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林湘跟著旅遊團一起等候在機場大廳里,時間還早,差不多還有兩三個小時才登機。
不少遊客都在機場商城裡購物,林湘其實也想去,可她實在被司卿玄操的兩腿發軟,沒力氣了。一想到今天下午被司卿玄按在情趣椅上翹著臀部操了很久,她就覺得面紅耳赤,羞赧的很。
而那個站在她身後,掰開她的臀瓣往裡操的罪魁禍首司卿玄,此刻已經變成了她行李箱上一個小小的金屬蛇掛件,和她一起等飛機。
機場空調開的有點冷,林湘搓搓有點泛涼的胳膊,打開行李箱取出一件外套來披在身上。爆滿的箱子里滾出一個她買的手工藝品來,咕嚕嚕滾到後排,林湘慌忙俯身去抓。
一隻手在後面幫她撿了起來,遞給她。林湘回頭,是個紅髮紅眸白膚的外國女人,她接過手工藝品,向紅髮女道了謝。
紅髮女看著她的眼神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感,林湘覺得有點怪,但也沒往心裡去。
畢竟世界這麼大,多麼稀奇的人都有。
她完全沒有注意到,紅髮女的指尖觸到她的手指時,有一條y幣大小的黑色紋身蛇像活了一樣游到了她手上,迅速順著她的肌膚游到了她身上。
紅髮女站起來走了,與此同時,行李箱上的金屬蛇輕輕晃了幾下,也消失了。
紅髮女剛走出機場,就看到了機場外面黑暗中站著面色冰冷、玄膚金紋的司卿玄,她扭頭就朝著機場里逃去。可惜沒快得過監控都捕捉不清楚的蛇尾,下一個瞬間她就被蛇尾勒住喉嚨,拖到了荒草叢中。
“你想找死是不是?”玄黑金紋的蟒蛇緊緊勒著她的脖子,蛇首懸在她面前,冒著寒光的琥珀色眼眸冷冷的盯著她。
紅髮女被勒得頸骨咔咔作響,臉色也因窒息憋成了比她頭髮還紅的醬紅色。本著求生的本能,她竭力從喉嚨里擠出話來:“開個玩笑……而已,那只是個……小小的幻術……尊敬的神蛇……”
聽到這個稱呼,司卿玄嫌惡的放開了她,冷笑道:“別噁心我了,大祭司,你我心知肚明,我過去不過是佩克爾瓦教用來做擺設的裝飾物罷了。如果你想來試試我現在和被囚禁在黑水晶石里時有什麼區別,我可以馬上讓你見識一下你能死的有多快。”
紅髮女見他真的動了怒,趕緊忍著脖子上的疼痛,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掏出佩克爾瓦教供奉在神殿中的聖書來,辯解道:“我真的只是和那個女孩開個玩笑而已,我今晚來這裡,是為了從巫蠱一族手中追回聖書。昨晚火山爆發前,我臨時有事,沒去親自主持盛會儀式。沒想到昨晚發生了那麼多事……”
“與我無關。”司卿玄冷冷打斷了她的話。
紅髮女立刻閉了嘴,生怕再惹怒他。
司卿玄知道佩克爾瓦教的聖書記載了創教以來很多東西,對於佩克爾瓦教的祭司來說,的確是很重要的東西。
“滾吧,別再讓我看到你。”
司卿玄話剛落音,紅髮女站起來拔腿就跑了。
機場里,林湘還不知道,那條紋身小蛇正在她身上四處遊走。她只覺得渾身越來越冷,明明剛披了衣服,卻比沒披的時候還冷,冷得她幾乎想縮起來跺腳哈手了。
她看到一條黑色的蛇從前排座椅下遊了過來,這蛇像極了昨晚佩克爾瓦教祭典上甄選神蛇新娘那條蛇,透著深深的邪惡氣息。它游到林湘腿前,順著她的小腿爬到了她的褲子里,往她的小穴里鑽入。
林湘怕得渾身發抖,這條蛇帶給她的感覺和司卿玄完全不同。她想叫,嗓子像啞了一樣。想動,渾身都僵住了。周圍的人像是完全沒看到一條黑蛇鑽進她的衣服里,還在各自閑聊。
冰冷的蛇頭擠進她的小穴中,帶來的是讓她顫抖的惡寒感,就在黑蛇還在奮力鑽進她小穴中時,司卿玄的手伸過來握住了她的手。
遊走在她指尖上的紋身小蛇被司卿玄捉了去,兩指用力一碾,紋身小蛇碎成了灰塵。
冰冷和僵硬瞬間從林湘身上解除,司卿玄接住差點跌倒的她,拍著她的背安撫道:“沒事沒事,你看到只是幻覺……”
林湘語無l次道:“卿玄……有條……蛇……祭典上那條……鑽……”
司卿玄摟緊她,安慰道:“沒事了,我已經解決了。佩克爾瓦教女祭司下的一個幻術,我已經教訓過她了。”
“嗯。”林湘深呼吸幾次后,終於穩定下了情緒。
登機前,司卿玄找了沒人注意的機會,變成了一枚蛇形手鐲,被林湘帶著登了機,回了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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