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精液湧進子宮,吉爾能感覺它們在自己體內流淌、攪拌,燙得她一陣陣痙攣,收縮的肉腔把殭屍屌內最後的精液也榨了出來。
殭屍把陰莖抽出來,在吉爾的陰毛上一陣摸搓,精液攪得毛髮一片狼藉。
玩夠了吉爾,心滿意足的殭屍站起來。
走廊外傳來的聲響吸引了它的注意力。
彷彿是嗅到了血腥味的惡狼,它蹣跚著走出門外。
搓揉著吉爾乳頭的觸手再次纏繞住腳踝,在她嘴中射精過的藤蔓環繞住腰部,勒住乳房的觸手繼續著蹂躪。
什麼騷動從走廊外傳來,吉爾敢肯定她聽到了人類的吼叫,不是出於痛苦而是由於憤怒。
“救……救命!救救我!”吉爾拚命地呼救。
兩個身影突然撞開了半敞著的房門,扭打在了地面上。
一個揮舞著雙臂,另一個手中攥著什麼反光的物體。
那是巴瑞和剛才強姦了吉爾的殭屍!殭屍被壓住,攻擊很難奏效,而巴瑞的軍刀也對殭屍造成不了太大傷害,每一次的致命攻擊都被手腕或前臂格擋。
植物似乎焦慮了起來,好像在擔心抓到手的獵物再被搶走。
它把吉爾提起來,挪到房間的遠端,好像妖魔一樣拒絕將她歸還給正常的世界。
一根藤蔓抓住最後的機會,不做任何的前戲,殘忍地一插到底,龜頭狠狠穿入子宮,撞擊在嬌嫩的肉腔上。
儘管有剛才殭屍的精液做緩衝,吉爾還是感到下體一陣劇痛,小肚子里的生殖器一瞬間好像被頂到了嗓子眼。
她甚至可以肯定自己的子宮已經被穿破了,但接下來電鑽一般招招到肉的兇狠抽插又使她感到還不如在剛才就被穿腹而死。
眼前的搏鬥還在繼續,吉爾好像一個眼看就要溺死的人,手指已經能碰到救生圈,但就是抓不到手裡。
抓住她乳房的藤蔓像給奶牛擠奶一般,壓榨著吉爾的乳房,子宮中的觸手也迫不及待的爆射出大量的汁液。
藤蔓這次沒有出現隆起的圓球,而是像高壓水龍一般通體膨脹起來,幾乎把吉爾的小屄撕成兩半,白濁的液體充滿了子宮,又無法沿著陰道從屄口倒灌出來,因為觸手實在太粗,被陰戶緊緊勒住,只有星星點點的乳白色汁液從觸手插入的縫隙處擠出來。
剩下的精液吹氣球一樣把吉爾的子宮撐大,小腹微微隆起。
還有液體在源源不斷地噴進吉爾的體腔,似乎要確保此次受精成功一樣。
吉爾的喉嚨深處發出凄慘的哀號。
藤蔓終於開始萎縮,積攢的精液找到了出口,噴涌而出。
而觸手並不急著抽出,反而繼續來回抽插,好像要把擠出來的精液再推回子宮裡。
一股股乳白色的溪流沿著大腿內側流下來,一滴一滴落在她懸空的身體下的地板上,集聚起一小灘白的液漬。
把玩著胸部的觸手幾乎在乳頭上榨出了幾滴乳汁。
陰戶中的藤蔓終於抽出來了,覆蓋著濃稠的白色汁液。
與此同時,巴瑞把軍刀刺入殭屍的額頭,腦袋像西瓜一樣四分五裂。
吉爾剛來得及張口叫出:“巴瑞!”,覆蓋著精液的觸手就及時堵上了她的嘴。
巴瑞跳起來,震驚地看著吉爾。
觸手來回摩擦著她的舌頭,強迫她做清潔服務。
吉爾沒有選擇,只有逆來順受,把精液全吞下了肚。
巴瑞舉起馬格南大口徑左輪槍,兩槍點射。
圈住吉爾手腕的兩根藤蔓應聲而斷,把吉爾扔到了地上。
吉爾連忙兩手抓住嘴裡的藤蔓,掙扎著往外拉。
另外一根觸手則從身後嘗試再度入侵她的下體。
吉爾一手抓著伸進她口中的藤蔓,另一隻手去阻擋身下的觸手,苦苦掙扎。
巴瑞這時解下斜背在後背上的沉重的火焰噴射器,繞到不會威脅到吉爾的一側,對準噴水池,扣下了扳機。
