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麗只感喉部被緊勒眼前已經有些發黑,她知道腦部如此血液喪失供應會在短時間內昏迷,她反應也是極快一肘砸向偷襲者的肋部,但是肘部撞擊感到強烈的反彈像是撞在一塊極厚的橡膠上一樣,她聽到對方一陣悶哼顯然也是感到疼痛。
果然對方準備很充分穿著橡膠的防護服,能夠阻擋尖銳利器外對拳腳攻擊也有很強的防護性。
春麗連續幾肘都沒能重創對方,反而喉部被勒的更緊,她只能放棄肘擊一手抓住偷襲者的手臂向外拉,另一隻手去抓對方的面部,手指直刺對方的雙眼,她不信對方寧可瞎了眼睛也不肯放開她。
然而手指抓到對方的面部和眼睛處感到的卻是冰冷堅硬,是金屬面具?面具連眼部都嵌了堅硬的有機玻璃,春麗的手指無法刺進對方眼中自然就無法傷到對方。
而她雙腳大力蹬踢之下顯些擺脫床上偷襲者的鉗制,但對方似乎也精通柔術,從床下一旋身雙腿探出纏住春麗的黑絲美腿,這樣一來她雙腿力量再大也無法甩開一個壯漢的全部體重,形勢對她變的不利。
春麗呼吸越來越困難感到全身的力氣都在被抽走,她實在是懊悔又惱怒,自己之前才剛失手被擒如今一時大意竟又陷入如此困境之中,這兩個人難道中以未卜先知預先埋伏在這裡?她用力將頭向前傾然後猛的一下撞在身後人的面具上。
「嗚——」那人痛呼一聲,隔著金屬面具仍被春麗後腦的猛烈撞擊撞的口鼻流血,緊勒住春麗的雙臂也是一松,春麗大口吸了口氣正要乘機分開偷襲者勒頸的鉗制卻不料門外躍進一個黑衣面具人手中拿著把帶消音器的手槍對準了春麗。
「別動,你這女賊入室行竊還敢反抗,再敢反抗我就一槍崩了你」那面具人的聲音似處是經過變聲器發音,帶著一種怪異的味道,但他竟直接把槍口上的消音器直接頂在了春麗短裙下微鼓的阻部。
「嗯——」春麗頓時感到一陣緊張,那是生命操於他人之手的恐慌,那怕如她這般英勇的女警格鬥界的女皇面對死亡的威脅也難以鎮定了。
上次也是她突襲毒販基本時失敗被毒販用AK47指住后束手就擒慘敗一幫毒販輪姦,再好的武功面對現代槍械也顯得如此無力。
「嘿嘿,想試試騷逼被子彈打穿再射進你的腹子里的滋味嗎?子彈會在你的腸子里打轉,讓你嘗嘗什麼時生不如死的滋味,」面具人威脅著用消音器在春麗的阻部轉動著繼續嘲笑道:「女賊的逼倒是蠻肥實的嘛,平時跟很多男人上床的吧?老子這一槍下去保證打到你個肥逼徹底爛掉,看你以後還怎麼跟男人上床。
」最新地址發布頁: 胯間被冰涼的金屬侵犯,槍口隨時會射出致命的子彈,春麗想要鼓足勇氣寧死不屈,可是雙臂和雙腿還是不自覺得開始放軟,反抗的力量在減弱。
她不禁無比痛恨自己的軟弱,她並沒自己想像中那麼堅強,在邊境被毒販持槍包圍時如此,現在又是如此,為了活命而放棄了抵抗! 春麗心中湧出與其再次受辱不如一死的念頭,然而頸部被大力勒動導致的嚴重缺氧讓她迅速喪失反抗的力氣,眼前的景像也是越來越模糊,終於雙腿和雙手徹底軟了下來,她被勒的喪失了意識。
等春麗再度醒來時驚覺自己雙腿雙手脖子全都動彈不得了,她白嫩的脖子上套著條狗圈,而狗圈上的鋼鏈則纏在椅子背上,另一端則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而雙腿膝彎小腿處被一圈圈的膠帶牢牢綁住纏在一張椅子扶手上,長靴靠近膝部被褪下去一些以免靴筒被膠帶綁住到時脫不下來。
