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了?」話一出口,蕭正的心裡便驚了一下,自己的聲音竟然已經沙啞如斯。
「回大人的話,奴家今年剛滿土五。
」無名姑娘倒也答得爽快,也讓蕭正的注意力得以從她的嫩足上轉移出來。
「聽姑娘談吐,似乎不像是小戶人家的女子,淪落到這青樓,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知大人是否聽說了奴家……這一天……的……」姑娘的臉更紅了,隨手拿起酒壺又斟了一杯酒。
蕭正接過酒杯,竟一時語結,只好一口飲下。
無名姑娘低笑一聲,語氣徒然一轉:「奴家呀,這一天里接了土位客人,哦,自然不能算上大人。
這土位客人在奴家身上盡興而歸,奴家也是……也是樂得死去活來呢……」蕭正猛然抬眼,只見那姑娘臉上已經不見一絲羞澀,一雙美目中慾火綻放,竟與適才判若兩人! 「所以大人哪,」無名姑娘笑道:「奴家自願來此,是為了尋這死去活來的快樂,並無難言之隱!」輪番引動之下,腫脹的下體幾乎衝破了褲子,蕭正已經無暇去想自己在這姑娘面前為何一反常態的難以自持,竭盡所能做到的只有儘快問出線索讓眼前的一切結束!於是尋回最後一絲理智突然厲聲問道:「告訴本府你的名字!如若有一句假話定斬不饒!」那無名姑娘聞言掩口輕笑,裊裊婷婷的站起身來,彎腰輕輕撩起身下的裙擺,大紅的裙邊映襯著霜雪般的玉足、足踝、小腿、大腿,緩緩地在蕭正面前逐一展露,美得讓人目眩神迷。
裙擺慢慢撩至雙腿交匯之處,本已呼吸急促的蕭正突然氣為之一阻:那雙腿之間,赫然垂著一根白玉般的陽莖! 「你!」「大人猜的不錯,奴家,便是杭州守備將軍,趙之煥之子!」 5.寒梅吐蕊,幻真遁形「嗯……水……」喉嚨里極度的王渴把蕭正從混沌中拉回現實,睜開眼睛就是一陣天旋地轉,視線稍稍穩定之後,看到的是岳梅兒的臉,一雙美目里滿是焦急和欣慰。
「謝天謝地,可終於醒了,」梅兒端起一盞溫茶送到蕭正嘴邊:「我啊,叫了三個大夫來看,他們都說是普通的醉酒,拍胸脯擔保說沒事,連葯都不用開的……我又想到夫君你身上還有功夫,才放他們走的。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三更天啦,害的人家都睡不好覺。
」岳梅兒放下心來,嬌嗔道。
「三更天……」蕭正努力回憶著,自己去明玉軒探訪之時天還沒完全黑透,中間這麼長的時間發生的事情,截止到那「無名姑娘」坦白自己的身份,之後的事情竟一點也想不起來了……「我怎麼回來的?」蕭正尚自有些昏昏沉沉。
「差班的劉頭兒把你送回來的,說夫君你出去查案,喝多了酒,人家酒家給送到府衙的,」梅兒一邊說著一邊脫得只剩小衣躺到床上:「送回來的時候我還不信,從沒見夫君你喝得這麼醉,這才趕緊找了大夫來診治。
」岳梅兒隨口幾句話卻讓蕭正有些臉紅,畢竟那查案的去處是個煙花之地,不過好在看來自己醉酒,沒有發生什麼。
