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救得了她,寺里所有還僥倖活著的香客、和尚們都被牢牢捆起來了,但凡不聽話的,亂喊亂叫的都被當場殺了。
大殿里肉湯香味四溢,酒氣熏熏,熱氣騰騰,幾十盞油封和蠟燭把這裡照得恍如白晝。那些原本應該濃重的影子被一個個燭火分淡、消失,地上到處都是白色,任何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這群光頭惡匪如同行走在夜晚的惡鬼,圍在供桌周圍,盯著桌上被綁死的陌清蟬,發出一陣陣可怕、刺耳的y笑聲。
做為頭一個享用少女身子的惡匪圓法,他並沒有急著去扯下陌清蟬身上單薄可透的褻褲,而是一下比一下狠的抓著陌清蟬的乳房,發泄著自己忍了兩三年的慾望。
陌清蟬從求救到絕望,哭的慘烈異常,她使勁去掙脫綁在手腕、腳腕上的粗糙麻繩,結果卻只是讓手腕、腳腕上磨的鮮血淋漓。
她的掙扎、扭動和求救,換來的不是惡匪的憐憫,而是更加肆無忌憚的W言Hui語和胯間肉棒的血脈亢奮。
“大哥,快開始吧!”有人忍不住了,開始催促起來。
圓法不再遲疑,他三兩下就撕裂了陌清蟬的肚兜和褻褲,讓少女的敞開大腿的身子徹底暴露在眾人面前。圓而挺立的乳房被圓法捏的青紫斑駁,細腰下顫抖得如同風中樹葉,她的陰戶陰毛稀疏,蜜穴也敞開著。
“不要!不要!”陌清蟬尖聲喊叫起來,聲音早已嘶啞變調,卻擋不住圓法扒開自己的僧袍和褲子,取出胯下碩大的陽物抵在她的蜜穴上。
圓法試了幾下,始終抵不進去:“taMadE!比太小了,插不進去!”
“大哥,先用蠟燭胴體0Ng,有水了就好進了。”有人遞過來一根蠟燭。
圓法把蠟燭插進陌清蟬蜜穴里,陌清蟬瑟縮著臀部去躲避,卻被他按著大腿捅的更厲害了。受到刺激的小穴開始分泌出保護X的粘滑液體,周圍的惡匪更加興奮起來了。
“濕了濕了!她流水了!大哥能插了!小騷貨就是欠操,多插幾下就流騷水!”
圓法扔了蠟燭,把碩大的龜頭y擠了進去,蜜穴里緊的厲害,他一寸寸往裡面擠去,舉步艱難。沒有了耐X的圓法指揮拉住陌清蟬的大腿往自己胯間撞去,兩相用力,大肉棒一插到底,捅破了陌清蟬的處女膜。
陌清蟬尖叫一聲,蜜穴上劇烈的脹痛和撕裂讓她痛的暈了過去。
圓法把肉棒抽出一半,爽的俯身去咬陌清蟬的脖子和肩膀,然後再痛快地一插到底。
快被插爆了的蜜穴流下了鮮血,圓法嫌陌清蟬被綁著的雙腿妨礙了他施展,指揮人把她腿上的麻繩解了。然後把陌清蟬的雙腿架在臂彎上,讓肉棒在她體內快速抽插起來。
他還是嫌不過癮:“拿酒來,潑醒她!操死魚有什麼意思!要活著會叫會喊的肏起來才帶勁!”
一壇烈酒澆在了陌清蟬臉上,嗆得她醒了過來,下身還在被圓法按著做抽插,劇烈的疼痛宛如酷刑,持續的施展在她流血的蜜穴上。
她再次劇烈哭起來,掙扎著雙腿要躲開,圓法更興奮了,架著她的雙腿纏在腰上,讓粗長的肉棒繼續一插到底!
許久沒開過葷的圓法很快就射了出來,一股股的精液射進陌清蟬小穴里,等他抽出來時,紅紅白白的液體順著陌清蟬的小穴流了一地。
圓法痛快了,他俯身扣住陌清蟬的臉,在上面肆意親吻,陌清蟬的哀嚎在他耳中如仙樂貫耳,他布滿老繭的粗糙手指戳進陌清蟬紅腫的小穴,又摳又捅,痛的陌清蟬渾身發抖。
等到他爽夠了,從陌清蟬身上下來,很快就有人接上了,和圓法一樣,這人也插進去后一插到底,肆意發泄著自己的慾望。
這場施暴從深夜一直持續到黎明,惡匪們排著隊,一個接一個的把肉棒捅進陌清蟬小穴里。
陌清蟬昏過去再醒過來,醒過來再暈過去,被一群人圍著蹂躪、摧殘,開始她還會掙扎求救,後來聲音也啞了,氣若遊絲,連喊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任由這些惡匪吃飽喝足又來插她第二輪、甚至第三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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