她面朝著椅子背想要站起,可是身體被牢牢綁在椅子上哪裡動彈的了?用力想把頭抬起轉向,可是越是用力脖子就被勒的越緊,越是想直起結果只是讓自己呼吸更加困難。
「女賊,總算醒了吧?老實交代你私闖民宅是想偷床上的錢和黃金吧?真是不要臉的臭婊子」身後傳來面具人的嘲笑聲,還用腳狠狠踢了春麗翹起的裹著黑色褲襪的盛臀一腳。
「呸,你們才是賊,是李華讓你們在這裡埋伏我的吧?我是警察,你們襲警還拘禁我才是犯法,馬上放了我,否則——啊——」春麗正氣的怒斥突然中斷變成了尖叫,因為背後的面具人竟用一根金屬棍隔著黑絲內褲直捅在她的菊肛上,哪怕有著兩道防護仍舊讓她感到後庭的一陣疼痛以及強烈的羞恥感。
「少放屁了,明明是你這個膽大包天的女賊還穿的一副職場OL女強人的樣子擅闖民宅,我們只是盡好市民的責任,快點老實交代,你潛入李警官私宅是想盜竊現金和金條吧?證物上有你的指紋,你想賴也賴不掉。
」春麗感覺到自己被反綁的雙手已經沒戴手套了,如果自己昏迷后被他們把脫掉手套的手掌按在那些紙鈔和金條上的話確實算是自已留下了指紋證據,一時間她也找不到辯駁之詞,自己沒有搜查令擅入民宅還翻了人家的現金金條。
而且她也不能說這些財產來歷不明,畢竟李家本就是大富翁,家裡有大量現金金條也說 明不了什麼,相反她可就無法解釋自己為何要擅入李家別墅了。
「哼,你們又是誰?藏在李華家裡,是罪魘組織的人吧?你們跟他早就勾結了,所以——啊啊啊——停——停手——」春麗感到一隻咸豬手解開她的腰帶開始撕扯她的腰間的短裙,這讓她感到無比的憤怒和驚恐,那極力想要忘卻的痛苦回憶又再次湧上心頭,這回又要——又要被——。
「哼,我們是李家雇傭的保鏢,李家有錢就是會招惹你們這樣入室行竊的賊,所以平時就讓我們留守在家中就是防著你們這些賊來行竊啊,想不到守株了那麼久終於逮到你這隻母賊兔了,當然要好好檢查一下你是否還暗藏武器,可不能讓你有機會再傷到我們」身後變聲的器張聲音繼續響起,而那雙咸豬手則飛快的把春麗的短裙也扯到了膝間,手指開始插入她腰間的黑絲褲襪前端了。
「住手,別碰我了——,你們報警吧,讓警察來解決這一切,我承認擅長民宅但只是為了查案,我有違紀律願意接受法律的——,啊啊,混蛋——,你還——」春麗已經做好了結束自己警察生涯的命運了,然而對方顯然跟本不打算接受她的妥協,而是順手把她的黑絲褲襪連同裡面那條純白的內褲一起褪到了膝蓋處,這樣春麗的下體就完全暴露出來。
「哦,厲害啦,這女賊下面的毛好濃密啊,也不知跟多少男人上過床了,你要真是個女警的話那就是個黑警啊!你這種女黑警簡直比黑社會更可惡,靠著跟領導上床來上位,然後又去跟黑社會老大上床來個黑白通吃。
我們要是報了警到時候你肯定會利用你的關係來對付我們啊,我們有多傻才會聽信你的鬼話?現在社會風氣那麼差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黑警無法無天,今天我就要為廣大受你們壓迫的平民百姓出口氣」身後那個面具人毫不臉紅的大聲道,那隻邪手在春麗毛茸茸的鮑魚周圍大力揉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