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德,你很吵耶!你做愛的時候都是這樣喋喋不休嗎?” “哦,這感覺真好。
”吉兒已經漸漸地哀嚎起來了,求饒著,哭叫著。
但身體背叛了她,花蕾因著新的刺激而不斷夾緊著,男人因此而感到一股摧促的力量,他毫不猶豫挺到了最底。
一次又一次,一次催著下一次,兩人額上都冒出了斗大的汗珠。
“好舒服呀!”克勞德大叫一聲,趴在吉兒身上喘息。
“你很遜耶,克勞德,你才三分鐘而已。
” “我射進去了,這樣會不會懷孕啊?” “白痴喔!殭屍怎麼懷孕?走開,走開,現在輪到我了。
”吉兒漂亮的裸體躺在地板上。
整齊的頭髮散開,有一半的臉被頭髮蓋住,從被衣襟綁住的嘴依稀看到雪白的牙齒,正不斷喘息著。
“惡,臟死了,都是你的精液。
”布萊恩說完用一隻手將自己的分身對準目標,另一隻手抱住吉兒的屁股,腰部慢慢向前挺進,插進吉兒仍淌著克勞德分泌物的的花蕾。
龜頭噗吱一下,看不見了。
“咦?感覺還不錯嘛!克勞德的精液挺溫暖的。
”布萊恩發出哼聲,產生一種無法形容的奇妙感覺,肉棒抖抖的跳動。
他一挺入,馬上接著用猛烈的速度開始抽插。
“那是什麼樣的感覺?我等一下也要試試。
” “你這小子,還沒過癮啊?”克勞德露出邪惡的笑容,看著布萊恩不斷挺進吉兒的身體,一次接著一次,吉兒的黑髮隨著動作飛舞,而布萊恩的額上也淌下汗珠。
原本已經攤倒的吉兒再次因為強烈的刺激而清醒,發出模糊的呻吟。
“啊啊……吉兒!我要射了!”火熱的液體向吉兒的子宮噴射。
吉兒的裸體在男人的懷裡向後仰去,從她的嘴裡發出表示高潮的淫蕩咆哮,而布萊恩則不斷地喘息說不出話來。
“換我了!” “不會吧?你這小子,又可以啦?” “嘿嘿……”克勞德一面跟布萊恩交換位置,一面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布萊恩。
“布萊恩,你的那根好像比我小一點喔……” “干!” “綁緊了,這樣她應該無法掙脫的。
”克勞德說。
“是啊,在她腐爛之前我們隨時可以回來干,只干一次就丟掉太可惜了。
”布萊恩道。
在確定吉兒身上的繩索夠緊夠堅固后,克勞德和布萊恩轉身下樓揚長而去了。
“奇怪,吉兒的身上好像沒有傷口,你猜她是怎麼死的啊?” “我怎麼知道?對了,布萊恩,別忘了賭注喔!我還是贏你一客漢堡加可樂。
” “好啦好啦!請你就請你,咱們先去找隊友,然後趕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 “嗯……咦?我怎麼突然感覺有點頭暈?”克勞德說完腿一軟,摔倒在地上。
“喂,小子!”布萊恩踢了他一腳,“別裝死了,剛剛做愛做到腳軟嗎?很遜耶……”但話還沒說完,他自己也跟著腳一軟,摔倒在地上。
“呃……布萊恩,我覺得我全身冰冷耶!”克勞德一面發抖,一面對著倒在一旁的布萊恩說。
“我也是,咦?”布萊恩探了探自己的胸口。
“我的心跳停止了。
”克勞德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喂,克勞德,你想我們會不會是因為跟吉兒做愛,所以變成殭屍?”克勞德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好半晌才吐出一句:“沒聽說跟殭屍做愛會變成殭屍啊!” “那是因為沒人蠢到跟殭屍做愛!喔……”布萊恩又呻吟了一陣,“對了,我剛剛問了,你有沒有奇怪吉兒的身上好像沒有傷口,你猜她是怎麼死的啊?”克勞德緩緩搖了搖頭,“布萊恩,你說呢?” “你想她會不會是跟殭屍做過愛了?這樣一來就能解釋為什麼她身上沒有傷口,卻變成殭屍了。
