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銀獅獸本身是沒有性別的,也可以說,牠同時俱有兩性,可自由變換,也許是做愛時當女性比較享受,牠幾乎只會變成剛剛那樣子的銀髮美女,對騎主而言,服侍坐騎也是很重要的任務,除了武魔龍后,北斗偶爾也會這樣跟牠玩玩。
但是,這也擴寬了武魔龍的目光,區區一頭坐騎已經達到了令自己完全無法反擊的技巧,雖然這是在床上的,但向來不認輸的他,也真的必須對自己完全陌生的魔界重新估計! “別誤會,不是每個魔族都跟她一樣厲害,你的情況即使在魔界也已經夠強了,但你遇到的畢竟是我跟她,在魔界,我們可是本領最高強的性愛高手了!” 不論古神或魔,對性的態度都沒我們今天所想的莊嚴,相反近親、獸奸等等相當開放,是世人把他們曲解成污衊的東西。
據北斗所言,這頭銀獅獸本不是祂的,是祂常掛在口邊的大哥所飼養的,祂是眾魔神中最強的,連北斗都無法比得上,只有七將軍的另一位和天魔才能跟他媲美,而祂的性器更是三界中最雄偉勇猛的,連諸仙也會嫉妒! 武魔龍愈聽,愈覺得北斗對這位大哥的尊敬,實在跟自己對石長老一樣…… 北斗兄長是眾魔之中最像天魔的,祂們比任何人都像個真正的戰士,和北斗不同,祂們雖然一樣的聰明,卻從不喜歡用計謀,也因為這樣,天魔從來都不喜歡北斗,卻對北斗的兄長十分疼惜。
還好,這兩兄弟的情誼,比天下間的任何兄弟都要親密,即使祂在五百年前已經失蹤,北斗到今時今日,仍然十分挂念這位兄長。
這也是祂和銀獅獸為什麼會這麼喜歡武魔龍的原因,因為他們實在很像,性格都同樣重義氣、大性情,既剛猛又溫柔,北斗從牠的身上找到大哥的感覺,銀獅獸也在牠身上找到相同的氣味,只是,這一點情感他們都沒有顯露出來,直到最後都沒有,因為他們認為並不需要因為武魔龍的感覺像誰來維繫他們之間的感覺,永遠也不需要,不論是北斗,或是銀獅獸…… 今天,他們還睡在關外,但明天,他們就會重返京城,等著他們的,除了皇帝外,還有萬許未解甲的漢軍和一個強勁的男人精心布置的殺局!! 百獸禽鳥避萬眾;夜半鶯聲傳春音, 紫羅香氣傳千里,輕嗅淫念灌醍醐。
茹狼虐幼殘手足,未知何者不是人? 赤步狂號宣皇殿;智珠在握殺四方! 在叢木林立的野外郊區之中,山林百獸全都在深夜隱沒不出,即使是夜行的貓眼鷹也不敢出來捕食,野外的狐狸、獐子都紛紛躲避如雷厲風行的大隊。
在眾多野獸當中,獨不見一頭孤狼,因為牠們全都被大隊射殺,進入士兵的肚子之內,在黑影之中,無數的目光閃爍夜目碧麟的光彩,那是潛伏在黑夜的鳥獸,虎視眈眈漢族大軍的軍糧,但牠們全不敢站進被大隊踐踏過的草地,被踏平的草地,發出比平常更烈的野草味道,月照當空,但士軍們久久不肯入睡,飽暖思淫慾,喝飽吃足的他們如今正發出野狗的貪婪目光,看著主帥的軍營! 呂鳳仙的軍營中,傳來令人暇思的勾魂喘聲,紫羅蘭的香氣正從營帳的內部傳出,嗅到這些香氣的雄性不論人獸都被引發最原始的慾望,強壯的手臂不願再握著殺戮用的長槍利劍,悄悄伸自己早已高高隆起的褲襠中…… 本來還在害怕別人會恥笑自己,卻發覺旁邊的人也忍不住做同樣的事,一大堆壯健的男子對著一個傳出悅耳聲音的帳篷自瀆,已經分不清場內的沉重呼吸聲到底是由人發出的?還是由野獸輕鳴發出的,只知道場內的雄性都跟隨著女性的呼聲起舞,揮動著自己的“牙”泄發心中的慾望。
