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遙拍拍她肩頭,義形於色道:“我都知道啦,你放心,這回絕饒不了她。
”指著羅剎女罵道:“他媽的,你這頭母畜生,幹麼害死這許多人?快拿一百兩銀子來,老子便饒你!”羅剎女大怒:“臭小子,你嘴巴放乾淨些!”李逍遙笑道:“放乾淨便放乾淨,不過你再加一百兩來。
”羅剎女殺氣大盛,雙掌運力,冷哼一聲,道:“留著你的廢話,等會求饒罷……”身形甫動,卻見李逍遙中、食二指向自己當胸點了點,一道藍芒“嗖”地直射過來。
羅剎女大吃一驚,她原想先行下手,誰知對方狡猾,更快了自己一步,兩人相距本近,那藍芒交睫之際已到身前。
總算她反應敏捷,慌忙著地側滾,只覺凜凜寒氣貼面掠過,擦得肌膚隱隱生疼。
這剎那之間,羅剎女猶如在鬼門關里走了一遭,驚出一身冷汗。
李逍遙放出的那道籃芒細如髮絲,快愈閃電,不用再瞧第二眼,便知是劍客一流煉就的飛劍。
她心中登時又驚又喜:“這小子劍氣如此凌厲,哪還會是旁人?那……那蜀山派的老賊到底派人來啦!”她見識過蜀山派飛劍的厲害,幾年來念茲在茲,始終在盤算破解之法,這時大好機會就在目前,也不知準備好的手段是否有效?心中突突狂跳,掌心裡滿是汗水。
李逍遙眼見偷襲未中,連喊:“可惜!”心念御動,那飛劍跟著兜了兩個圈子,“唰唰”兩記,逼得羅剎女左支右絀,狼狽不堪。
李逍遙哈哈大笑。
羅剎女心頭火起,眼見飛劍又再襲來,叫聲:“來得好!”衣袖疾拂,捲起一株“人花”,抖手迎頭擲去。
她看似輕描淡寫地隨手一揮,力道卻大得出奇,那“人花”慘呼一聲,硬生生攔腰折斷,頓時臟腑流溢,臭氣彌空。
丁、李二人恍然大悟,原來先前嗅到惡臭,是這些“人花”散發出來的。
李逍遙拉著丁香蘭向後躍開,以免給臭血淋到,嘴裡笑罵道:“呸,呸,好臭!人家都種香花,你這人偏愛臭花,可見是貨真價實的臭婆娘……”突然臉色一變,氣急敗壞地叫道:“糟糕!他奶奶的,怎……怎的……”只見藍光一閃,那飛劍自“人花”當胸穿過,將之斬作兩截。
而後竟如受了重創一般,愈飛愈慢,排氣破空之聲也頓時變弱,耀眼的光華逐漸黯淡,終於化為焦黑的頑石,跌落塵埃。
羅剎女精神大振,喝道:“臭小子,還得意么?”肩頭微晃,一個起落便縱至近前,右手五指如爪,向李逍遙頭頂抓落。
原來大凡飛劍之類,並不當真是金鐵打就之劍,乃是劍客於自家丹田之內,以一口先天真氣凝聚鍛煉而成,非金非石,其利無匹。
蓋因它久隨主身修為,意予神授,靈性極強,幾乎與人無異。
這飛劍一經煉就,即憑主身心念所使,上能翱翔九霄,下能洞徹地府,斬金斷玉,降妖伏魔,無所不能。
只有一樣,卻最怕污穢之物,一旦沾染了污物,便立失靈性,化為頑鐵。
這“人花”以女子身軀為坯,雖被羅剎女以藥物操控心智,於生理卻未有大的改變,仍屬女性純陰之體。
羅剎女栽種“人花”,為的是攫取花胎,增進修為,因之每日皆會對其施為邪法,令其經血常生,以多孕花胎。
那女子的經血乃天下至穢之物,又經妖物炮製,厲害無比,是以飛劍一觸即毀。
羅剎女幾年來琢磨的法子一舉成功,自然大喜過望,李逍遙卻因一時疏忽,上來就吃了個大虧。
再說李逍遙失了飛劍,又驚又怒,見羅剎女來勢兇猛,忙一抖手甩開丁香蘭,身形一轉,雙臂迴圈,雙掌凝力向上拍出。
這一記雙方傾盡全力,真氣競相鼓動之下,勁風如刀,吹得衣衫獵獵作響。
