啤吟也從她嗓子里傳出。
再看她的下體,尿道不受控張開,流出幾滴尿液。
眼看就要高潮失禁之時,手指忽然停下動作,不再繼續『折磨』女孩。
指頭拔出后,鈴蘭跪下大口吸氣,她差點因窒息而高潮。
見狀,拜松說:「最後一次機會啦小騷貨,輸了的話,你就要被所有人玩弄哦。
」『被所有人玩弄,被大雞巴抽插……』鈴蘭恍然大悟,對啊,自己拚命找肉棒是為了什麼?是為了贏嗎?是為了更多的精液呀。
鈴蘭不想再於高潮的邊緣遊走,她想要雞巴,想要精液,什麼都想要,贏了也不過是一隻雞巴,輸了就輸無數的雞巴。
鈴蘭索性道:「我認輸拜松主人,小騷狐狸認輸了,小騷狐狸的下面想要。
」「想要什麼?」「大雞巴!小騷狐狸想被大雞巴的精液灌滿!」鈴蘭撅起屁股道。
「唉?真是沒勁呀,這麼快就認輸。
」拜松撇下嘴角,說:「但在這之前,懲罰還是要有的,大夥一起來吧。
」鈴蘭慌了神:「一起?請等下。
」沒人聽她說話。
喘息間,無數的手,伴隨男人的淫笑聲沖鈴蘭摸來。
嘴巴、鼻子、腦袋、腋下、胸部、小腹、雌穴、菊花、腳底。
鈴蘭身上的敏感點,沒有一處被人放過。
女孩在黑暗中唯有皮膚帶來反饋,身體愈發敏感,鈴蘭不知不覺將這些撫摸她的手幻想為觸手怪。
而嬌弱放蕩的她,正在被觸手怪凌辱。
觸手怪捲起她精緻的乳房,狠命抓握,拉扯,又有吸盤樣的東西吸住她的乳頭,使之流出淡白的奶汁。
脖子上的鈴鐺響個不停,幾根觸手捲曲為一根粗大的,插進她被掰開的雌穴中,又有一根吸住她阻蒂。
尿液流處,觸手怪毫不在意,粗大的觸手深入進來,又分開,每一根小觸手都在刮著她肉穴不平坦的粉色內壁,而她的子宮遲遲得不到觸及,便自覺下移,尋求快感。
她的菊穴被軟乎乎的東西舔著,那軟乎乎的觸手也插了進去,鈴蘭加緊臀部,反而另其更加興奮,加快舔舐腸壁的頻率。
身上的每一個孔洞都在被侵犯,鈴蘭連聲音都發不出。
濕軟的觸手也從她四個耳道進去,鈴蘭的腦殼彷彿被打開,有四根羽毛筆在撓瘙。
隨後,有什麼在劇烈震動的東西觸碰到她臉頰,女孩發出驚呼,她感受那東西從自己脖子處下移,到小腹停止。
它在子宮上方震動,加速,猶如一個拳頭在輕輕擊打自己。
好難受,子宮在震蕩,似乎真的有根肉棒在她體內抽插,可這種『肌肉記憶』終究是虛假的,她想要真正的肉棒。
小巧如鵪鶉蛋,同樣在跳動的東西被固定在她胸部,幾根中號的振動棒被插入她菊穴與雌穴搖晃。
最後就連鈴蘭的口腔里,也被塞進個假陽具,它前端轉動著,毛刷樣的觸頭刺激鈴蘭的口腔。
人們玩累了,將鈴蘭在椅凳上捆好放置,女孩叉著腿,小穴和菊穴緊緊吸住振動棒,口中『唔唔』叫喊,疲憊和快感遊走在她身上每一根神經。
拜松和客人們喝著香檳,欣賞藝術品般看著鈴蘭有說有笑,博士心如刀割,他恨不得現在衝上去把鈴蘭解救。
高潮的次數鈴蘭已經數不清,每次噴水眾人都會歡呼,而高潮后,女孩更為空虛。
尿液不受控的流出,勃起的阻蒂被套上阻蒂自慰杯,射精狀將愛液射出。
許久以後,她再也支撐不住身軀,肥穴與菊穴鬆弛,振動棒就此滑出,留下兩個粉色空洞。
見狀,拜松解開了鈴蘭的眼罩和繩子,看著狼狽不堪的她笑問。
「小騷貨想要雞巴嗎?」「想,鈴蘭想要!誰都都行,求求拜松主人讓大雞巴插到鈴蘭的淫穴里吧!」鈴蘭發出哀求。
「那就跪下來,求我。
」鈴蘭沒有多做猶豫,她當機立斷俯身跪下,四肢著地,自發地對著拜松磕了個響頭,身後,敞開的雙穴還在淫水外流。
「小騷狐狸?,懇求拜松大人,施捨給騷狐狸,巨大的?雄偉的?肉棒!」「呵。
」拜松伸出腿,用腳背抬起鈴蘭的腦袋,說:「行哦,但在這之前嘛,去你心愛的博士面前宣誓吧。
」「唉?宣誓?」「對啊。
」拜松拿起一台DV,來到沖他怒目而視的博士面前,交予他道:「這次的是,NTR宣誓哦,鈴蘭。
」他拍了拍博士的肩膀,笑眯眯地說:「要當著博士的面自慰,並說出NTR宣誓。
」「我……」鈴蘭雙手攥在胸前,滿臉糾結地看向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