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阿青一動不動,想著如何才能讓常白華放過自己的時候,常白華突然開口說道:「你在想,我之後會怎麼料理你,對吧?9637號!」這令得阿青在心中一陣驚悚,同時又是一陣強烈的恐懼,然而,還不待阿青的恐懼蔓延全身,常白華的一句話讓她不禁萬念俱灰:「我從以前就不喜歡你! 所以你說,當我得知當年靜靜陷害我的時候你是最積極的人時,我會怎麼料理你呢?!」阿青神情一陣恍惚,然而就在她想要不顧一切的逃離這個男人時,依舊是一道響聲極大的鞭響,只是這次快的連阿青都沒看到影子,她只是感到鼻子前方一陣烈風拂過,緊接著,乳頭處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她低頭一看,胸前的景象讓她當即跪坐在地。
只見自己原本粗壯如拇指的奶頭以及其下半個巴掌大小的乳暈,被不知道什麼利器徹底切斷,兩隻蘑菰傘狀的乳頭掉落在地,切口處只有上端有些毛躁,其下則是光滑如鏡面。
看著自己一對乳首被切割墜地,阿青痛呼一聲,不顧自己胸前正在湧出乳汁和鮮血傷口,抓起地面上的乳首慌亂的往自己的傷口上按去,然而不待她將自己的乳首按到自己的傷口上,一隻無情的手掌卻已然插入阿青那充滿乳汁和腺體的器官內部,阿青只有呆愣愣的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知道嗎!我想這麼做很久了……」常白華雙眼冰冷的看著阿青正在逐漸扭曲的臉龐,手掌插著她的乳房裡緩緩地攪動著,彷佛是在給愛人愛撫按摩一般輕柔,只是這般輕柔的動作放在了乳房內部就成折磨人的酷刑。
阿青此時就只是感到自己的乳房內部正翻江倒海,每一簇乳腺都在常白華一次次的揉捏中脫離了乳房的束縛,而每一簇脫離乳房束縛的乳腺又會給阿青帶來生撕血肉般令她崩潰的痛楚,之所以她還能保持跪姿不動,則是她的心中一隻存在一種僥倖,認為常白華不會將她的奶子當眾掏空,然而,接下來的幾秒鐘內,她就失望了。
因為,常白華似乎玩膩了阿青的這隻奶子,在臉色逐漸變得嫌棄的時候,插在阿青乳房中的手掌忽的用力一握,而後用力一拽,阿青那隻奶子瞬間就癟了下去,而後阿青發出了一聲痛呼向後躺倒在地,滿臉痛苦的大喊道:「常白華!你毀了我的一隻奶子!你毀了我的一隻奶子啊!!!」常白華聽賽沒聽,只是示意自己剛剛回來的副官上來后,將阿青一隻奶子中的乳腺有些嫌棄的丟在托盤上面,而後不管阿青如何的哀嚎,將手掌土分無情的插入阿青另一隻還算完好的無首巨乳內。
這次常白華倒是王脆利落,將手插進阿青另一隻乳房后,直接一擰而後一拽,一大灘肉嘟嘟,帶著濃郁奶香的乳腺便從阿青的奶子里被掏了出來,而後被隨意的丟給身後拖著托盤的副官。
常白華在擦去手中的黏濘后,看向了躺在地上,雙乳之內空空蕩蕩,已經變成兩坨流血的肉皮的阿青,嫌棄的說道:「想知道你這兩坨乳腺要去哪嗎?」常白華走到阿青的頭前,附身下蹲,小聲的告訴她:「當然是被我拿去餵豬了!哈哈哈!」聽到這裡,阿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邊哭泣著,一邊用雙手無力的向著常白華抓去,嘴裡還在喊著:「常白華我要殺了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你還我我的奶子!你還我我的奶子……」常白華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阿青,在毫不費力的躲過她毫無威力的抓撓后,對著周圍的人說:「把她丟出去!就讓她這樣挺著兩隻肉皮活下去!」就這樣,阿青被衛兵拖著離開了整片校場,直到她徹底離開校場之前,所有人都能聽得到阿青那瘋狂的嘶吼,常白華可不在意這些東西,對著監獄長示意之後,便什麼都沒說離開了校場。
幾天之後,林青萱在自己的牢房內醒來。
