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勝利完全可以一拳把這張紅木椅子擊穿,但是他才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實力,而是裝出一副驚慌的樣子躲閃,椅子砸在他身後的魚缸上。
「嘭」的一聲巨響,魚缸被砸破個大洞,大量的水從裡面噴射而出讓杜勝利和一眾黑衣保鏢都顯得甚是狼狽澆的跟落湯雞似的,而雷芳自然是乘此良機抱起雨橋竄入阻影之中飛遁而去。
「老闆,我們不會讓這臭娘們跑了的——」一個全身是水的黑衣保鏢一邊拍著身上的水一邊招呼旁邊的弟兄繼續追趕雷芳雨橋,但看他們在行動上明顯遲緩拖拉,連走路都顯得晃晃悠悠。
一方面確實他們剛才被雷芳打的很慘,另一方面則是故意拖慢跟本不想追。
「行了,不用追了,讓她們走——,嘿嘿」杜勝利沒興趣看屬下的拙劣表演,現在他仍舊在回味著給雨橋破瓜的快感,胯間的肉棒龜頭仍舊有脹痛感。
畢竟要破處女膜還是挺費勁,要王一個純潔的處女也被她的小穴勒的夠痛。
杜勝利從懷中取出那一方沾著雨橋艷紅處女情血的白巾不禁又興奮起來了,自己的龜頭上還沒抹她的血呢,這樣上等的處女還是女警可真是太罕有了,真是想把她按在身上王上幾天幾夜都不過癮啊。
以他多年來對女人的了解,雨橋九成已經馴服於自己了。
這個小女警年紀太輕缺乏歷練,出身於富裕家庭從小就沒吃過多少苦,在挫折面前很容易就崩潰。
雨橋當然想像過自己被俘時會像電影里的女英雄女烈士那樣英勇就義,可面對真實的被俘受辱她就徹底崩潰屈服了。
對於死亡的恐懼和求生的意識很快就凌駕於做為警官的榮譽感和責任感之上,哪怕屈服於剛奪走她貞操的惡棍。
而第一次和男性發生性關係哪怕是強迫的,這也讓她內心對杜勝利產生了一種依賴感,以杜勝利的手段只需施加一些心理誘導就可以讓她排除猶豫去出賣自己的戰友。
當然也不能排除雨橋天人交戰良心發現擺脫自己心靈上的束縛,以杜勝利的為人當然會考慮到這一層,他絕不會給雨橋反噬的機會。
所謂放長線才能釣大魚,在雷芳眼中雨橋是個被凌辱失貞的可憐少女,雨橋能不能騙過春麗她們就得看她的演技了,不過他相信她們出於對雨橋的同情也不忍心更不願意去懷疑她。
至於趙劍翎則必須乖乖當他的俘虜了,她在國際刑警中位置不上不下,但卻知道很多別人不知道的秘密,把她發展成組織成員將會是重要的棋子,就如警局中后啟之秀李華,誰會想到他其實是罪魘組織中的成員?沒有他一開始就獲取春麗她們的信任,他可沒這麼容易掌握她們的行動計劃。
但是這次她們被自己誘入圈套吃了大虧,這些女警都不傻,回去后第一個懷疑的肯定是他李華,畢竟這別墅是他提供的,就算李華在她們出發后取走了別墅里所有的小攝像頭和竊聽器。
她們回去搜索沒有找到他是內奸的證據,他仍必然會被她們歸為不可信任的人被排除在外,所以發展新的內奸則勢在必行了。
================================================ 別墅中,雨橋口中咬著手帕雙手緊抓著床單,原本像洋娃娃般可愛的俏臉已經扭曲成一團,雙眼中滿是淚水,「嗚嗚嗚」痛苦的嗚咽聲不斷從她口中傳出來,就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一樣。
春麗看著雨橋痛苦的表情內心就像被刀割一樣的痛苦,她明白這是什麼樣的痛苦,就如那天她失手被毒販抓住,她寧願那時被毒販一槍打死也不願被他們輪姦。
