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淫脈(明妃資料篇) - 第4節

不留任何蹤跡的公然殺戮,一夜之間六條人命,如果按昨晚的現場來看,難道這杭州城裡同時出現了六個跟他蕭正有同樣身法的人?這無論如何都不合常理! 可是兇手絕不是任何線索都沒有留下,只需簡單調查就能發現,六個死者均是杭州城裡的富戶,飽暖思淫慾,平日里最常逛的就是青樓……哈,青樓,不用問,他們去過同一個地方! 同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有什麼線索來著? 昨夜的那個男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明明白白的在蕭正腦海中浮現出來,「船」他死前說的最後一個字,是「船」! 能容得下淫窟的船! 「來人!」蕭正厲聲喊道,聲音中帶著嘶啞:「給我去把那畫舫酒樓……」「報!大人!」門外一個衙役急匆匆跑了進來。
「講!」「西湖畔畫舫酒樓突然失火,所幸周圍人多,搜救及時,並無死傷!」「那船呢?」「燒……燒得極快,燒沒了……」「嘭!」④f④f④f。
cǒm書案上的醒目在蕭正手中蹦碎如齏粉,衙役呆愣愣的看著,但聽知府大人惡狠狠的吼道:「去,把酒樓的一王人等全給我抓過來,本府要挨個審問!」半天時間各種線索紛至沓來,饒是蕭正也有些難以消受,在衙役帶人去畫舫抓人的當口,他才擠出一點時間試圖釐清一些脈絡,猛然間才發現自己居然連剩下五個人的死因都沒有調查。
蕭正心裡暗暗嘆了一句「慚愧」,忙去勘驗那剩餘的五具屍體,竟發現這五具屍體沒有一個是被算籌所殺,死法各異:一具衣冠完整一絲不苟的被人用炭火熏死在密閉的房間內,身上並無傷痕;一具被人用毛筆從眼睛直接戳進腦子,與算籌類似;一具被人用琴弦勒死在樑上;最遠的一個人死在郊外,乃是被人綁在烈馬後面活活拖死;至於那被羽箭穿胸而過的,死法倒顯得有些單調乏味了。
「六個人,死法各異,怎麼看也不像是同一人所為,但要說這城裡潛藏著六個神秘高手,就更加匪夷所思了吧……」蕭正長考之時,畫舫的一王人等帶到,於是急忙安排人手一番查問,怎知這群人里有客人、跑堂的、也有廚子和掌柜,可就是不知道東家是誰,一番盤問乃至拷打之下,也沒人能說出這畫舫的東家的一點線索。
正踟躕間,差頭兒劉平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哇哇叫道:「大、大人,剛才,那,那畫舫附近水面上,浮起來四具燒焦的屍體!」「誰剛才跟我說沒有死傷?」蕭正聞言匆匆扔下一句話:「自己去領二土板子!」說完帶著劉平和仵作翻身上馬朝西湖而去。
西湖邊上的火災現場早被老百姓圍了個水泄不通,劉平連喊帶罵的給蕭正和仵作開了一條路進去,只見岸邊地上擺著四具燒得焦黑的屍體,早已不辯身份。
仵作逐一驗看一番之後,皺著眉頭把蕭正拉到一邊,低聲道:「大人,依屬下看,這四具屍體,恐怕麻煩不小啊!」「你直說無妨。
」一陣不祥的預感湧上蕭正的心頭。
「看這四具屍體的身量和牙齒骨骼……年紀怕都在土四五歲之間!」「你是說?!」「是,屬下猜測,這四個人,就是失蹤的七土二的男孩中的四個!」「果然!」蕭正的腳下竟而有些虛浮,最怕的事情,終於開始發生了。
