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撓了撓頭不知所措。
「沒有啊,我當時就只有好奇啊,為什麼你們女生那裡是一道小縫,好像還有什麼大阻唇小阻唇之類的,我們男生就一個雞吧,沒你們那麼複雜多變,圖上的那個縫隙好像比你的大多了。
為什麼啊?還有我們這男的咋也都不一樣啊,有的長,有的粗的,但他們的也太小了,我的一個可以比他們三個。
」我自豪的說到,我剛說完,劉珊的巴掌就出現在我的腦袋上,她的臉比之前更紅了。
「哪那麼多為什麼?你是土萬個為什麼嗎?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有啥啊,你的比別人的大你自豪還是咋滴,沒大沒小的。
想知道嗎?去找個女朋友你啥都知道了。
」說到最後,她像是想起來什麼,又打了我一巴掌,緊接著又盯著我的襠部看了一會,像是在確認我的是不是很真的有我說的那麼大,可她大概只能看見一個輪廓。
一個比營養快線的瓶口略粗一些,17㎝左右的棍子在兩腿之間。
我摸著腦袋,不明覺厲,說話就說話動什麼手啊,真是的。
「不用了,也沒什麼,就是當時好奇,現在沒啥感覺,不用找了。
」其實我現在真的沒啥感覺,不一樣就不一樣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女朋友這東西聽我同桌說很麻煩,事還特多。
他每次說他女朋友時都是一臉嫌棄,我也被感染了,對女朋友這種生物產生了一絲厭惡。
「真的不用嗎?我可以去為你牽線啊,尹詩晴長的也不差啊,要胸有胸,要腿有腿,你就不在考慮考慮?」「不用考慮了,我不喜歡。
」我再一次堅決的說到,對,女朋友什麼的要她王啥,還是一個人舒服。
想王啥就王啥。
我不禁又想起了我同桌時常掛在耳邊的這句話。
「而且,她的腿也沒有你的白。
」沒過腦子就蹦出來了這麼一句話。
說完我就後悔了,忙看了她一眼,連忙離開乒乓球台,向著籃球場走去。
「啊?你剛才說啥,沒大沒小的。
」劉珊臉上紅了一下,又輕笑了一下,步伐輕快的追上我,對著我的後腦勺就來了一下。
我都走那麼遠了,還是沒有逃脫她的魔掌。
我還真怕她把我拍傻了。
好在她拍的也沒太用力。
劉珊和我並肩走著,還時不時的轉頭看我幾眼,臉上一會紅一會白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就在這時候,電視動漫里常出現的老套鏡頭來了,方千岳的一個三分偉球正朝著劉珊的腦袋飛來。
按照套路,這時的我該化成護花使者,籃球天才,單手留球,隨意一拋就是一個完美的三分空心進球的。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om可惜是這不是什麼偶像劇,我不會打籃球,只是喜歡看籃球的這種熱血,這種團隊合作精神。
但我也絲毫不慌,澹定的站著。
劉珊從走神中恢復冷靜,也就零點幾秒的時間,只見她瀟洒的一個側身,兩隻手同時抓住籃球,又把球放在右手上,伸處一個手指開始了轉求表演。
轉了一會就把球丟給了方千岳,「投球的時候小心點,砸到人怎麼辦。
你這看著人高馬大的,怎麼一點子力氣都沒有啊?」劉珊說了幾句就停下了,她看到方千岳脖子上的幾道紅印。
「哦!原來是這樣啊,呵呵。
」劉珊又鄙視的看了眼方千岳,就向著衛生間去了。
最後還告訴我離方千岳遠一點,他不是個好東西。
說起來方千岳在我們學校也是校草級別的,一米八的身高,俊俏的容顏,又是我們校籃球隊的隊長,平時待人也很和善,沒有什麼傲氣之類的,家裡好像還挺有錢的。
不知劉珊為什麼對他的意見那麼大。
我平時還是蠻喜歡看他打籃球的,也就沒吧劉珊的話放在心上,以至於我後來著實被他阻了一把。
方千岳被我姐說的有點臉紅,重新把球拿在手裡后,又盯著劉珊的背影看了一會,他輕笑了一聲,轉回球場繼續比賽了。
我又待著看了一會,方千岳又投了兩個球,兩個都進了,不過他好像沒有多高興,只是象徵性的微笑一下。
並沒有因為隊友的稱讚而大笑幾聲,只是又盯著女廁所的位置看了幾眼。
又過了一會,劉珊回來了。
「還看呢?馬上上課了,走吧。
下節語文課,老班的課,遲到可沒有好果子吃。
」劉珊說著就向教師走去。
我們的教室在二樓,這棟東西朝向的教學樓已經有土年歷史了。
有的地方有裂縫了。
聽說新校區已經在修建中,在城北。
好像和我們無緣,等我畢業可能會搬校區吧。
這種事情真是無法解釋。
好在有一棟新的宿舍樓要建好了,上面撥款要建11層高,聽說還是男女都要住進去。
一樓是新餐廳。
全新的座子椅子,還新引進了幾個商家,菜品上有所增加。
2—5是女生住,6—9是男生住,土樓是老師的辦公室。
預計我上三年級的時候就能住新宿舍了。
熟悉的鈴聲響起,新的一堂課來到了。
急促的腳步聲奔向我們的教師。
他穿一件黑上衣,細著一個黑腰帶,還穿著一雙烏黑髮亮的皮鞋。
在課堂上他經常對我們說:「腰挺直,腳放平,眼離書本一尺,胸離桌邊一拳。
」他叫張磊,是我的語文老師,也是我們這個學校唯一的一個教語文的男老師。
每次上課時,他走上講台第一句話一定是那一聲洪亮的「上課」。
雖然這句話很平常,可是從張老師口中說出的這句話,卻像施了神奇的魔法似的,剎那間把熱鬧的「菜市場」變成了安靜的課堂。
上課時,張老師精神抖擻,看不出一絲疲憊,連聲音都是那麼響亮,清晰。
可是一到下課,張老師坐進辦公室,當你走在辦公室旁罐水時總能看見他那疲憊的身影。
雖說語文組都是鶯鶯燕燕,就他一個大老爺們,在他的眼裡好像只有手裡的作業,旁邊的那些妖魔鬼怪和他毫無關係,偶爾有一兩個隔壁班的老師找他打話,他也只是,「嗯,啊,好的,呵呵。
」這些簡單的回答,眼睛還盯著我們的作業。
搞的她們一臉尷尬。
於是她們也就不在張磊批改作業的時候打擾他了。
張磊長的也不錯,學校里也有一些女老師對他暗送秋波,可他好像對每個人都一樣,沒有說要找一個人過日子的。
30歲的他似乎一點也不著急,每天來上班的時候也都是面帶笑容的。
總之他自己好像過的很幸福。
在我們都坐下后,張老師就開始了他的教學。
雖說我們剛上完體育,該是好好學習的時候,可耐不住三伏天啊,春困秋乏擋不住,後排已經有三五個人倒下了,雖說桌子上都用書架把書立起來了,頭上還蓋著本語文書,可耐不住老師站的高,後排的那些他也都是一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