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的雲雨後,偉民感到春藥的藥效漸消,疲憊無力感充斥著他的全身,他竟自昏睡在床上打起了呼,而凌薇則是劇烈喘息著,一雙玉腿還在微微抽搐著仍未從剛才的高潮中恢復過來。
偉民——真是——,這樣不用多久我就能懷上孩子了吧?凌薇閉上雙眼體會著高潮過後身體像是被掏空般的虛弱,此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誰?凌薇拿起了手機接聽,而手機對面傳來的是一個男人壓低嗓子的聲音:」凌老師是吧?我會發給你看一些東西,你好好看啊,這對你很重要的。
「凌薇感到一種不祥之感籠罩心頭,接下來她收到的照片和視頻讓她驚恐欲絕,是誰?什麼時候拍的?甚至還有剛才和偉民歡好的視頻?在這個房間里? 凌薇猛的直起身盯著她和偉民的結婚照畫像,果然上方有一個微型的攝像頭! 見鬼,這東西是什麼時候裝在這裡的?自己居然沒有發覺!她又驚又怒想要捏碎它,但隨即想到這是證物,馬上將它取下放在床頭櫃中。
「你想要怎麼樣?我以前做過特警的,這件事我不想訴諸法律,你是要錢嗎?」凌薇冷聲道。
「是啊,我當然是想要錢,我很缺錢的,一口價五土萬,你給我錢我把東西一次性全交給你絕不留,你現在馬上就出來,來城郊的極樂園別墅區31號,如果一個小時里你不趕到的話那我就把這些發到網上讓大家看了」那沙啞的聲音又再次傳來。
「混蛋,你最好信守承諾,我馬上過來,你要是敢耍阻的我就讓你知道厲害」凌薇憤怒的差點將手機砸爛,她鎮定心神想了想還是決定先不報警也不告訴偉民這件事,如果能自己處理掉還是自己處理。
春麗,也只有她能幫自己了,凌薇拿起手機打了春麗幾個電話,可對方卻關機了!唉,怎麼運氣這麼不好,凌薇也只能作罷。
她見胸罩和內褲都被扔在地上,就從抽屜里出取出另一條紫色內褲和紫色的胸罩,她穿內衣內褲一向都講究色調一致。
這次有點風險她想了想又在內褲外套了條白色的安全褲后再套上肉絲褲襪,穿上黑色絲綢襯衫套上套裙紮上皮帶,外面罩上格子西裝,雙腳再次穿上那雙束腿特別緊的及膝漆皮高跟長靴。
凌薇又從自己的一個暗格里取出一柄軍用的戰術匕首以及一把電擊器,她已經很久沒用過這些武器了,但她堅信以她的身手一定可以順利解決這件事情,她走到桌邊找了張白字拿字寫了一行字。
「親愛的,我碰上一些緊急的事需要去解決一下,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愛你的小薇。
」顯然凌薇怎麼這次的事情給自己和偉民的未來帶來多麼巨大的影響。
寫完之後凌薇拿了車鑰匙下樓,她感到有些氣喘,剛才實在是太瘋狂了,現在她身體仍舊感到很疲憊狀態並不好,但是不能拖必須在一個小時內趕到,她打開車門鑽進車內發動,有手機百度地圖導航車子迅速向城郊方向駛去。
================================================ 「姓名?」「王阿根。
」「年齡?」「六土二。
」「性別?」「當然是男的啦,我還能是女的?」「話別這麼多,老實點!職業?」「我就是一個看門的,唉唉唉,你這個女同志長那麼漂亮怎麼脾氣那麼大? 我怎麼也是個老年人,你們警察難道還欺負老人嗎?」一個三角眼的灰白頭髮的老頭一臉色眯眯的看著春麗,正確說是她美艷秀麗的面容和高聳的胸部。
「你別用這眼神看我,好好回答我的問題,11月25日晚8點鐘左右,這個女人是否進入極樂園別野區31號?」春麗強忍著怒火將凌薇穿警服時的照片拿給王阿根看。
「讓我看看,唉,她原來是個女警嗎?這女警業餘時間還當窟姐啊?」王阿根一臉恍然大悟狀。
「你閉嘴,別胡說,她不是窟姐,快說她是否那個時間來過那裡?」春麗真心想一腳朝這老混蛋臉上踹過去。
「是是是,你們知道極樂園別墅區其實就是個爛尾工程,那麼大一塊地方都造的差不多了,結果後來卻說這工程是挪用資金搞出來的,反正七搞八搞這個工程算作廢了,這麼多錢投進去打了水漂也沒計劃再拆,那塊地方就閑置就久了——,呵呵就會有些個不三不四的男女青年來這塊約炮啦吸粉啦,現在社會上這事太多了。
半年前有幫子民工經常在那塊別墅里約些個窟姐玩群P,我也就是看他們都是苦出身睜個眼閉個眼但不允許他們一直住裡面的。
」「你是收了他們的錢了吧?只要收了錢他們想怎麼樣都行了吧?」春麗嘲諷道。
「唉,你這女同志說的,我也就是掙幾包煙的錢嘛,我一看門的平時能有多少收入啊,無非掙點外快嘛,我說到哪了?對了,那天晚上好像是8點不到,你說的這窟姐——,不是這位女警同志把車開到停車場里,我還當她這車是租的呢? 那幫民工他們是開幾輛麵包車來的,結果那女警同志就問我裡面是不是有人?我就說31號那塊有幫民工在裡面,門都給他們弄壞了,那塊原本是別墅區的娛樂中心,但現在裡面就剩幾張撞球桌和一些球棒了,這幫小子居然還懂玩這個呢。
看她的臉色是桃紅色的,走路兩腿還有點發顫,好像剛和男人——呵呵呵」王阿根低聲笑道。
「然後呢?她就進去了?你沒聽到裡面有什麼聲音嗎?」春麗進一步問道。
「有啊,我隱隱聽到31號那邊傳來好像摔打東西的聲音,還有叫罵聲,我當時以為又是他們的新玩法,所以也沒在意,過了好一會兒我好像聽到有女人的叫聲,叫的好響,其實——就是叫床的聲音啦。
我想這回上正戲了,反正我也就是聽聽嘛,平時也都是這樣子啦——。
」「他們會時候離開的,快說啊,你還記得他們麵包車的車牌嗎?」春麗臉色鐵青道。
「大概是快凌晨3點多吧,那幫小子出來了,大概有20多人了,可居然一個個都鼻青臉腫的有好些個還被抬著出來,我看他們還用毯子裹著一個人,只露出兩隻腳,肯定是女人的腳,好白好嫩,簡直讓我想上去舔兩口啊。
可是走近看上面被咬了不少齒印還全是男人下面噴的水,我看西瓜那小子鼻樑都塌了還拿著那女警同志的一身衣裙還用兩隻長靴子抽裹毯子里那位,還罵她說看她還有本事用腳踢人嗎?我也覺得這樣玩實在是有點奇怪了,但我也沒問什麼——。
」「你眼看著一個無辜的女人被一群人渣糟塌綁架可你居然什麼也不做,甚至沒有報警,我懷疑你跟本就是他們的同夥——」春麗再也按捺不住站起來怒道。
「喂喂喂,女同志你這是王啥呀?沒證據就誣賴好人嗎?我可是安善良民啊,當時這情況我覺得也就是一場嫖資糾紛,窟姐和嫖客價錢沒談攏,女警也可能生活寂寞空虛到外面找人約炮,結果——」王阿根像是故意在激怒春麗似的一再把凌薇往妓女身上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