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神奇的感覺……剛才我還對於這個案子非常排斥,但這麼一細想,說不定我還真的很適合查這個案子呢! 我盯著文件中李秉文的照片,腦子裡慢慢思索著。
突然,我感覺到了有哪裡不對,把李秉文的照片再湊近看了一下,明白了是哪裡不對。
我再把文件往前翻,翻到了受害人信息檔案的一頁,立刻就確認了。
主動擔當受虐方的角色……怪不得……“怎麼,你有什麼想法了?”陳明科似乎是看出了我的變化,帶著一絲期待問道。
我放下文件,抬頭對陳明科說:“先讓我去見見這個犯罪嫌疑人。
”第六章、李秉文:不安我做了個噩夢,夢裡林鈺回來找我了。
她依然是昨晚被我殺死時候的樣子。
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眼白上翻,大張著嘴,從嘴裡流出白沫。
她的身體不斷痙攣,尿液和糞便也在從下體流出。
那肯定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林鈺了,那是被我殺死後的林鈺,那是想要來找我復仇的林鈺。
不知什麼時候,我也變得赤身裸體了。
我的手腳動彈不得,無法逃跑,只能看著林鈺一步一步接近我。
當她走到我面前的時候,屎尿的臭味也一併來到了我的面前。
我跪倒在了她的面前,她那大張著的嘴似乎是露出了一點笑意。
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笑容?我說不上來。
一條皮帶出現在了她的手上,我記得那是我常用的一條皮帶,也是她常用的——一個是在白天用,一個是在晚上用。
我也記得,昨晚她就是被我用這條皮帶奪走了性命的。
一條平常能夠日用的皮帶,拿來作為性虐待遊戲的道具,然後又成了殺人的道具,這未免太廉價了。
林鈺高舉皮帶,猛一用力,抽打在了我的脊背上。
痛感真真切切,彷彿已經不再是夢境了。
如若林鈺還活著的話,抽打我的感覺也是同樣的感覺啊!那該多好啊,那該多好啊……我低著頭,任憑林鈺對我進行著抽打。
伴隨著林鈺身體的抖動,從她下體漏出的尿液、糞便也一併飛舞著,灑落在我的頭頂上,惡臭撲鼻,但這味道越是濃烈,我反倒越是心安。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林鈺終於停止了抽打,我的背部已經是血肉模糊,傷口上灑滿了屎尿和唾液。
我更進一步的俯下身,臉貼在了地面上,舔著落在地面上的屎尿。
但是它們真的是落在了地面上嗎?我所跪著的地方是地面嗎?我看不到,在那屎尿下面,我什麼都看不到,但光是能品嘗到那絕對算不上好的味道,我就感覺這都是真實的了。
陽具立了起來……啊,我興奮起來了嗎?為什麼我會為了舔舐屎尿而感到興奮?在我的記憶中有過這樣的感覺嗎?我不知道,記不清楚了。
“廢物,你真他媽的是個廢物!” 那罵聲在我耳邊回蕩著,我依然這麼趴著,同時不住地點頭,我承認,我是一個廢物啊!林鈺,面對你我真的就是一 個廢物啊! 林鈺大聲笑了起來,那笑聲聽的我渾身發抖,但是卻又讓我欣喜無比。
下一刻,剛才還用來抽打我的皮帶套在了我的脖子上,並逐漸勒緊,我內心的欣喜也隨之消失,繼而出現的便是恐懼。
果然是這樣啊……林鈺是真的已經死了的,在我面前出現的是在她被我殺死之後誕生出來的復仇的怨靈。
我強行逃避著這一事實,幻想著現在我和她還處在現實之中,要求自己相信她還活著,但是在我一廂情願的時候,她卻只是想將我一同拖入地獄! 是啊,林鈺,我是個罪人,我害死了你,是因為我的一時糊塗你才死了的,就算你想要殺了我也無可厚非。
但是,當真正要面對死亡的時候,我還是不可避免地產生了恐懼之心——我不想死,求求你饒了我,我還不想死! 掙扎著、哭喊著,但是無能為力。
皮帶勒的越來越緊,我也越發感覺呼吸困難。
低下頭來,我能看到我那根聳立著的陽具。
啊,這畜生玩意竟然還在立著呢! 難道說我還在興奮嗎?即使是死到臨頭我還在享受著這種虐待帶來的快感嗎? 正在這個時候,林鈺的臉再次出現在了我面前。
那麼在我背後,用皮帶勒住我脖子的又是誰?不,這已經不重要了,對於怨靈來說,這種常識真是狗屁不如。
“啊……”我細細啤吟了一聲,全身的酥麻感讓我整個一抖,精液便從那根陽具里噴射而出,一些射在了林鈺的腹部和乳房上,一些隨著從林鈺下體泄出的屎尿朝著無盡的黑暗流淌。
林鈺再一次笑了起來,那大張著的嘴發出的笑聲,依然令我毛骨悚然。
“真是個廢物啊!” 說完這句話之後,林鈺的臉開始扭曲了,她的口鼻似乎是在不斷地旋轉擴大著,隨後便成了幾個黑漆漆的洞,完全看不到盡頭的洞。
她的乳頭也變成了洞,隨後不斷旋轉著擴大,她的整個身子也變成了幾個洞。
一切都在扭曲著,似乎是那無限多的洞要把我吸進去一般,而勒住我脖子的皮帶也完全沒有鬆開,我越發感覺呼吸困難。
杏吧首發啊,不要啊……我如若死了,我會去哪兒……林鈺,我還能跟你在一起嗎? …………噩夢醒來時,我已經是嚇得一身冷汗,看著我身上粗糙的囚服,我便知道這次我真的回到了現實之中。
那只是夢罷了,並非是林鈺的怨靈來取我性命,那只是我自己不堪面對的罪惡給我製造的夢魘罷了,實際上根本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傷害的……嗯? 下體有一股濕潤的感覺,而且還有一點餘熱。
我拉開囚服的褲子,看到了粘在褲子和陽具上的黏糊糊的精液——我竟然因為夢中受到的折磨而興奮到夢遺,這真是件荒謬的事情!我伸出手想要找能夠擦拭精液的東西,才突然想起來我現在身處看守所,並非是可以伸手拿到東西的地方。
一縷光線從距離地面兩米高的鐵欄窗口中射入,我注意到此時已經到了白天了。
我睡了多久?我在這裡呆了多久?這兒除了我還有誰?我回過頭看向鐵欄門之外,我對面的關押室里沒有犯人,似乎所有人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一樣,這個城市現在只有我一個犯罪者了! 正在我這麼想著的時候,之前曾經來過的那個年輕警員再一次出現在我面前。
不等我問什麼,他就走過來打開了鐵欄門,對著我使了個眼色:“出來!”又是要錄口供嗎?上一次那個刑警對我的審訊實際上關鍵地方都是他在說,不管怎麼想那個口供都應該是不算數的吧。
是啊,那時候他也累了,我也累了,這次我們都休息的差不多了吧,該動真格的了吧。
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被警員押著穿過走廊。
再一次來到審訊室門前,我比上一次感覺要輕鬆一些,大概還是因為那場夢得以射精吧,感覺壓力被緩解了不少。
審訊室大門打開,還是那熟悉的擺設,只是坐在原本的那個刑警的位置的人換了。
我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感覺這應該沒什麼奇怪的,咽了咽口水,便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