三掌甫一相交,訇然巨響,李逍遙雙臂震得發麻,羅剎女一個筋斗向後翻出,穩穩落下,二人顯然功力悉敵。
只聽羅剎女厲聲怪嘯,長發無風自舞,一陣“悉索”聲響,身上衣衫層層蛻去,現出原形:原來是一株血藤。
只見她狀如巨嬰,色作鐵鏽,昂起的胸腹處隱隱現出一張怪臉,渾身上下根須戟張,蜿蜒向二人爬去,所過之處,痕迹宛然。
兩人同聲驚呼,丁香蘭先自遠遠地逃開。
李逍遙也從未見過這等陣仗,強笑道:“香蘭別怕!怪不得水生叔時常念叨,說如今世道不濟,妖孽叢生,天下必將大亂。
這不是連咱們箍糞桶用的傢伙都成了精啦!嘖嘖,老子只有兩隻手臂,你倒比我多了十七八條,咱哥兒倆今天就比一比,瞧是誰厲害些?”他心裡愈慌,嘴上愈是胡言亂語,又想:“先下手為強!最好老子一腳踩扁你這臭樹根。
”一躍而上,使開“逍遙拳”一通急攻。
那“逍遙拳”以快見長,只見他縱躍如風,幾乎看不清身形,剎那間已連踢帶打地攻出十記,揮拳踢足之際,看似輕描淡寫,實則每一招都蘊涵著極強的內勁。
羅剎女又是一聲怪嘯,原身如彈丸般疾縱而起,當頭迎上。
只聽“嘭嘭嘭”接連十聲悶響,二人以快打快,誰也不肯避讓,每一下均是硬碰硬擋。
李逍遙招數繁雜,羅剎女修為深厚,十合過後,跟著又是十合,轉眼斗得不可開交。
你來我往,鬥了半晌,畢竟羅剎女手多臂長,李逍遙舉手投足間壓力漸增,頗感不支。
正在心焦,忽聽丁香蘭發出一聲尖叫,百忙之中扭頭一瞥,見她已給那怪人按在地上。
李逍遙心急如焚,連連咒罵,恨不能衝過去將那怪人一腳踢死,卻又苦於給羅剎女纏得脫不開身,氣急敗壞地叫道:“喂,臭婆娘,這不大公平罷,有種的沖我一個人來!”羅剎女獰笑道:“臭小子,老娘這就教他給那丫頭下種,至於有種沒種,等會你自己問她罷。
”揚聲叫道:“沒出息的東西!你那吃飯的傢伙沒給人抓壞罷?還不快下種給她?”她一面說話,手上不停,越斗越是精神抖擻,無數條藤臂漫天揮舞開來,李逍遙周身都給她凌厲的勁氣籠罩,縱躍之際,頗感滯重。
猛然間“砰”地一聲,左膀一陣劇痛,給她的藤臂重重掃了一記,頓時整條手臂再也舉不起來。
羅剎女大喜,出招頓如狂風驟雨一般。
李逍遙正在手忙腳亂之際,隱隱聽到丁香蘭哭喊之聲:“你這妖怪,好不要臉。
你……你放開我。
”那怪人身上給羅剎女下了極厲害的淫毒,時時需同女子交媾,方才他已自忍了半晌,此刻淫火愈熾,哪還按捺得住?口中嗚嗚數聲,一把扯落丁香蘭的披風,捧著雙乳便舔。
李逍遙氣極罵道:“你他媽的快快住手!”那怪人哪肯理他? 丁香蘭叫了幾聲,不見李逍遙來救,只覺雙乳間濕漉漉地,儘是那怪人流下的口涎,不由大是噁心,欲待掙出手臂抹一抹,卻給他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他這次學了個乖,將肉具夾在兩腿間,嚴嚴實實藏好,教丁香蘭再也無從下手。
她無奈任對方淫弄一陣,兩腿間熱乎乎地,漸漸湧出水來。
迷迷糊糊過了不知多久,下顎一痛,卻是那怪人在她臉頰兩側重重捏了一把。
丁香蘭張口欲叫,誰知口中一熱,一條長長的舌頭猴急般頂了進來,立時塞得滿滿騰騰。
那長舌入口,甚是乖覺,卷著丁香蘭的香舌著力吮咂,弄得她渾身酥軟,津液汨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