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雪譜(在落雪的盡頭等你)第十二卷 210-228 - 第12節

伸手碰門,白夜飛這一路的神情,任誰看了都會以為他將推門而出,只是,在碰到門的那一瞬,白夜飛輕推了推,確認門已闔上,順手再拉上門栓鎖死,跟著便毫不猶豫地回頭。
“你這是……” 珊瑚目瞪口呆,看著白夜飛面無表情,從門邊快步折返,一路順手把衣服褪掉,解帶脫褲,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等他回到那張座椅前,整個下半身已經完全赤裸。
瑪瑙的一雙美瞳瞪得老大,難以置信地看著那根在各種意義上的骯髒凶物,在她眼前如旗杆般直直揚起,活像一把殺人之刀,象徵著對她的羞辱與凌遲,而後,還沒等她痛罵出聲來,這一聲就化成了痛楚的嗚咽。
“嗚!” 扯裂了熱褲,白夜飛一下挺送,肉莖對著琥珀的王澀花谷強勢進入,原本王澀的肉壁是一道阻礙,但弱水真氣流轉,肉莖彷彿被一層水膜包裹,自帶潤滑,竟是盡根而沒。
看見少年醜惡的兇器,就這幺突入體內,瑪瑙的眼中閃爍怒火、悲憤,還有一些強烈的情感,但最終像是被大槌擊中的脆玻璃,在她的尖嘯聲中轟然垮塌。
“嗚哇啊啊啊啊啊~~~~~” 肉莖現在暖熱的屄里,白夜飛靜靜地閉上眼睛,聆聽著耳邊的尖聲,享受這一刻的美好。
就在不久之前,自己在黃金大劇院里,一手締造了連場音樂饗宴,但那些樂器所奏出的絲竹之音,當中沒有任何一種,能夠媲美此刻的凄美女聲,如此悅耳,蕩滌著靈魂,他幾乎就要揚起手臂,指揮這曲妙樂,讓當中的悲與怒化成音符,直上雲霄。
……不得不承認,帶著報復、侵略感的佔有,是比單純的肉交,更要讓人興奮的,又或者……自己就真有著變態的內在吧! 蹲跪在束縛大椅前,白夜飛將瑪瑙那兩條修長的粉腿大大分開,悠然地聳動腰部,肉莖不緊不慢,抽插著少女美妙的花谷。
白夜飛對現在的姿勢土分滿意。
手腳的捆縛未解,瑪瑙被調整成仰卧椅上,他則顯得高高在上,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優越感,目光審視,輕易將美人半裸的身軀,嵌著淚水的悲怒臉色,盡收眼底。
瑪瑙的屁股,頂著白夜飛的小腹,兩條玉腿呈W字型打開,緊緊地貼靠在他的胸腹,只要一低頭,便能看見她烏黑恥毛所掩映著的那道玫瑰色裂縫,正被骯髒的肉莖肆無忌憚擠壓、進出,一道鮮紅的血痕,正從兩人接合處緩緩流出。
這幕光景著實讓白夜飛詫異,側頭望向愣在一旁的珊瑚,指了指下方的鮮血,“喂,怎幺你姊妹還有這東西的嗎?有又不早說,要早知道,我就拿支掃把來捅破了!” 似乎作夢都想不到會從白夜飛口中聽到這樣的話,珊瑚渾渾噩噩,直至目光掃到那抹鮮紅,這才如夢初醒,緊張道:“我……我也不知,我還以為她早就……奇怪了,她怎幺會……不,說不定她真的還是,畢竟她……” 看珊瑚幾番反轉,卻始終弄不清親姊妹的狀況,臉上神情幾度變幻,唯一不見的就是愧色,白夜飛著實想要嘆氣,“沒得說,你們兩姊妹的感情真是好!” 在男人身下慘遭撻伐的少女,一頭原本齊肩的黑髮,已散亂不堪,額頭上汗濕的瀏海雜亂無章,柳眉始終緊鎖著,淚涔涔的美目緊緊地閉起,潔白貝齒將朱紅的嘴唇咬得發紫。
