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金嘴被塞滿,卻被迫往前抵著,將他這東西再咬了點,怕男人還要,只得伸出手來圈住下端尚未裹進唇瓣的棍子,上下套弄起來。
陳元卿攥著她臀部的力道重了些,雖他沒有再說什麼,但他臉上的表情早泄露出他的心思。
可真快活!
與她一處,雖然她常將自己氣得七竅生煙,然而大多數時候,便是不做這事兒,就坐在她屋內,他心情也會好上許多。
就像今日,陳大人心裡明明裝著事,這會兒哪裡還記得半分,縱然記得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管。
小娘子伺候得認真,張嘴含著根醜陋的驢物,棍子周身都舔了遍,又拿舌尖去戳他陰精頂端的小孔,重重勾了勾。
男人哪裡受過這,身子猛地一顫,險些射在她嘴裡,他忙推開她。
陳元卿就著這姿勢起身,抱起幼金放倒在床間,猴急地將她壓在身下,自己則提起她兩條腿,彎曲著去啃她緊閉的穴口。
“唔……大人……”男人低身在她腿心粗粗地喘息,唇舌撥弄著軟嫩的花肉胡亂揉搓。
倒像跟她那處較著勁兒似的,舌頭擠進兩瓣嫩肉間,將裡面躲藏起來的肉芽及洞口都捅了捅。
沒多久小娘子就濕了,洞口漸往外淌著水,流進男人嘴裡。
一回生二回熟,陳元卿這回卻面不改色地咽了下去。
幼金低聲哼了句,陳元卿起身去看,但見小娘子臉上泛著淺淺的紅,眸子迷濛地望著他,男人只覺滿心的歡喜。
他分開她的腿,y成鐵杵的陽具不由分說往她腹下鑽,捅入早已經濕透的穴肉里,剛進去便猛烈地上下鬆動著腰身。
幼金連緩口氣的功夫都沒,就讓人貫穿了徹底,男人胯下粗壯的碩物佔據了她下面每處。
他的陽物在她穴肉里猛烈抽插,陳元卿亢奮得厲害,嘴角那處亮晶晶,似沾染了她的東西。
她的腿纏在陳元卿腰間,下身吞吐著男人的慾望,她聽見他喚她“幼娘”。
小娘子迷迷糊糊生出種錯覺,這人看著好像也沒那麼可怕,畢竟連這事他都做了。
男人卻忽低下頭來親她,吻住她的唇,輕舔著、咬著。
兩人交媾處駭人的男根像要把她給捅壞,沉沉落在她小穴間,一下又一下往下撞。
幼金哼出聲,攀著男人的脖頸指尖掐入男人脊背嗚咽道:“大人,您太重了,輕點兒。”
陳元卿卻抱著她翻了個身,幼金直接跨坐在他腿間,兩人的連著的地方甚至都沒分開過。
“那你自己動。”男人催促她。
幼金不知怎的,突然生出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錯覺。
可身子里吃著的根肉棒還硬著呢,戳得她難受,她不得不坐在他腰腹下,勉強扶著陳元卿的腰前後挪了挪。
男人卻不滿意:“再重些。”
幼金腿直打顫,幾乎要哭出來:“大人求您,您來吧,我沒力氣了。”
她剛才腿舉著,又讓他操弄那麼久,整個人就含著他的肉棒癱軟下去。
最後還是陳元卿手托著她的屁股,他腰身往上頂,接連頂弄了近百次,他終於在她身體里泄出來。
幼金貼著男人的胸膛,剛要起身聽見男人說:“有些餓了。”
“這會兒,王婆該做了飯。”幼金回他,“您起來吃罷。”
陳元卿卻道:“不急。”
他再次在她穴內衝撞起來,小娘子讓他顛得一顫一顫,只得抱緊了他。
兩人從房裡出來時,已是日落時分,昏黃色的餘暉落入院中,男人又恢復了他清冷的模樣,好似在床上的是另一個人。
鄭或來接陳元卿,幼金送男人到院門旁,開口道:“您慢些。”
陳元卿“嗯”聲,抬手將她落在頰邊的發別至耳後。
鄭或與王婆子兩人對看眼,皆是一驚。
王婆子心想,娘子心心念念要回永安,怕是不成了。
睿哥兒三歲多,也到了開蒙的時候。
陳元卿說要幫睿哥兒尋個先生,借著這機會約了陳令安說話。
姐弟倆坐在亭子內,四面空曠,任誰來了都能瞧見,鄭或則帶人遠遠地守著。
“睿哥兒究竟是誰的?”陳元卿也不跟她兜圈子,徑自說道。
陳令安怔了瞬,笑道:“自然是袁固的,陳二郎,你又從哪裡聽了閑話,拿來質問我不成?”
她這反應已是極為不對勁,要依著她往日,讓陳元卿無端扣了這麼個罪過,她早一拍桌子呵斥了。
可陳令安沒有。
陳元卿冷冷看了她會兒:“你雖為長,卻也是陳家人,有句話我不得不提醒你,這孩子只能是袁固的。”
“這事自不需要你來教育我。”陳令安笑。
陳元卿已起身,臨走時拋了句話來:“先前我去參加宮中筵席,皇後娘娘抱著三皇子的公子,聽說這是他正妃所生,細看倒跟睿哥兒有幾分像。”
待三皇子榮登大寶,便是誰看出了,哪個又敢往上頭去想。
陳令安臉上的笑容淡了些,陳元卿人已出了亭子。гоцsんцщц捌.cо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