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魘同人:拯救凋謝的薔薇花 - 第16節

「混蛋,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我都快累死了,快過來跟我換班——」雇傭兵舒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槍朝托尼走去,可當他靠近對方時才驚愕的發現托尼竟是翻著白眼腦袋像是被什麼人從後面拎著,身體也是被人托起。
就在他要舉起槍的一刻,從托尼身後一條雪白的塗著幾條迷彩穿著紅色軍靴的大長腿狠狠踢在他的頸部,只一腳就踢的他翻倒在地,手中的AK47也脫了手。
雇傭兵感到頸部劇痛好像頸椎受傷了,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一手去摸腰間的手槍,但隨即兩條大長腿一左一右絞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胸口被一個碩大渾圓的屁股壓住,而脖子則夾在兩條大長腿中間的腿襠之中,一股巨力直接壓迫著他的脖子令他難以呼吸。
「嗚嗚嗚——」雇傭兵感到眼前發黑,他還是能看清眼前是個穿著一身墨綠軍服戴著紅色貝雷帽的金髮少女,她正用一種滿足的眼神看著自己,用力扭動著她的雙腿絞動自己的脖子,他的下巴頂到她短褲腿襠間那高鼓起的秘處,只感那塊地方肥厚柔韌。
真是極品的騷逼啊,好想咬一口,雇傭兵內心想像著自己一口咬住這金髮小妞的騷逼令她大聲淫叫分開雙腿然後自己——,可惜美好的幻想和現實的殘酷相差太遠,這金髮小妞的雙腿讓自己的脖子完全無法移動更別說張嘴去咬她的騷逼了。
「用力啊,如果你沒法擺脫我就只能讓我活活絞死——」金髮小妞像是故意要折磨他一樣慢慢收緊雙腿,那窒息感讓雇傭兵拼盡全力自救,他想起朋友曾提到遇到雙腿絞殺時要捅對方的肛門才能破解,他伸出手用力想探入對方短褲下的菊肛內。
可惜金髮小妞顯然很有這方面的經驗,她把大屁股緊壓在他胸肌上,她的菊肛等於被他強壯的胸肌給頂住,他怎麼都無法將手指伸進她臀下更不可能插入她的菊肛。
不能從下面那就從上面,雇傭兵雙手用力抓搔著金髮小妞胯間鼓起的阻部,想刺激它令雙腿放鬆好讓他脫困,手指感受著她那肥厚充滿彈性的鮑魚,用力掐動下甚至感到那裡開始泛出潮熱。
可惜這並不能令她的雙腿放鬆反而令她胯間的刺激產生強烈快感,那快感令她雙腿絞動更加有力,這讓他雙眼開始充血兩眼上翻,臉色也漲的通紅。
「嗯嗯,好爽,好舒服,春麗——要是你能——啊啊啊——」金髮小妞甚至發出醉人的啤吟聲,纖腰開始向上挺起有節奏的挺動,一雙盛臀和雙腿胯襠也在節奏的抽動著,緊貼著雇傭兵鬍子渣拉下巴的鮑魚更是享受著用自己手指自瀆時享受不到的快感。
「唔唔唔唔——」已經瀕死的雇傭兵只能用手指用力掐動著金髮小妞鮑魚上的小肉芽,這裡是女性器官最敏感的位置,只盼能令她雙腿軟下來。
然而他的努力終究是徒勞的,這只是令她迅速達到高潮的頂峰,雙腿大力的絞動下令他的頸椎傳來爆骨之聲。
雇傭兵的雙眼瞳孔開始放大,胯間已經失禁尿濕了,而金髮小妞雙腿依舊緊夾著已經停止呼吸的男人繼續翻騰著扭動著,她的雙手大力撫摸著自己已經脹大一圈的乳房,用指尖掐動著發硬的乳尖。
隨著一陣低沉的淫叫,金髮小妞雙腿終於分開了屍體的脖子,他的脖子馬上歪斜下來,頸椎早就被她的雙腿絞的粉碎了,她大開著腿劇烈喘息著,短褲襠部已經被她的淫水打濕成一塊深色的水漬,她享受著高潮后快感的餘韻,一雙美目竟自流下快樂的淚水,嘴角滿是幸福的笑容。