火焰席捲了水池,摧枯拉朽般燒焦了植物,藤蔓四散飛起,在空中斷成幾節,摔落在四周,空氣中瀰漫著烤蕃薯的氣味。
巴瑞獃獃地看著吉爾瑟縮在地上,試圖用兩隻手遮掩住自己飽受摧殘的軀體,卻只能堪堪護住乳房和汁液淋漓的私處。
同伴雖然存活卻慘遭凌辱,巴瑞的臉上悲喜交加。
吉爾低著頭,哽咽著低聲說道:“巴瑞……什麼都不要說……”。
生化危機系列 生化危機的另一面(下) 穿行於墓地之中,克萊爾警惕地巡查著四周。
她把腳步放慢。
在這種地方,你知道總會發生點什麼可怕的事情。
慢慢再往前踏出一步……撲騰!她被什麼東西絆倒,面衝下摔倒在地,槍脫手甩在幾米開外。
克萊爾敏捷地側滾翻身,回頭察看著漆黑的地表,看看到底是墓碑還是什麼木頭石塊絆倒了她。
然而那裡什麼都沒有,除了一個深入地下的狹小洞穴。
“一個兔子窩?”克萊爾尋思著。
從尺寸上來說,這差不多。
但在這腐爛與殺戮伴隨的環境里,她又覺得發現這麼一個溫馨平凡的小窩實在太奇怪了。
克萊爾直起身子,仔細察看著它。
正當她彎下腰來,就覺得什麼東西攔住了她的腿,把她拽倒。
等她再次面衝下倒在地上,她又翻了個身,坐起來,揉著摔痛的臉頰。
目光掃過地面,她又看到一個跟剛才一模一樣的洞。
克萊爾開始有些擔心,準備站起身來。
突然間泥土中有什麼東西射出來,帶起一大蓬沙土遮蔽了視線。
等灰塵散盡,克萊爾能感覺到什麼東西粘在她腳踝上。
它看起來灰暗蒼白,斑斑點點。
好像是帶有皺紋的香腸,連在一起抓住她,末端還有鋸齒狀的指甲。
那是一隻手! 一隻腐爛的手,來自地下某處的不死屍體。
它緩緩地向下拉扯,就在克萊爾身下的土地里。
克萊爾猜不透它要幹什麼。
她還在輕輕揉著剛剛摔疼的下頜,然後身體前傾,檢視著那隻手。
儘管它現在如同寂靜的墓地般不聲不響,但克萊爾覺得它就像一個上了弦的捕鼠夾,等待著獵物上鉤。
把手滿滿地伸過去,克萊爾覺得自己好像個小孩子要去抓燙手的山芋。
她的指尖最先接觸到了,那皮膚又硬又粗糙,好像陳舊的皮革。
克萊爾嘗試著掰開一根根手指,又試著戳刺它看看有沒有什麼對疼痛的反應。
最後在失望中,她攢起拳頭擊打在上面。
就好像打一塊石頭,不管是從它的堅硬程度還是它抓住她腳踝的方式上來看。
而手槍的距離太遠,腳被固定在原地,沒法移動,拿不到。
克萊爾雙臂交叉架在胸前,考慮下一步該怎麼辦。
幾秒鐘之後發生的景象只能用“泥土煙花”來形容。
一塊塊已經乾燥了的沙土從她腿的四周飛起。
一撮撮泥沙帶著塵土席捲了克萊爾的周身。
儘管她及時地閉上了雙眼,但用手掩住了鼻子和嘴巴還是慢了一拍,不住地咳嗽起來。
克萊爾輕輕揮舞著另一隻手,驅散眼前的塵土,緊閉的眼睛也慢慢睜開一條縫。
擦去模糊的淚水,她意識到眼前的情況要比剛才糟糕許多。
現在大約有四雙手臂撲了上來,說“大約”是因為還不知道這些手臂共有幾個主人,是否成雙論對。
手臂從上往下,紛紛地捉住了克萊爾的雙腿,數量分佈和力道都大體均勻,牢牢限制住她的行動自由。
克萊爾這下子真得慌了起來,畢竟剛才連一個都難以對付,現在一下子增加到八個。
雖然到此為止它們還沒有過分敵對的表現,但誰知道接下來會不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