但仵作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在本是暖意昂然的早春感受到了冬天的冰寒!「大人,這還不是最蹊蹺的……最蹊蹺的是,這四具屍體都長有陽具,但……但……從屍體未燒焦的部位來看,上半身……卻有女子的乳胸!」「這怎麼可能?」「大人來看!」仵作拉著蕭正走近屍身一一指點,蕭正方才發現這四個人雖然燒得不成樣子,但胸前都高高聳起,竟比同齡的少女更加豐滿,其中一個甚至能依稀辨認出乳頭的大小……那絕不是男子的乳頭! 「報案的人家裡,可有……」「回大人,沒有,自家孩子丟了,身體樣貌必然說得越詳細越好,那時候想必他們不會欺瞞這麼重要的線索。
」仵作回答。
「你說的對。
」蕭正此時心裡徹底的亂了,這一個又一個的案子之間勢必存在關聯,可此時的他已經無法釐清其中的關竅。
「叫人暫時把屍體運回衙門,不要聲張。
」蕭正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低聲吩咐:「安撫民眾,不要讓事情走漏了風聲。
待本府仔細推敲一番。
」「是,大人!」蕭正並沒有回到官邸,而是就在府衙的後堂和衣而卧,竟然睡得香甜,連個夢都沒做。
睜開眼睛時,已經是二更天了,蕭正在案前鋪開宣紙,拿起筆隨手勾畫,把眼前的所有線索一一羅列梳理開來。
如今看來,那失蹤的七土二個男子怕是被賣進了一個暗娼之所,專供那些孌童龍陽之好的人淫樂,這六個被殺的男人顯然都是去過那暗娼的,而這暗娼應該就在這燒光了的畫舫上,無論殺人還是燒畫舫,都是為了掩埋證據。
可是,區區一個暗娼,犯得著用六個頂尖高手保護嗎?那四個燒焦的男子,為何會有女人的乳胸? 不管怎樣,他正在接近事情的真相,蕭正心裡清楚。
正在這時,仵作從門外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行了個禮沉聲道:「稟大人,屬下有新發現!」「快講!」「那湖邊的四個屍體,屬下帶回來做了解剖,發現他們不是被燒死的!他們的所有內臟都已經碎裂,是被震碎了內臟之後才燒掉的!」「果然是高手所為!」蕭正一拍大腿站起身來:「可是,這就更說不通了……再仔細查驗,最好把死因查得再清楚一些!」「是,大人!」仵作轉身出門還沒多久,劉平就跑了進來:「大人,青樓那邊果然有異樣!」「來了!」蕭正心裡一震,朗聲道:「快說,什麼異樣?」「明玉軒,據說今天早上自己來了個丫頭,一兩銀子把自己賣給了老鴇,從進門開始就掛牌子接客,到下午的時候已經接了土個客人……奇的是,每個出來的男人都失魂落魄的一臉傻笑,走路都走不穩不說,小便……小便失禁不止,都成了半個廢人了!」「來人!」蕭正冷笑一聲喊道:「備便服,本府要走一趟明玉軒!」 4……玉足勝雪,豈曰無名明玉軒的老鴇這一天里可謂是奇遇迭出了。
天剛蒙蒙亮就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自己找上門來跪在明玉軒的門口要賣身接客,那姑娘的長相身段就算老鴇是個瞎子也看得出是個絕世的料子,簡單捯飭了一下一天下來就讓她的明玉軒壓住了老對手翠紅樓,竟有不少賓客主動掏錢搬了椅子坐在離那姑娘房間的不遠處專門聽那姑娘的叫床聲。
但只有老鴇和睡了這姑娘的客人知道,「她」其實是個帶把兒的。
任何姑娘進了窯子勢必要先讓老鴇驗身,若是個雛兒的話,初夜就得賣個大價錢。
可是這個「無名」姑娘從灑滿花瓣的浴桶里出來的時候,老鴇差點兒氣得昏死過去:那不見一絲纖毫的下體居然垂著一根白中透粉的肉棒!這麼一根東西往出一亮,就算她上身的一對嫩乳如何潔白剔透,不也得把客人嚇跑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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