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李華不到萬不得已也是不想對陳局動粗,只是這回是杜總下了命令了,他也不知杜總為什麼打破了跟陳局之間的協議,他覺得這麼做後患無窮。
杜總終究只是商,人家是官,雖然之前陳局跟他們有合作但終究並不太深。
如果不是掌握了他長期對自己侄女春麗抱非份之想,還有他對春麗靴鞋進行射精的醜行視頻,陳局還真沒那麼容易肯就範。
多年來杜勝利一直控制著這座城市的地下世界,從賣淫保護費販賣人口中獲利,而陳局則是睜個眼閉個眼,就算要抓人也會事先通知對方,找個收了安家費的替死鬼扔進監獄維持他”罪惡剋星“的形象。
但是這一回多年來的平衡要被打破了,李華是杜總安插在警局中的暗子,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這樣的暗子到底有多少人,畢竟這種事杜總絕不可能向他透露的。
只是他的業績最好,也是最能在陳局面前說的進話的人,但杜總不知什麼原因非要他這麼做,那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把陳局綁來了他的別墅。
陳局顯然非常憤怒,他不解李華為何如此大膽給他下藥迷倒他,之後把他帶到李華家的別墅中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的到來。
期間他還吃了一頓李華給他送過來的盒飯和礦泉水,陳局當然也想過用武力突圍賭對方不敢傷害他,但想到一向對他還算恭順的李華居然敢用武力綁架他,那肯定是有他不得不做的理由,自己如果硬闖難保這小子不會狗急跳牆。
陳局終究老了,沒有年青時那種衝勁了,選擇了謹慎保守,結果終究入了李華的局,烈性的春藥讓他全身熱血沸騰,眼前被綁縛的英武女警春麗宛若化身為那個讓他魂系夢牽的女人——嚴鳳嬌。
多年來即使他一直對春麗心懷綺念,但出於對她母親的愧疚總是能控制住自己的慾望,頂多發泄在她的從小穿到大的運動鞋皮鞋或長靴之中。
春麗自小腳底容易出汗,她那雙汗腳亦察覺不到鞋底的異樣,足底總是沾著陳局的精華! 但這一次陳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了,他的肉棒硬的好像恢復到二土多年前迷奸嚴鳳嬌那個夜晚,他用僅有的理智對春麗的靴腳進行靴奸,心中還是存著把自己的精力都用在她的靴腳上,射光了彈藥神疲力乏之下就可以了。
可惜陳局低估了他喝下水中春藥的烈度,他才剛將大股的精漿射入春麗的靴中,很快那股無法滿足的慾火又燒的他的肉棒再次硬挺起來。
春麗右腳靴筒被拉開拉鏈處已經灌滿了他剛才射進去的精漿,他現在對她的左腳又感興趣了,伸出手解她左膝處的膠帶。
李華一皺眉,心道這老鬼不會是良心發現想找機會放她逃走吧?但看這老色鬼那急色樣也實在不像。
自己這麼多人量這老鬼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他別是想玩個姿勢吧?李華心中已經明了,當下用手中的槍緊頂在春麗的後腦上大聲道:“別動啊,別耍花樣,要是想用你的騷蹄子踹老子,老子手一滑子彈就把你個腦袋像打西瓜一樣打爛了哦。
” 春麗感到自己左腿膝蓋處的膠帶被解開,確實存著拚死一搏的念頭,一腳踹開那人然後再用全力踹碎這張椅子——,她腦中已經構想自己接下來反擊的步驟了,但是後腦被冰冷槍口頂著的現實又讓她膽氣一泄。
周圍還有好幾個人,不知有多少人持槍,而自己——,這張椅子非常結實,自己功力就算土足狀態也未必能一腳踹碎它,如果失敗的話。
春麗討厭這種感覺,那是當初她面對毒販幾把AK47時的恐懼膽怯,自己怕死了!說到底自己就是怕死! 春麗為自己的膽怯感到羞恥,又一次——又一次在敵人的槍口下她又慫了,她很想拚死反抗一下,哪怕被當場打死也好過被強姦淫辱。
可惜她就是做不到,她的左腿僵直了,只是放任對方解開膝間的膠帶然後把她的腿抬后抬起。
春麗——,你這個貪生怕死的懦夫!春麗閉上雙眼感到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絕不願在這些喪心病狂的歹徒面前落淚,唯有把臉緊貼在椅背上。
陳局把春麗的左腿向後抬高,這腿是多麼修長有力,摸上去那小腿的肌肉緊繃,比她母親更加結實啊!這雙腿腳不知踢倒了多少兇狠的罪犯,可是終究還是落到自己的手中成為自己的玩物。
陳局雙眼泛紅用臉摩擦著春麗的黑絲褲襪和下端光滑的長靴皮靴,長靴靴筒是上好的皮革但溫度較低,而被黑絲包裹的大腿則無比炙熱,陳局忍不住用嘴親吻著春麗的黑絲美腿。
“嗯嗯,混蛋,放開——有种放開我——,就會侮辱女人的廢物——”春麗此時只能低聲咒罵著對方,可顯然自己的咒罵只是進一步刺激對方的獸慾,那噁心的舌頭在她的黑絲美腿上遊走著,口水和唾液隔著黑絲滲入到大腿上讓她全身發顫。
踢開他,用力踢開他,哪怕內心一再給自己鼓勁,可惜左腿就是沒有勁——,或者說是沒勇氣踢對方,她依舊糾結於是否嘗試反抗一下,也許對方不會開槍呢?但身後的淫徒卻完全不給她一點機會,那粗糙的鹹魚手已經摸到了她長靴下方的拉鏈處拉動,靴子下端的拉鏈被拉到腳踝上方后靴子就變的鬆動了。
陳局內心是無比的激動,那是因為春麗穿靴子時是最性感最風騷的,他內心無數次性幻想都是親手把玩這位格鬥女皇侄女的結實美腿然後剝掉她的長靴,那代表著她強大驕傲的長靴!大手伸入春麗的靴筒中,另一隻手則揪住她的靴跟向上拉動著。
“住手,變態,別脫——別脫我的靴子——混蛋——”春麗口中反覆咒罵卻顯得無能狂怒,長靴一點點從她的小腿上被拔出,而對方仍舊用一條胳膊夾著她的左腿,顯然對她的美腿神技還是相當提防的。
”呼呼呼——“陳局劇烈喘息著,終於第一次將春麗腳上的長靴剝脫下來了,這是他多年來一直想做但不敢做的事情,靴子從黑絲腳上剝脫出來的一刻,那股子熟悉的酸臭味湧入鼻中,就是這汗腳丫的酸臭味!這味道刺激的陳局瞬間理智全失,像條色狗一樣將鼻子和嘴在那兀自掙動著的黑絲腳丫上又吸又親又舔。
終於嘗到它的味道了,多年來他是一直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就像當年他在辦公桌上迷奸嚴鳳嬌那樣,也是脫掉她的平底皮鞋后瘋狂親吻著她只穿著尼龍肉絲短褲的玉足,那肉香汗酸味是令他一生都無法忘懷的美好時刻。
春麗的黑絲腳丫比她母親的腳丫更騷更潮更臭,對他胯間肉棒的刺激也更強烈,他無比享受春麗那隻黑絲騷腳腳趾徒勞的在他的臉上搔動著,而他則無比享受著用自己的鬍子碴划她光滑柔嫩的絲襪汗腳。
太爽了太舒服了,比當年奸她媽時還要刺激,陳局宛若回到了那個罪惡的夜晚,好像正在被他猥褻玉足的是自己的上司刑警女隊長嚴鳳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