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時去得晚了些。
四人桌前已坐了三個人,聞時微怔住,只面上不顯,拎著手中黃色紙袋走過去,“阮梨。”
阮梨跟個陌生的女人坐在一處,沒心沒肺談笑著,而背對他的那個身影,聞時忍不住帶了幾分審視的目光。
“聞時,你來啦。”
阮梨招呼他坐下,除了將菜單遞過來,其他的時候就不怎麼搭理他,聞時抿唇坐在梁晨陽旁邊,默默看著那三人興緻頗高地談論著。
聞時並不擅交際,更別說他心裡對梁晨陽的複雜態度,除了那個唐成林,聞時還是頭次見著她跟個男生走得這麼近。
聞時還不能提,提了小姑娘就跟他鬧脾氣。
於是吃飯的功夫里,聞時整個氣悶,就端著副倨傲的神色跟尊大佛似的杵在那兒,氛圍都被他糟蹋光。
阮梨暗自翻了個白眼,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喊他來呢。
女孩兒嫌他掃興。
卻也怨不得聞時,更說不得阮梨不自愛,兩人對這事兒的認知差異挺大。
聞時獨佔欲強,理所當然把阮梨當成的自己的,他既然應下小姑娘,自是琢磨著要跟她過下去,甚至連十年後都設想好了。
而阮梨經歷了多遭事,對人的信賴感本就低,她長得不像個安分的,瞧著有野心,事實上骨子比誰樂於都安於現狀。
阮梨抱著能混一天是一天的心思和聞時待著,何況她才十七歲,哪裡能想多長遠。
她沒有應承過梁晨陽,甚至主動送過他東西,試圖去還對方人情,刻意不去把自己當成聞時的誰,卻心安理地接受聞時的善意,誰說得清是不是患得患失的緣由。
好容易捱到飯局結束。
梁晨陽和他小姨先走。
聞時見著女孩兒把個東西往自己背包里塞,男生垂下眼眸,耐著性子回家。
小姑娘走得出了一身汗,天氣漸熱,渾身黏糊糊的,剛到踏進屋子就將書包摔在沙發上,鑽進浴室。
聞時站在一樓客廳,瞪著那普通的黑色書包會兒,手動了動。
拉鏈被扯開,很快又合上。
聞時盯著書包里的東西嗤笑聲,不知道想起什麼,掏出來扭身扔進垃圾桶。
這下心裡終於舒服多了。
男生不以為意,拎著一直沒給她的驢包上了三樓。
阮梨隔了好久才蹬蹬跑到書房,“砰”得聲將門推開,女孩兒頭髮還沒完全乾,裹著塊毛巾。
“那個給你的。”聞時看了她眼,指了指桌邊的東西,“你拆開看看。”
阮梨連瞄都不瞄一眼,氣呼呼地攥著手上吊墜質問他,“誰叫你把我東西扔進垃圾桶的?”
“上次那人是梁晨陽?”聞時盯著她不答反問。
他沒忘了那句,阮梨,你是我的女神。
阮梨莫名其妙,懶得跟他再爭論,小姑娘拉過椅子,恨恨警告他,“關他什麼事,你不要亂動我東西。”
聞時有些煩躁,默了瞬,伸手從袋子里把包拿出來,方道:
Rǒǔsんǔщǔб.c噢м“送你的,看喜不喜歡。”
沒想到小姑娘氣沒消,噘嘴回了他兩個字,“很醜。”
她完全不領情。
“聞時你有錢沒處花啊,買這東西送我做什麼,背出去書都裝不下幾本,顏色還不好看。”
聞時捏了捏眉心,頭痛地看著她,臉色沉下去,“阮梨,梁晨陽送你的東西就好?”
還是沒忍住,明明想著不和她計較的。
你嫉妒了
這樣陰陽怪氣的腔調。
阮梨怔怔地歪頭,似蒙了層霧的桃花眼就這樣盯著他,女孩想著他今晚不可理喻的舉動,忽地咧嘴笑了。
“聞時,你以為這是梁晨陽送的?”小姑娘趴在書桌上搖著玩偶吊墜噗嗤笑,身子止不住地顫。
她嬌哼聲嘲笑他,“你這人這麼小氣,還不興我自己買呀!”
聞時總算反應過來。
男人畢竟骨子裡身居高位慣了,這會兒清醒不少,想起自己荒誕的行為,一時覺得面子上掛不住,難免訕訕的。
他身子靠坐在椅子上,從她書包里抽了本測驗本出來,翻了幾下。
偏小姑娘楞是有氣死人的本事。
她人往聞時身上靠,腦袋乾脆倚著他大腿,自下而上仰面看他,“聞時,你嫉妒了?你是不是很喜歡我啊?”
聞時低頭靜靜地看她。
像她這麼大的少年少女確定關係,總愛把“喜歡”掛在嘴邊,他似乎從未問過這小姑娘喜不喜歡自己。
隔了好會兒,聞時方伸手勾了勾阮梨自毛巾里散開,垂落在頰邊的青絲,“你說呢?”