只是……那聲音聽起來,絕對不是歡愉的聲音…… “不、不要……請放過我……好、好痛呀……” 毫無疑問,那是驚艷的叫聲,能發出這種誘發他人性慾的香氣的人,天下間也只有她而已,只是,世上有什麼人會同時在造愛的時候給予她痛苦的叫喊呢? 驚艷可是天下間數一數二的名器淫娃,更是少數能充分享受性愛歡愉的女性,連石長老這種猛男也不能完全滿足她的需要,難道天戟門呂鳳仙真固是床上大丈夫? 還是說……他有什麼奇怪的興趣了? 帳篷內,一縷紫絲輕衣披在少女的身上,少女不過十二、三歲,頭被戴上花冠,赤足上也圍上美麗的薔薇花,流露出艷紅的色彩,少女的臉頰沒表現出同齡少女應有的爽朗笑容,充滿了苦具不悅的臉色,她的明亮的眼眸流下了無數的淚珠,卻不是受苦所流下的,是因為她桃唇含著的東西有關…… 呂鳳仙的那話兒,直在享受驚艷香軟柔舌的刺激,同時也在刺激驚艷的身體,整根肉棒塗滿了令人忍不住流淚的藥劑,害驚艷不受控的流下眼淚,呂凰仙不但沒被這影響興緻,相反,他對於這名嬌美的小女孩現在的表情感到十百二十分的滿意。
“這表情真好,我來給妳製造更好的表情吧!!!”仙劍EX前傳之赤狼神篇 第三章 呂鳳仙手中的細繩一拉,他自己手上也滴出鮮血,原來他手上的是一條紅薔薇的荊棘,他手上的血滴在一樣紅的薔薇花上,連結到驚艷脖子上纏著的荊棘拉緊,驚艷不得已受痛向前,把整根肉棒含在口中。
不過,那根東西除了塗上奇怪的葯汁之外,就沒什麼特別了,什麼意思?就是肉棒子一條,也許這才是它的特別之處吧?當帳外的人每個都興奮無比,下半身高揚昂首的時候,正在享受香艷溫柔的小肉棒,卻是沒半分“起”色! 薔薇上流著一滴又一滴的鮮紅,混和了呂鳳仙和驚艷的血,只有痛楚沒有快感的性,原來也會讓自己的身體發熱傳出香氣,呂鳳仙因為慾火得不到適合的發泄,血脈膹張令自己的臉紅得發紫,只怕一個不好,自己隨時會得馬上風。
“婊子……來!!叫我的名字。
” 呂鳳仙扯著驚艷的長長秀髮,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命令她叫自己的名字,但驚艷卻沒叫他,相反給了他另一個稱呼。
“爸、爸……爸爸!” 驚艷自然不是呂鳳仙的女兒,她的年齡也很勉強,但呂鳳仙卻喜歡這種殘鳳損鸞的玩意,虐待年少幼嫩的女孩,就是性無能的他唯一的娛樂,一聽到驚艷把自己稱呼為爸爸,他的野性完全覺醒了,有如她大腿般粗的手拉著頭髮把她整個人抽起,推倒在床上,然後整個人壓上,即使那軟軟的沒用東西沒辦法進入花香少女的體內,卻充分利用她的柔軟玉壁包圍自己小小的肉棒,用氣力磨擦產生快感。
未到半刻鐘,呂鳳仙陽關已經失守,一道陽精就打在驚艷的身上,稀得像是粥水的白濁液體再一次顯示呂鳳仙在床上的無能用,唯有用痛苦和虐待幼女的面上從而得到的歡樂,才令他挽回絲毫的尊嚴。
外面的人也早棄械了,成千上萬的人幾乎同時打的炮,把整個軍營瀰漫一陣濃烈的腥臭精味,即使這份氣味傳入帳內驚艷的鼻中,也比眼前的一坨稀稀的精液味道來得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