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積已久的精液在吉爾的體內瞬間大爆發,彷彿大壩潰堤后的激流般迸發進子宮內。
吉爾緊緊閉上眼,咬住自己的下唇,感覺自己的小肚子慢慢被滾燙滑膩的液體填滿。
她甚至都沒留意到一隻殭屍剛剛在她肩膀上噴發出來。
伴隨著自豪而滿意的咆哮,殭屍犬繼續把它的陽具盡量往吉爾的身體深處推。
吉爾抵不過它的力量,被狗屌頂著向前爬去。
與此同時,更多的精液像高壓水龍一樣一股一股繼續射進她的子宮,黏著在肉壁上。
吉爾覺得自己的小腹似乎微微隆起,精液好像已經把她的子宮撐爆,填滿了她的腹腔,下一刻就要從她的嗓子眼裡噴出來一樣。
幾乎清空了它的全部庫存,殭屍犬一邊發射著最後的幾發噴射,一邊拔出比剛才又膨脹了少許的陽具,脫出勒緊的陰道口時發出“啵”的一聲,接著是找到泄洪口的精液從吉爾被灌滿的小屄里噴出來。
殭屍犬一邊繼續射精,一邊跳上了吉爾的後背。
筋疲力盡的吉爾終於再也承受不住,崩潰一般重重地倒在地上,倒進她身下那一灘精液中。
殭屍犬一邊射精一邊踩著吉爾的身體往前走,把精液噴撒在她的臀部上,後背上,肩膀上,最後一發射在她的頭髮上。
白濁的污點在吉爾淡褐色的頭髮上是那麼的扎眼。
吉爾戰抖著感到其他的東西也在磨擦著她的頭皮,一隻受到啟發的殭屍也打算在吉爾的頭髮里射精。
用僅余的力氣,吉爾艱難地伸出手,想要保護自己的頭髮不受玷污,然而她感到的只是黏糊糊的精液,隨著她的努力,向洗髮膏一樣揉進了頭髮里。
吉爾相信,到了此時此刻,所有的殭屍都已經如願以償。
她努力抬起頭,睜開眼睛,正好看到最後一隻殭屍把精液射進自己的眼睛里——最後的凌辱。
殭屍離開了。
吉爾艱難的翻過身,躺在精液的池塘中,盯著天幕。
現在已經幾乎是拂曉了。
她的思想折磨著她。
幾小時下來的凌辱和傷害像錄像帶一樣在她的腦子裡反覆播放著,停不下來。
覆蓋著她身體的精液漸漸幹了,裹住她,使她難以移動。
不管她把腦袋往哪個方向轉動,都不能避免地嗅到精液的刺鼻氣味。
她頭髮上的精液現在看起來就好像胡亂塗抹的髮膠。
吉爾的表情麻木,她無聲地問自己,到底是什麼使這一切不幸發生在自己身上。
她問自己,這惡夢在結束之前她還會不會受到另一輪的凌辱。
她還在問自己到底狗能不能使人受孕,遭病毒感染變異的殭屍犬呢? 她難以置信地沮喪起來,似乎任何不幸都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她幾乎說服了自己在未來幾個月內會產下一窩小狗崽兒。
思緒在她的腦子裡飛快地閃著,儘管她盯著橙黃色的天空,但卻從來也沒有把它收進自己的大腦中。
她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睛都不眨,聽著遠處傳來殭屍的呻吟以及其他什麼怪物發出的吼叫,似乎都在宣稱著要來開發吉爾的肉體。
一個小時的沮喪之後,吉爾支撐起了身體,從粘稠的精液池塘中掙紮起來。
她身上除了靴子以外一絲不掛。
她的迷你裙和內褲不知所蹤。
她的藍色上衣粘在警車頂蓋的金屬板上,浸透了精液。
吉爾把它剝下來,試著把裡面的精液擰出來,很快就把兩隻手弄得又粘又滑,根本握不住衣服,沒法用力擰。
於是她放棄了上衣,從警車裡的一具警員死屍身上翻出一把手槍,顫顫巍巍地沿著荒無人煙的街道往前走。
她所不知道的是:這是浣熊市最後的一個清晨。
其他系列 最終幻想同人 透過被鮮血模糊了的視線,史克爾彷彿又看到了席法爾那囂張的笑臉。
“可惡!”被對手暗算的憤怒讓他忘記了傷口的疼痛:起身、前躍,復仇的槍刀自下而上劃出一道寒光…… 醒來之時,史克爾已經躺在學園的醫務站。