男生鄭重而異常認真的語氣,把阮梨給震懾住。
小姑娘迷茫地望他,久久忽吶吶地冒出句話來,“聞時,你這樣像個老妖怪。”
一點都看不出這年紀男生該有的樣子。
聞時:“……”
阮梨欲坐正了身子,就被聞時打橫抱了起來。
“阮梨,剛你們那老師說培訓機構電梯壞了,明天不用去?”聞時眯眼看她。
阮梨直覺不對勁,“關你什麼事,你放我下來,我作業還沒寫呢。”
聞時咬著她的臉輕笑,“老妖怪想吃梨子。”
又補充了句,“汁水多的梨子。”
阮梨錘他,“呸”了聲,在他胳膊上掙扎著要跳下來,最終還是免不了被扔上床的命運。
小姑娘一下埋入柔軟的床間。
“我要學習!”她撅著屁股爬下床,手還沒碰到門把就讓聞時捉住,他從浴室里拿了個吹風機出來。
阮梨被聞時抱在腿上,男生用指幫她整理著,細心幫她把頭髮吹乾,“算算你都曠了我多久了,小逼癢不癢?”
他放下吹風機,手往她睡裙裡頭摸。
阮梨暗啐他不要臉,跟看神經病似地瞄他,“前天我半夜醒來想上廁所,你雞巴插在哪兒呢?還有今天,早上起來奶頭都破皮了,總不至於我夜裡自己抓的吧。”
聞時喟嘆口氣,將她壓在身下,額輕碰了碰她的,“我沒奸屍的癖好,你說說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阮梨不答話。
還不是不想擾了她。
聞時換了個殺手鐧,“乖梨子給我肏一肏,期末考試給你划重點,劃到高考,嗯?”
這話顯然有用的多。
阮梨不得不承認,學霸腦子畢竟好使,她這次進步不小,也多虧聞時另外給她提點了些的緣故。
往日情愫
男生那樣磨人,修長冰冷的指揉捏上軟嫩花肉,聞時咬著她的耳朵,“阮梨,你身上可真香,你瞧你只會勾著人犯罪,看,小逼又開始了。”
聞時雙指分開小穴,摸到了微微的濕潤。
阮梨抬眸瞧著他,實在不明白像聞時這麼個人,怎麼人後是這個模樣,看著性情冷淡,實際卻比誰都污。
“聞時,你真白虧了你這長相。”小姑娘悄聲開口。
“嗯?”聞時反問。
“長成你這模樣不該跟朵白蓮花似的,無欲無求嘛,哪裡像你,整天腦子裡就裝著肏逼,嘴裡還不乾不淨的。”
聞時貼著她的面,胸口忽地劇烈起伏起來,阮梨不知道戳了他哪根筋,她聽到男生在笑,不像他平時拿腔作調憋著,聲音險些把她耳膜給震破。
聞時一會兒終於止住笑,對上她疑惑的目光,“嗯,都是你這個老師教得好。”
可不都是她教的。
小妖精把個好好的男人調教成這樣,後果也只得她來受著。
在她下意識“呸”出聲時,男生以側身堵住了她的唇瓣,溫熱而纏綿的唇抵著她,探入她齒后勾著小舌逗弄,在她口腔內留下自己的氣息。
男生胯下那根撐起的肉棒,血脈賁張,龜頭早高高地翹起,他將套子塞到她手心,分開她的腿,很快傾身入了她的穴,“阮梨。”
他自同學會上再遇見她的那刻開始,身體早免疫力失調。
對著她繳械投降的感覺,並不壞。
女孩兒窄小的口子打開,穴道里整個被他撐滿,蔥嫩的腿夾著男生腰身,這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聞時弄得最多,因為最不容易傷了她。
聞時玩過頭把她逼肏腫幾次,小姑娘疼得直喚,梨花帶雨放狠話,“下次不要給你肏了,嗚……好疼,內褲都沒法穿。”
聞時突然想起那個女人,他待她可兇狠得多,幾乎肏完每次逼都是腫的,她也喊疼,他卻常覺得她在做戲,只有那幾次,女人齜牙咧嘴,連床都下不來。
他驀地心一緊,放緩了力道。
“阮梨。”聞時啞聲喚她。
女孩兒被他整個覆在懷裡,身子酥軟,他親她的肩,細細吮吸,白皙無暇的肌膚上落下青紫色吻痕。
看著駭人,半點都不疼。
今天的聞時可真溫柔。
腫脹的慾望隨著男生腰部聳動在少女穴肉里來回抽插,動作堅定且溫和,不似疾風暴雨般猛烈,卻是另般滋味。
男生滾燙的胸膛貼著她的,溫暖的體溫傳到她身上,她裹著他,而他抱著她,這般的親密無間。
阮梨很喜歡,這種無法抑制溢出的歡愉不止是身體上的。
女孩兒腦子裡迷迷糊糊,她眉頭舒展開來,窩在他肩頭嚶嚶地哼,連呻吟都細微得幾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