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重峰暫時放開岑桃枝,撩開床簾看了看床上被勒著脖子癱軟的兩人,沒理會他們。
他拽過床尾的春凳,放到窗檯下,拖著岑桃枝,把她的雙腿分開,摁躺在春凳上,自己也跨坐在凳上,拿刀去挑她的腰帶。
“夫人,要是在以前,你也該自己脫衣服了。不過沒關係,這麼多年不見,我不介意親手脫你的衣服。”刀鋒割斷腰帶,一層層挑開岑桃枝的衣服,直到露出最後一層肚兜來。
肚兜上,那兩個一模一樣的鴛鴦瑪瑙玉佩堆疊在一起。
葉重峰用刀挑起玉佩,語氣里既有調侃又有嫉妒:“呦,岑嚴道送你的呀……你們這對義兄妹還真是情同手足,百母擅合呢,怎麼今晚就你一個人在這兒,岑嚴道怎麼不在?他要是在的話,就能親眼看看我是怎麼像以前一樣操你的了。你說是不是,夫人?”
冰冷的刀鋒從肚兜下插進去,貼著岑桃枝的皮膚尋到她聳起的乳房,挑弄起她的乳尖。岑桃枝蹙眉,僅剩的一個眼睛並不看他,屋裡雖然不冷,可刀很冰,冰的她身上都起了J皮疙瘩。
乳尖很快就在肚兜下挺立了起來,在肚兜下顯示出它的輪廓來。葉重峰扒下她的褻褲,露出恥毛下的花穴來,他伸出兩根手指戳了進去,毫不憐惜的摳挖讓岑桃枝唇間溢出了痛苦的呻吟。
葉重峰很高興聽到她出聲,用刀身抵著她的臉強迫她看向自己:“看著我,桃枝,你太幹了,沒有水……看著我來幫你像以前一樣流水……”
岑桃枝充滿怨恨的眼神投向了他,葉重峰很滿意,收回刀身,用刀柄去輕戳她的花穴。
涼刺骨的金屬激的花穴一陣亂顫,岑桃枝的雙腿內側都不安的動了起來,葉重峰用刀柄上的花紋摩挲著花蒂豆豆,直到它顫巍巍的挺起,再重重按壓下去。
岑桃枝死死咬著牙,不讓一點兒聲音從牙齒里漏出來,不管是痛苦的,還是愉悅的。
花穴里慢慢有了一絲濕潤,葉重峰把刀鋒架在岑桃枝脖子上,拉著她的雙手放在花穴外的陰唇上,讓她捏著陰唇扯向兩邊,完全露出花穴來。
“葉重峰,你今晚一定不得好死。”岑桃枝咬牙切齒的說道。
葉重峰看著躺在春凳上,下半身赤裸,自己掰開花穴等著他插入的岑桃枝。吸奶欲已起,他的肉棒堅硬似鐵。
葉重峰把硬邦邦熾熱的肉棒放出來,用刀挑斷肚兜,露出岑桃枝傷痕纍纍的肌膚來。
岑桃枝身上恐怖的傷,丟掉的一隻眼睛、一隻耳朵和一條腿,無一不是他的傑作。
“死在你身上我願意。”葉重峰把肉棒抵在岑桃枝張開的花穴入口,瞬間插了進去,岑桃枝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
她很快就閉緊了牙關,任憑肉棒一次一次戳進去,也不再出聲。葉重峰很久很久沒碰過女人了,爽的要死,岑桃枝的水越來越多,可他還是覺得不夠。
冰冷的刀尖撬開了岑桃枝的嘴唇和牙關,葉重峰喘著粗氣,命令她:“桃枝,揉穴給我看……叫出來……我要聽你像以前一樣叫……”
岑桃枝怨毒的看著在她身上尋歡的葉重峰,把手放在了x上,僵硬的去揉搓擠壓自己的雙乳。
“叫!叫出來!”葉重峰雙眼赤紅,丟下了刀,去親吻岑桃枝的嘴唇,直到她鼻子里有了輕微的哼哼聲,才放開她。
岑桃枝閉上眼睛,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叫聲從她嘴裡一點點溢出來,聲音由小到大,刺激的葉重峰下半身的動作更加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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