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後二字出口之際,李蘭萱的內心與身體具是興奮異常,甚至雙乳中間被插入一根金屬尖錐都被其強行扭轉為充盈的快感,只是在這之前,她看了一眼自己如今被判處死刑的巨乳,心底一陣唏噓感油然而生,因為即使是被繩索勒到已是有些紫黑跡象,那對乳峰被趙志業撕扯出一道道淤青血痕,以及左乳上那僅剩一點皮肉相連的乳頭,都令她在心裡無比愧疚,然而,她就算再愧疚,自己的胸部也是要平掉的,她要以這種最極端的方式來洗刷自己心底里的罪! 所以,她在審判官那虛幻而堅定的目光下,抬起了頭,然後將一對紫黑巨乳挺得高高的,彷彿是在用一對奶子對自己的行刑者說:“你們來吧!!!” 在她向前挺起一對巨乳之際,一根根與之前材質相同的金屬尖錐帶著破風聲,以她的乳頭作為圓心,同時刺進了她接近乳根的位置,在一瞬間,她只覺得自己的雙乳好事被一把巨斧砍中了根部,一股說不出來是何種形式的劇痛將這對乳房與她身體之間的聯繫撕裂開來,隨後又以一種極劇烈的方式,將剛剛斷裂開的乳肉硬生生按回原處,令她當即呼吸一滯。
停滯的呼吸並未持續太久,來自雙乳的痛楚卻反而令她的呼吸恢復過來,只是她現在每一次呼吸都好似在將自己乳房的苦痛吸入肺中,然後不斷的加強體內本已土分強烈的劇痛,但在胸前一波波苦難的紅色侵入她的意識之際,她卻發現一種深藏在痛苦之中的清涼,那是她一直以來都清楚的一條意識:“只要她的奶子還在她胸前挺立,她的痛苦就還將持續……” 故而,她仍是拼盡全力的挺起胸前那對已是被尖錐圍著乳根,按一定間距刺穿的紫黑巨乳,面色已經慘白弱紙片的她卻依舊維持了一個明艷的神情,一雙眸子媚眼如絲,就像是在望著自己此生最愛的趙志業一般望向對面那位一直冷眼旁觀的審判官,口齒輕啟間發出一聲微弱但清晰的啤吟,如泣如訴,令人終生難忘:“快~~快把她們拿掉~~我等不及了~~我等不及了~~~!!!” 李蘭萱只是看著眼前的阻影稍有動作,然後插在自己紫黑雙乳內部的尖錐便好似同時牽動了一般,帶著兩顆乳房各自旋轉而起,她甚至沒有感到一絲痛楚,僅僅是胸前一陣極其強烈的攪動,再一看,自己的兩隻乳房就好像被人卷進了兩道只在她身上出現的龍捲,原本渾圓堅挺的乳肉如今變成兩道麻花狀的奇怪物品,多麼奇怪哦! 而隨著那股在她雙乳之上的風勢逐漸的加大,李蘭萱漸漸感覺不到自己的雙乳了,自己的乳根也爆出一陣陣的血漿與肉末,而一對乳頭則更是噴出兩道血色彩虹,可她此時卻在想:“自己賤奶噴出的奶水希望沒有噴到那位威嚴的先生……”。
這樣的感覺只持續了不到幾秒,隨著“崩”的一聲,她的身體向後仰倒而去,但她卻只覺得胸前出奇的輕盈,好似再也沒有什麼阻止她呼吸的事物了,這對她而言是一種渴望已久的得償所願,然而,她的心中卻湧起了另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那是一種自己曾經完美,如今卻變成缺憾之物的失落感,這股感覺令她已經非常疲憊的雙眼始終維持著最後一絲光亮,直到她見到對面的男人終於慌張的從阻影中狂奔而出,一把將她摟入她所熟悉的溫柔懷抱里……一年後,歐洲。
李蘭萱身體緊裹在衣衫之下,一個人坐在一個優美而寂靜的湖畔,呼吸著輕鬆的空氣,身旁放著一件密封嚴實的包裹。
她沉默著站起身,拎起那發件人署名為趙志業的包裹,將其輕緩的抱在自己已經平坦的毫無起伏的胸前,轉身回到自己獨自居住的木屋裡。
這是他們離婚之後,李蘭萱第一次收到來自趙志業的東西,儘管她已經猜不出這裡面究竟是什麼了。
走進屋內,她輕巧的拿出一把裁紙刀,將包裹在外面的膠布割開,露出了裡面的一封信,她拿起信,開始讀了起來:——致李蘭萱女士,我曾愛的萱兒:一年未見,近來可好? 我要結婚了,雖說我想這麼說,但我實在找不到第二個完整的你,只希望你平安、幸福、能找到一個可以接納你的人。
我和幾個兄弟都和好了,儘管每次見面我都覺得我的頭上綠綠的,但我們之間……這輩子就這樣了吧。
我無法評價你做出的這個選擇,但畢竟身體是你的,想做什麼我也攔不住,但……我只想說,如果你覺得胸前的重量過於沉重,那就好好珍惜現在的輕鬆吧……——趙志業“還是這樣……文筆簡短啊……”李蘭萱讀過信紙后,悠悠嘆了一聲,良久才緩過神,望向那件還未完全拆封的包裹,面上帶笑,笑的……很苦……她繼續拆解的著包裹,然後當她將包裹最後的一層外罩拿掉,露出裡面的事物之後,李蘭萱呆立許久,然後抱著那黃橙橙的物件就是嚎啕大哭。
那是一件琥珀,其內包裹著一對從根部成螺旋狀扭曲,尺寸約莫得有M罩杯的巨大乳房。
左乳頭好似被猛獸撕咬過,僅剩下一點皮肉鏈接,但在其上卻有一個造型樸素的銀制戒指套在上面。
而在整個琥珀的正面,刻有幾個字:賤乳判官——趙志業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