」春麗,等著我,只要你需要我,我馬上就會來的,你一定會接受嘉米的愛的——「軍情六處最精銳的女特工嘉米閉上雙眼躺在男人的屍體上喃喃自語道。
凌薇雙手被反銬著一隻右腳還扭傷了,但她仍舊拼盡全力向前飛奔著,她很清楚現在她已經是強弩之末,哪怕她的輕功再好以現在的體力保持這樣的速度也無法維持多久了。
下體滲出的液體已經流遍了胯間和雙腿之間,她心裡只盼著這些骯髒的液體全都儘快流出來,雖然有那枚跳蛋堵在子宮口,但她仍舊怕萬一有漏網之精進入她的子宮口內,她是絕不能接受自己因奸成孕的,她只能生下偉民的孩子! 但是凌薇慌不擇路竟沒能找到進來時的路,她進來時也是開著手機電筒一路找過去的,如今黑燈瞎火逃亡反而在別墅群里轉起了圈子。
該死,我跑到哪去了?這裡不會只有一個大門的,實在不行翻牆出去,但凌薇看了看別墅外的圍牆足有2米5的高度上面還加了半米高的金屬絲網。
如果是平時的話以她的身手要躍過去仍舊勉強可以做到,可現在她雙手被反銬體力虛耗極大下體更是疼痛難當,想要翻過牆已經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
必須儘快離開這裡,凌薇心急如焚,她已經計劃好逃出去后叫輛出租去春麗家,讓她幫自己清理身體然後幫自己在偉民面前圓個謊,就說自己是在她家裡過夜,一向追求完美主義的她絕不能接受自己被民工擊敗還被強姦的事情讓丈夫知道,這將是她人生中無法抹去的污點。
可到底該怎麼離開這裡呢?凌薇努力尋找著出路,但不遠處傳來腳步聲和咒罵聲,她忙低身躲進一處灌木叢中,卻是幾個民工拿著武器在搜索她。
「臭婊子快滾出來,否則抓住就奸死你——。
」「他媽的,讓西瓜老大王過就跑,不肯便宜我們?哪有這麼容易的事啊?」凌薇屏住呼吸等他們幾個經過後又貼著牆繼續搜索出路,此時灌木叢中卻聽到一個老人的聲音:「姑娘,當心啊,他們人挺多的,全都向這邊搜過來了。
」凌薇一驚卻並不吭聲,此時灌木叢中走出一人卻是剛才她見到的別墅區的看門老人,那老人輕聲道:「我叫王阿根,就是個看門的,這幫流氓一直在這塊胡鬧,我一個看門的也管不這來。
可是他們這次太過份了,居然非禮你,我實在不能忍了,我幫你逃出去吧,你逃出去以後報警抓他們。
」凌薇一時間有些猶豫是否該信他,畢竟如果自己一出去他大聲叫人來抓自己怎麼辦?但眼前這人如果是真心想辦自己逃走那如果錯失了這個機會,自己又能在這些民工的包圍圈裡躲多久呢? 她再三考慮了片刻,心想如果他真大喊那自己還是只能快點逃再想辦法,她咬咬牙站起身問道:」大爺,你有什麼辦法幫我逃走,門口肯定已經有人守住,我出不去了。
你不知道,前面那堵牆上破了個洞,你身子瘦鑽一鑽的話還是能鑽過去的,你出去以後往北走就能找到公路可以攔計程車。
我有一輛助動車但是鎖在大門口,他們那已經派人佔了沒法給你用啊「王阿根一臉焦急道。
」破洞?在哪裡?」凌薇心中一喜,這是她逃出這裡的希望,如果是原本的她絕不會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的一面之詞,但是第一次被民工強姦的羞恥徬徨讓她思維都有些混亂了,急切著想要逃離的心態壓過了對這個陌生老人的警惕。
」你跟我走,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王阿根說罷貓著腰延著牆向前走,凌薇也只能緊著他,她的右腳只穿著肉絲,剛才激烈的奔跑在地上的石塊摩擦已經感到腳底生疼似是絲襪破了口掉了絲皮肉受傷,但此時也顧不得這些,只能走路盡量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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