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讓他來來回回弄了多少回,那處養了幾個月,花穴被過度摩擦蹂躪,開始變得嫣紅腫脹。
“大人……不要了……”她哭著求他,兩腿連合起的力氣都沒。
兩人折騰一下午,連晚膳都沒用,王婆飯在灶台上熱了兩遍,久聽不到房內要用水、用膳的聲,便自己先回房,卻也不敢睡著。
不曉得過了多久,屋外早暗下來,那小娘子被個男人壓在床上操得連聲發不出。
她身子軟得厲害,花肉早腫起來,可穴內的y汁還沒有流盡,幹得男人怎麼都覺得不夠盡興。
陳元卿總算停下,從她穴內抽出,摸黑去點了燈。小娘子身上亂糟糟的,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她大腿那兒都青了塊。
“來人。”陳元卿披了衣服喚。
王婆忙送了水和棉布過來,低聲道:“大人,您在這處,婆子幫娘子到隔間洗吧。”
陳元卿想著簾后已睡著的婦人,回她:“水放下,你出去。”
男人哪裡會伺候人,勉強用水把她腿那兒的白濁擦乾便沒有再管。
他許久沒這樣睡過好覺,陳元卿扭頭看著縮成一團將自己埋在薄被中的小婦人,攬著人很快睡去。
醒來時帘子後頭只他一人,陳元卿隨手將自己圓袍披在身上下床。
小婦人許是因為剛梳洗過的緣故披散著發,日頭火辣,她只穿了件牡丹花色背心,坐在窗欞下的案桌前畫畫。
昨兒個有幾張被他腳踩w了,不能再用。
陳元卿還是頭一次見到她這樣專註,好似別的都入不了他的眼。
說不清,道不明,然這一絲悸動很快消失無蹤。
小婦人薄薄的衣衫貼著肌膚,那雪白的肩頸、胳膊,險些讓人挪不開視線,尤其這時間,正是男人胯下陽物不受控的時候。
陳元卿繃緊了身,那小婦人背對著他,故意勾著他,男人原本嚴厲的話到嘴邊也緩和了不少。
“你一個女子,怎偏常常做出些驚世駭俗之事,連這也敢畫?我倒是小看了你。”陳元卿走過去低聲道。
雖然他昨夜也很受用便是,她淌了好些水,喚得他渾身都酥了。
幼金太過入神,否則自陳元卿下床那會兒就該覺察到。乍聽見音她嚇了一跳,好在筆觸還挺穩,沒再糟蹋。
她慌張地欲把東西收起來,陳元卿冷著臉,卻有幾分覺得好笑。
掌在她滑嫩的頸處蹭了會兒,方不緊不慢道:“哪有婦人似你這樣,你這東西能賺多少銀錢,我給你便是。”
幼金頓了下,指著案桌對面的位置道:“大人,我有話與您說。”
陳元卿不明就裡,依著她坐下。
幼金卻沖他笑了下,陳元卿見了微怔,眸光駐留在她臉上。
她略思索看著男人輕聲道:“大人,幼金也不敢妄言,只大膽猜測,您是不是有些喜歡我?”
這人昨日來時就臉色不好,饒是此也沒使出喊打喊殺的強盜手段,除了嚇唬自己那句,旁的再沒。
床笫間雖沒個說頭,可他連齊圭都未做的事也做了。
陶幼金往常在陳國公府那間料子鋪內,迎來送往,端得便是察言觀色,這進了鋪中的客人,哪些有心,哪些只是看看,她攀談幾句便知。
要她如今還不明白這人的心思,自己怕就是個傻子。
幼金暗自嘆氣,這都是些什麼孽緣。
陳元卿面色一僵,他盯著她久未吭聲,這婦人連話都這般直接。
上回她便問過自己是不是想睡她。
雖說不可思議,但他哪裡是單純想睡她,昨夜摟著她,竟b任何安神香都管用。
她這樣對他,要擱別人身上,早不知道被埋到哪裡去。
就是前世他待李氏也不過如此了,甚至還不及她,李氏去后,他雖也難過,可沒為了她夜不能眠。
面前這魔障便不能叫人安心的。
陳元卿抬手放在案上,點了點頭。
“大人,我欠您的,該都還清了吧。”幼金又道。
陳元卿蹙眉,不清楚她的意思。
“您當初給了我一千一百二十兩還有地契,昨日我都塞給了您。大人您助我良多,要沒您的銀子,或者當日在永安幼金也活不成。幼金身無長物,只這具身子值幾分,也給了大人您。”
陳元卿讓她氣多少回了都,這會兒聽著她的話卻沒瞬時發怒,只淡淡“嗯”聲。
他倒要看看她打算說什麼的。
“我不想跟您進府,您或者對我還有幾分意思才不肯叫我回永安。”幼金又道,“不若我仍在這處,大人想來便來,我也不要您的東西。若哪日您不願來了,我便知道自己回永安。”
齊圭當初不也喜歡自己得緊么,待這新鮮勁兒一過,什麼就都淡了。要真跟他入府當了妾,好不好只能由著別人決定。
外頭熱得很,卻不知道打哪兒竄了股妖風進來,吹得陳元卿頭疼。
她是什麼意思,鐵了心要當外室,或者還不如,她把自己作偷漢子的婦人,也不看看他願不願意來偷。
明明她要肯對自己說兩句軟話,或許……也不知閃過什麼念頭,陳元卿驚住,哪有什麼或許。
陳元卿臉已經沉下去,待要發火。他便真強著她進府,她能怎樣。
轉而又想,這小娘子一聲不吭搬到這兒,連秘戲圖都敢畫,可見膽子極大。若自己此刻不應她,她若執拗起來尋死覓活,或者又尋了機會跑到旁處,惹得自己心煩該如何是好。
幼金還裸著胳膊坐在他對面,陳元卿盯了她半晌,忽提及不相干的事:“你外衫呢,拿來披上。”
幼金噎住。
“我應了。”陳元卿道了聲,“你方才說的。”гоцsんцщц捌.cо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