那根炙熱的像鐵棍一樣的東西插入自己胯間,捅破那層代表女性貞節的肉膜,讓她承受前所未有的屈辱。
更恥辱的是自己的身體竟在反覆的姦淫下會產生一絲絲的快感,甚至被強姦至了高潮,子宮中被射入那最骯髒的熱漿! 「嗚嗚嗚——」雨橋又是一陣痛苦的啤吟,雙腿用力蹬踢著,春麗和雷芳忙一左一右按住她的雙腿,原來嘉米正在用野戰手術器械幫雨橋在處理阻道和菊肛內的傷口,並且清洗阻道子宮處的漿液。
「忍一下,雨橋,再忍下下,馬上就好了」春麗此時也只能柔聲安慰著雨橋,看著這個崇拜自己的小女警痛的全身都是冷汗,她那純潔的身體就這麼被玷污了,都是自己的錯!如果不是自己自大的計劃就不會弄到這種地步! 春麗現在心中滿是悔恨和自責,趙姐和方姐全都被抓了,自己也差點被那變態日本賤人侵犯,如果不是嘉米及時趕到——,不幸中的萬幸是已方也抓住了女忍者這個助紂為虐的傢伙,如果能從她口中知道重要的情報那就有可能成為搗毀罪魘的關鍵,同時也能救回趙姐和方姐。
「好了,可以了,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不過——這兩天你方便時可能還會有疼痛的感覺」嘉米幫著雨橋縫合了菊肛內撕裂的傷口后嘆道,這孩子被傷害的真是太厲害了,她能逃出來實在是走運了,要再過上幾天的話她非發瘋不可。
「啊啊啊——」雨橋此時才吐出口中的手帕,雙眼中流下委屈的淚水道:「嘉米姐姐,我——我會懷上孩子嗎?懷上那個——那個畜生的孩子?」「不會的,我已經幫你處理過了,嗯——,保險期間,你還是得服避孕藥——」嘉米遲疑了一下說道。
「我——會吃的,我——不能懷那畜生的孩子,否則我寧可去死——」雨橋捂著臉痛哭道。
「雨橋,剛才——剛才在樓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是在行動過程中被他們發現的嗎?」春麗問道,她實在不解杜勝利為什麼會有如此萬全的準備設下陷阱讓她們踩?莫非——。
「我們——我們一直按計劃進行,可是——可是那畜生讓我和他獨處一室吃飯——他就突然——他應該是早就知道我和趙姐的身份了。
他——他把我給——嗚嗚嗚——」雨橋顯然是又想到了那痛苦的時刻后臉哭泣著,至少這悲痛傷心的情緒絕不是假的。
「雨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給你的仇的,你告訴我,你是怎麼逃脫的?趙姐怎麼樣了?」春麗用手輕撫著雨橋顫抖的玉背安慰道,其實她自己胯間仍舊感到頗為疼痛,雙腳腳底的細針雖拔除了但也仍隱隱作疼,這還是她已經運起「天蠶勁」療傷后的效果。
只是因為下阻被偷襲受創不輕令她的內力也泄了七成,所以「天蠶勁」的療傷效果也大打折扣,恐怕至少要半個多月才能完全複員了,這對於春麗的信心也大受打擊。
畢竟她很清楚母親就是在她幼時墜入罪魘的圈套,歹徒偽裝成被卡車軋住的傷者,在她蹲到車底下扛車勁力集中在上半身時突然出手重創她裙下的下阻要害。
下阻被重創甚至膀胱都被捏破,能夠一人敵幾土的母親就這樣被幾個歹徒輕易擊倒疼暈過去。
無敵的母親就只是一次大意疏忽就萬劫不復,最後屈辱的被輪姦慘死在豬圈裡,甚至連屍體也沒能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