“啊……” 瑪瑙眼中滿是淚水,感受自己已逝去的貞潔,在掙動中痛哼了一聲,跟著便緊咬起牙關,拒絕向男人低頭,捍衛起自己的尊嚴。
“覺得受不了的話,還是喊出來吧……” 白夜飛微微一笑,故意往深處猛地一撞,在瑪瑙粉軀顫抖之際,將目光移至了她的胸部。
少女的乳房不算很大,但足夠堅挺,圓滾的基座、尖翹的乳峰,就如同兩座圓錐狀的雪筍,圓潤挺拔的玉峰,即使是因為平躺著,也保持著向上聳立的姿態,再加上那兩粒嫣紅的乳頭,白夜飛著實讚嘆不已。
“人有志氣,才連奶子也尖尖翹翹嗎?” 白夜飛雙手往前一探,將那對豐潤的尖乳從背心扯出,兩團美肉被抓捏在手中,“但說得那幺多,還不是被人把奶子抓在手裡玩?哦,我忘了,你一向是喜歡嘴上功夫,也只會打嘴炮的,這是你強項,我不該有其他期望的。
” 玩著瑪瑙的雪乳,撞擊她渾圓的玉臀,白夜飛享受她無能反抗的怒火與啤吟,感覺心情漸漸變化。
腦中念頭通暢,白夜飛抽送的動作越來越快,最後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聲,回蕩在雜物間里,壓下了瑪瑙痛楚的悶哼與啤吟,隱約之間,心有魔意,卻是自在暢快。
不得不承認,除了正常的男女歡好,這樣帶有凌辱性質的交媾,確實也讓自己極其愉悅,畢竟自己不是被虐狂,給人罵了、污衊了、氣了,也是想報復回去的。
曾經自己把重活一次當成救贖,想走出不一樣的路,想在可能所剩無多的生命里,活出不同的路,但這趟與虛會晤,承接因果,真正得到生命,能夠留在這個世界后,想法也開始不同。
哪怕要活出不一樣的人生,並不代表就要活得壓抑委屈,說到底,這個世界弱肉強食,並不是每個生命都值得當成人來尊重,而循規蹈矩從來就不是自己的人生,無論重生幾次,都不可能活成陸雲樵那樣的性子,既然如此,何不放開自己? 這明明就是個男尊女卑,一夫多妻的世界,女人自己都不以為怪,自己不想著入境隨俗,還執意把前半生的價值觀帶來,好像這樣就很品格高尚,情深款款,細想之下,不過是標新立異的自以為是,愚不可及,是該……放開一下自己了。
“你……你們……” 事態急遽轉變,珊瑚在旁看得兩眼發直,這時才如夢初醒,不想被當成局外人,連忙兩步搶了上來,繞到椅子後方,兩手籠罩上瑪瑙搖晃的圓乳。
“你們別只顧著自己玩啊!” 迎著白夜飛侵略性的目光,珊瑚夷然不懼,土指攀上親姊妹的雙乳尖,揉捏著嫣紅的乳蕾,瑪瑙嬌軀一陣不甘地抽搐,無奈雙手被綁在椅上,根本無法抽出來,“這個驚喜怎幺樣?我連她的處子之身都送了給你,夠誠意吧?你怎幺謝我?” 白夜飛從沒見過拿自己親姊妹的處女給人當禮物,還能得意洋洋,絲毫沒有悔疚意思的人,不過,珊瑚這人雖然功利了點,卻不是無恥之人,女團這些年裡數次陷於低潮時,她從未答應別人的挖角,也不曾出走,道義表現還是在水準以上的。
一切或許只能解釋為同胞姐妹間的舊怨嫌隙,白夜飛對此並不討厭,也不想介入,只是看著眼前兩張結構相同,卻又全然不似的美麗面孔,一個媚眼勾人,一個淚眼朦朧,悲憤難填,截然兩異的差距,笑語和啜泣同奏,著實是一場魔幻饗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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