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震驚的嘴巴張大,對這個世界頓時有了全新的認識…… “怎麼……怎麼會這樣?”哥語無倫次道,“您……您的衣服……從哪來的?”塞納留斯舉起了她的左手,一道紫色的光芒閃了一下。
我注意到她手上的東西,是戒指,沒錯,是一顆鑲嵌著紫色寶石的碧綠色戒指。
“這個戒指與我的心靈相通,我的外套存儲在其中……”塞納留斯解釋道,“只要我心念閃動,我就會自動穿上我的衣服。
” “這……這太神奇了……”哥由衷讚歎道。
“哦呵呵!這沒什麼啦!”塞納留斯似乎被我的無知逗樂了,“我只是在我的戒指上附加了一個儲物的魔法,這個小魔法的唯一功用就是吸收隱藏我的裝備……” “什麼意思……?”初學魔法的我顯然還不能理解塞納留斯的說辭。
塞納留斯接著向我詳細解釋了這個魔法的意義…… 原來是這麼回事! 你可以在任何你的飾品上附加這個魔法,這是個永久性的附魔,附魔之後的飾品就可以跟自己的心靈相通,從而隨時隨地隱藏、釋放自己的裝備,好神奇啊! 塞納留斯將這個魔法教了給我,並贈送了我一個黃綠相間的玉戒指,戒指帶上的一剎那,我頓時感覺到我的心靈一陣充實,精力也似乎更加旺盛了…… 我迫不及待的實驗剛學會的神奇魔法,閉上雙眼,我緩緩的集中我的念力,念完那段咒語,張開雙眼,一團幽幽的藍光聚集在我的食指指尖,我輕輕一揮,那圖藍光“忽”地一下閃進我的玉戒指里,頓時,戒指四周浮起一團遊動的藍韻,一看就知道必非凡品…… 我給我的玉戒指取了個名字,叫做:“塞納留斯的處女之戒”在我取完名字的一剎那,手上的戒指震顫了一下,我的意識空間里閃現出了一段奇特的印記:“塞納留斯的處女之戒”——半神塞納留斯製造,材料未知,極大的提高佩戴者的魔法力與生命力,在佩戴者釋放魔法的時候有25%的概率激活回春術效果,最高恢復周圍10米範圍內的生命體50%的生命力,也可一次性釋放其中的恢復能量,為佩戴者一次性恢復大量的生命力。
該飾品與半神塞納留斯具有靈魂連接,佩戴者在任何地方遭受傷害都會警示塞納留斯本人…… 這段印記在我腦海里一閃而過,可是我卻異常清晰的記得其中的內容。
不覺低頭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好詭異啊,這就是我佩戴的這個戒指的所謂屬性嗎?嚇傻了般的笑了笑,我這是在遊戲還是在穿越啊? 抬頭看見塞納留斯的表情,臉上的紅暈一閃而過,說道,“這個戒指你好好的保管,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會及時趕到的……”她感覺到什麼了嗎?難道她連我為這個戒指默默取了名字也知道嗎? 我汗…… “塞納留斯的處女之戒”,這個在以後傳說中逆天級的戒指,將會伴隨我走向無限可能的未來,伴隨我走向這個穿越世界許許多多未知的領域…… 接著,塞納留斯陸陸續續為我準備了全套的打獵裝備,弓箭,衣服,鞋子等等。
我也一一為它們取了名字,統稱羅克的狩獵套裝。
如果要打個比方來形容這套裝備的能力,就是相當於遊戲里一個10級的小菜鳥穿著全套70級的畢業裝一樣。
穿上我的羅克狩獵套裝,站在這個穿越世界的土地上。
我第一次感覺到了強大的自信,我相信,隨著我自身修鍊的逐漸提高,我一定可以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
所有這個世界的美女們,哥來啦!!魔獸系列 魔獸使的狂詩 我知道我正在做夢,知道的原因是因為,現在發生在我眼前的事太過於超脫現實,不過,我心裡想著,如果這是真的也不錯吧! 我,和與我同行的、潛伏於黑暗的異形群獸。
西元19XX年10月XX日台灣我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有點熟悉但是陌生的天花板,這樣講似乎有點抄襲某作品的台詞,但此刻我心裡就只有這種想法。
似乎是做了怪夢的緣故,腦子有點轉不過來,連自己是誰都想不太起來。
我獃獃的躺著,只是看著天花板,腦子想的不是別的,而是回味方才的夢境。
我,還有與我同行的、潛伏於黑暗的異形群獸。
異形群獸分為四屬,每一屬有一王十二領主,不屬於任何一屬的獸有三,一停於我肩,為我指引方向;一伴隨我左右,驅逐所有意圖加害於我的利牙;一隱藏於我的影子中,從我的死角守護著我。
老實說,真的是很棒的夢。
因為感覺實在太好了,所以我捨不得醒來,一直到把所有的獸的形貌都記住了,意識到這是夢的我,才甘願醒過來。
因此,雖然夢醒了,我還鮮明的記得異形群獸的形貌。
靜靜的回味的夢境,我忘了思考,只是回想著、每一頭獸的模樣。
突然“刷”的一聲,有人拉開圍著床邊的布簾,走了進來。
我的回想被打斷,絕得有些不快,想看看是誰而撐起上身,但卻又失去平衡倒回床上,同時,我也發現我的視野怪怪的,似乎失去了距離感。
“咦?”一時間我不明白我為何會失去平衡,想再爬起來卻倒下,這樣重複二、三次后,拉開布簾走進來的那個人輕輕的按住我的肩膀,說道:“小弟……你先躺著……”這人雖用溫柔的語氣說話,但卻無法壓抑言語中的哭音。
嘖!我醒來這麼讓人難過是嗎! 但是會用小弟稱呼我的,朦朧的記憶中,只有那個人而已。
我轉過頭看像那人,果然是我熟悉的人,但是那人的表情卻是我從未看過的。
眼框泛紅,淚水在其中打轉,快哭出來的臉卻硬是擠出笑臉,結果變成一個奇怪的表情。
我歎了口氣,儘可能的用溫柔的語氣說:“不用忍了,想哭就哭吧!玲。
”那人—如同我姊姊的人—玲,聽了我的話,臉上硬擠出來的笑容消失了,拚命壓抑的淚水也留了下來,接著她伏在我胸前,低聲啜泣著。
雖不明白她為甚麼要哭,但我想伸出手摸摸她的頭,安慰她。
左手被玲的身體壓住了,所以只能用右手,但我無論如何都無法活動我的右手,轉頭一看,這才驚覺右手不見了。
這時記憶連上了,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玲哭泣的理由,看來我在哪裡受了重傷,被送進醫院,大概躺了好一段時間才醒過來。
除了右手外,肯定還失去其他部分的器官,但我現在無法確認,因為,玲還伏在我胸膛上啜泣著,我也不敢問她,怕她更加難過。
長我兩歲的玲和我沒有血緣關係,她是我老爸好友的女兒,是中日混血兒,五年前從日本來到台灣,寄宿在我家,一住就是五年。
在玲來到我家這段期間,我和她的關係慢慢變得比親姊弟還親密,現在她就像是過於溺愛弟弟的姊姊,比我父母、比我自己還要更要緊我的事。
現在我出事重傷住院,又失了一條胳膊,玲她肯定是擔心得吃不好也睡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