“怎麼樣?你還好吧?”身旁的醫務士見他醒過來了便問道。
“嗯……”史克爾按住隱隱發疼的額頭。
“真的沒事?叫什麼名字?” “……史克爾。
”事實上,這個名字對巴拉姆學園的人來說並不陌生——學園中最有才華的學生,17歲的他,還有一個便是18歲的席法爾。
“真是亂來,難道在訓練中一點不會留手么!……” “這話請你去對席法爾說吧。
” “違反規則在訓練中使用魔法的又不是我。
”史克爾心想。
不過他並不打算說出來。
聽到這個名字,卡姆基醫生彷彿回想起這幾年因為他的關係而不得不來醫務站報到的N個學生:“那孩子……是個什麼也聽不進的傢伙,不要理他不就行了嗎?” “因為是不能逃避的。
”聽到這種回答的卡姆基醫生苦笑著搖搖頭:“扮酷也要適可而止吧……對了你的導師是凱斯蒂對吧?”說著撥通了電話:“是凱斯蒂嗎?來接你的學生吧,受傷並不嚴重,不過會留下傷痕。
”史克爾趁這段時間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他並沒發現在這之間有個女子在窗外看望過他。
隨著醫務室的自動門打開,一個俏麗的身影走了進來。
金黃色的頭髮在腦後盤成一個結,莊重的導師服穿在她的身上卻平添了一絲嫵媚。
這便是學園中的“前任天才學員”,15歲便取得SeeD資格,17歲——也就是一年前成為導師的“天才美女教官”(至少其本人是這麼說的--|||)凱斯蒂。
年輕的女教官看著床上自己英俊的學生,嘴角浮上一絲微笑。
“還在想席法爾的事?”史克爾聞聲睜開眼睛,正好看到站在床邊的導師,導師服的裙子並不算長,而史克爾躺著的是那種比一般的床更低的病床,而他的教官似乎並沒有發覺這一點。
“白色的……” “什麼?” “沒什麼……” “那就動作快一點,下午還有測驗呢。
”午後的學園顯得十分和諧,暖暖的陽光射在走廊上,照的人十分舒服。
走在前面的凱斯蒂忍不住伸了個懶腰,此時的她,才更表現出一個18歲的少女樣子來。
史克爾看著陽光下小貓似的凱斯蒂,腦子裡還是剛剛在醫務室看到的裙下風光。
凱斯蒂回頭看了下沉默的史克爾,忽地停下腳步,湊到他鼻子前問道:“怎麼,有心事?” “……沒有。
”(難道讓我說剛剛在想你的內褲?) “沒有?”凱斯蒂偷偷地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史克爾感到臉上有些發熱。
(……被發現了嗎?) “沒什麼,只是感覺好像有點了解自己的學生了。
” “我可不像你想得那麼單純!”史克爾忍不住用生氣的語調說道,其實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
“哦?那你說說看你自己……?” “這與你無……” “……無關。
”凱斯蒂為自己能猜到對手這句話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只是她沒想到這件事還真跟自己有關。
(看樣子沒有被發現……呼……)史克爾噓了一口氣,埋頭往課室走去。
“好了,大家安靜!”教室里,凱斯蒂正向下面的學生宣布:“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今天下午就是SeeD實戰考核,不參加考核的、上周測驗沒過的都留下來,其他人自由活動,不過下午4點必須到講堂集合,明白嗎?”凱斯蒂看了看大大咧咧坐在後排的席法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