「那酒的確有些古怪……」蕭正遮遮掩掩的說著,突然罵了一聲「該死」,挺身想要起床,一陣天旋地轉又把他摔了回去:「那個人……那個姑娘……是……」一隻玉手按在蕭正額頭上,耳邊是梅兒的溫言軟語:「夫君,我信你是正人君子,是以你說的姑娘該是跟案情有關的人吧?這個時辰你要見她,若是她確實有鬼,怕早已經遠走高飛,若是她不想走,明天也是一樣,夫君覺得可有道理?」梅兒的一番話雖有道理,但以蕭正雷厲風行的性子,本仍不足以讓他老老實實的留在床上,但此時的蕭正卻一言不發的呆坐在那裡,倒讓梅兒心感意外,仔細看時,雙頰上驀地騰起兩朵紅雲。
原來自己的夫君,正死死地盯著自己並在一起的赤裸雙足,那眼神,似乎要一口吞了一樣。
只見蕭正緩緩的躬身,雙手撐著床面慢慢的爬向梅兒的雙腳,粗重的呼吸聲讓人想起野外覓食的惡狼。
梅兒本能的將玉足向後縮去,卻冷不防被蕭正的大手逮了個正著。
「夫君,你,你……」蕭正一反常態固然讓岳梅兒心中有些驚懼,但夫妻閨房旖旎,情趣盎然是常理之中的事情,若換了平時,讓夫君對自己的雙腳動心恐怕比登天還難,此時他突然轉了性子,想是酒勁引動了色心,雖然不免是曇花一現,對岳梅兒而言,喜悅和興奮仍舊戰勝了驚懼。
蕭正的大手像是在把玩著一對珍貴的玉器,在玉足上慢慢撫摸著。
「啊……相公,癢,癢呢……」梅兒低聲喚著,久曠的下身早已濕潤了起來。
這一切都讓岳梅兒喜出望外,但很快更大的驚喜讓她幾乎在一瞬間就小小的丟了一次:蕭正居然真的把她的雙足緊並在一起,然後張嘴含住了一雙玉足的足尖! 「官人使不得……喲~好癢……不要……」酥酥麻麻的觸感從梅兒的足尖一直傳到她的心裡,又從心裡走到了下腹,化作一股股春水從那玉洞中洶湧而出。
岳梅兒美得雙目翻白,一顆心被高高地挑起在高空中,只待那最後的充實感讓她徹底飛升! 今天的蕭正好像格外的識趣,裂帛聲傳來,岳梅兒睜眼看時,蕭正已經全身赤裸,貼身的衣物被他狠狠撕開,下體那根讓人又愛又恨的肉棒泛著紅光,龜頭腫脹得比平時足足大了一圈! 「官人~我要~快點兒來呀~」岳梅兒再也顧不得矜持,嬌吟聲百轉千回,只盼著愛郎接下來把她身上的小衣也撕開,狠狠的寵愛自己。
但是這一次蕭正卻沒有如她所想,一聲低吼過後,岳梅兒下身的月白絲褲被蕭正一把從腰間扯到膝彎,還不等岳梅兒的驚呼出口,滾燙的肉棒已經排闥而入,直抵少婦的花心! 「呀~~不行,來了,來了~」久曠的少婦何堪如此征伐,早在肉棒入體的時候便泄得死去活來,玉腿幾顫之後,居然暈了過去! 暈死過去的岳梅兒,當然沒有發現,含著她的玉足入侵了她身體的夫君,雙眼裡是一片空洞。
含住梅兒雙足的一刻,蕭正的眼前人再不是那個自己熟悉的妻子,那秀眉微蹙,嘴角卻帶著一絲淺笑等待男人進入的,已經變成了明玉軒那個無名姑娘。
蕭正甚至記起了無名姑娘在他面前袒露下體,又表明身份之後,自己的言語:「你說的,都是真的?」他的嗓音沙啞,意外地竟有了幾分阻翳。
「欺瞞大人,能有什麼好處?被大人帶走審訊,也總歸是要說的。
」無名姑娘緩緩褪下裙子,一雙玉腿白得耀眼,而胯間的那一根玉棒,竟比她的腿還白了一分。
蕭正死死的盯著無名姑娘的下體,毫無疑問,她的美足玉腿散發出的媚光,即便是自家娘子也無法與之比擬,而腿間那根男性的象徵,在這無邊的麗色中竟然不見一絲怪異,彷彿那根東西本就應該配在這雙玉腿中間,合力得猶如天地創世之時就存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