林青萱剛一起身,就感到胸前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由於這疼痛實在太過強烈,令的她不得不繼續躺在床上,等待著醫護人員的到來。
趁此機會,林青萱在腦中回憶著之前自己在眾人面前被鞭笞乳房的情景,不禁令她的臉頰羞紅了幾分,然後她就想到自己的阿樺,也就是如今的常白華在面對天晴、靜靜時的冷酷殘暴,心中又是一陣阻霾籠罩而上。
尤其當最後,常白華奪過阿青手中的鞭子,給了自己雙乳最沉重的一鞭子時,林青萱的心中某處地方便也隨著那一鞭子的落下而破碎了,然而她卻並沒有沉淪太久時間,因為她在暈過去的時候,感到胸前一陣的舒適,而這陣舒適感令她想到了某種可能。
於是,林青萱抬起自己的手,在自己包的跟木乃伊似的的胸部前端輕輕劃了划,然後就在一陣急促的吸氣中收回了自己的手掌,嘴裡輕輕地罵道:「死阿樺!明明知道還下那麼重的手!真不怕我……」就在林青萱暗自生著悶氣的時候,牢房的門突然開了,而後走進來一位身著男軍高等軍官制服,手裡端著盛滿醫療器具的葯盤的冷峻男子,男子走進屋中后,第一件事就是用隨意的語氣問林青萱:「不怕你什麼啊?」林青萱看見是他后,雙頰鼓出一個可愛的弧度,把身子一側,扭過頭去故意不去看他,而他趁此機會則是向著屋外的警衛示意讓他們離去,待到牢房外最後一聲警衛的腳步聲消失后,那男子才轉過身,走到林青萱的床前,不顧林青萱會作何反應,伸手向前開始解下她胸前所纏繞的蹦帶。
林青萱自然知道身後的男人在做什麼,雖說心中依舊有著對他的怨氣,但從剛開始的態度來說,這個男人似乎對自己還是那般的溫柔體貼,然而想到這裡,林青萱忽然就跟犯神經一般從床上騰的坐起身,不管自己胸前的繃帶已經被解開,朝著男人的臉就扇了一個耳光,並帶著哭腔罵道:「張志樺!你混蛋!」被憑空抽了一耳光的「張志樺」,看著眼前正哭的梨花帶雨的林青萱,並沒有使用他在外面多年以來所形成的氣勢來壓制這個可憐的女孩子,而是把懷中的手帕遞到了林青萱的手裡,林青萱剛想拒絕,卻在看到手帕的那一刻停止了哭泣,轉而直接一把將面前的男人抱住,嘴裡輕柔的說道:「好久不見了……阿樺!」被抱住的「阿樺」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他便回憶起了與這個女孩的每一次甜蜜的擁抱,駕輕就熟的將林青萱環在了懷中,並在她耳畔低語道:「胸口好頂啊!青萱!」聞言,林青萱的臉頰瞬間緋紅,低著頭在男子的肩頭蹭來蹭去,男子也不去打攪,就這麼讓她在自己的肩頭蹭來蹭去,當二人從這種小別勝新婚的情調中走出來時,兩人的臉色都已有些紅暈,然後,林青萱首先說道:「抱歉,我在這裡應該叫你常白華的!」常白華只是低著頭,略有愧疚的看著林青萱胸前那對略有下垂的E杯巨乳,只見其上阿青抽出的血痕已經好了大半,而自己抽出來的那道橫貫雙乳的深沉血痕卻還是沒有消退,看起來大有要留下疤痕的趨勢,林青萱似乎發現了他在看哪裡,雙頰剛剛褪下的羞紅又一次的浮現在了臉上,低頭輕聲呢喃道:「別看了……人家……人家遲早是你的人……」聽到這話,常白華的老臉也是一紅,旋即輕咳了一聲,扭過了身去,不再直勾勾的看著林青萱那對曼妙的酥胸,只是這樣沒過幾秒,常白華回想起他來這的原因,卻只能硬著頭皮把頭扭過來,盡量讓自己的眼睛對著林青萱的臉說道:「嗯……青萱,首先我要說的是,伯父病倒了……」林青萱一聽臉色瞬間失去了血色,急忙慌張的用手抓住常白華的手臂,眼神和語氣一樣急切的問常白華:「我父親怎麼了?阿樺你說啊!」常白華只是將林青萱緊緊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溫柔的附在自己掌心,而後強忍著林青萱雙乳摩擦自己身體所帶來的慾望,平靜說道:「伯父目前還在觀察中,至於什麼時候能好起來,現在還沒消息。
」聞言,林青萱的眼睛瞬間被淚水所佔據,一顆顆淚珠很快將她身下的被單打濕了一片,卻沒有一絲哭聲傳出,而在一旁的常白華則只能默默地看著,因為他知道面前的女孩在這時候是不能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