” “有道理……啊,我的心跳也停止了。
” “那就再會嘍,克勞德。
” “掰掰,布萊恩。
” …… 第二天…… “咦?這不是布萊恩和克勞德嗎?原來他們也陣亡啦?”卡洛斯?奧力維拉在檢視倒在地上的殭屍時自言自語著。
“難怪這兩個傢伙昨天沒有回來,原來是被幹掉啦?”他一面想一面打開面前的那扇門。
“吉兒!”卡洛斯睜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
她怎麼會在這裡?她怎麼會一絲不掛什麼都沒穿?卡洛斯的腦袋一片混亂。
不論如何,他並不喜歡吉兒。
自從上次他自信滿滿地開著跑車,想要追求吉兒的時候,被她回了一句:“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跟你出去。
”,他就被隊友嘲笑到無地自容,他明明是這麼英俊瀟洒,一出手沒有任何女孩子抗拒的了才對啊…… 想到這裡他突然不打算救她了,反正四下無人,不如…… 他的臉上露出一抹奇異的笑容,緩緩朝吉兒走去……生化危機系列 伊甸園計劃 當來自沖淋器的熱水沫帶走了在她的年輕身體累積的汗水和塵垢時,吉爾? 范倫汀終於能安心地合上眼睛了。
可愛的女警官依然會感到緊張:那是她決定離開莞熊城市,並開始揭發保護傘公司和其罪惡的實驗計劃當天。
吉爾掙扎地睜開眼睛,她的思想仍然徘徊在那棟令人悚然的大廈里——她在那裡見識到了訓練從未觸及到過的可怕情形:冷酷,血腥,狼吞虎咽,行屍走肉,遺傳基因實驗,成群的殭屍。
吉爾倚靠在牆壁上,在深深地嘆息中抱緊了她赤裸的身體。
自從那件事之後她就沒真正意義上地睡過一覺。
即便在清醒的時候,一股恐懼也常會在她的小腹深處若隱若現。
這個世界在那個日子向她揭露自身陰暗的一面。
吉爾走出浴室踏進了她暫時的卧室。
她正在用一條白色浴巾擦乾身上的水滴,公寓的前門突然響起了一聲獨特的爆裂。
吉爾的動作停頓了下來,在胸前握緊了浴巾以包裹住她潮濕赤裸的身體。
“誰?”她顫抖地問道。
赤裸的女人沒有得到希望中響應。
吉爾注視著傳來聲響的房門,而寂靜卻詭異地充斥著房間。
她又聽到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這次聲音沒有像剛才那樣停頓,而是在頻率和音量上不斷提升。
吉爾注視著門,謹慎地向她床邊的小桌靠近。
左面突然一聲巨響,吉爾轉身看到了一個喪屍正踏著自己剛剛製造的玻璃碎片一步步逼近自己。
它的衣服明顯的破爛與血腥,它的皮膚上仍然帶著越過柵欄和玻璃所留下是創傷。
它舉著雙臂保持平衡,腐爛無神的眼睛看著吉爾併發出嘶叫,搖搖晃晃的向她移動。
出於長時間的恐懼,吉爾被在她後方床頭櫃的抽屜絆倒了。
喪屍剛夠得到吉爾就用血腥手發起了進攻。
在喪屍在抓扯她浴巾的空隙里,吉爾以精湛的格鬥技術迅速地在喪屍腰部結結實實地彈了一腿,喪屍嘶吼著被撞飛到了地板上。
吉爾之在這個空隙抓取了她的槍,乾淨利落地在喪屍顱骨上留下了一個彈孔,使它永久地停止了呻吟。
吉爾由於喘息而癱坐在了床上,她裸身的體上閃爍著因突如其來了恐懼而沁出的冷汗。
她用剛檢查完槍彈的手梳理了一下及肩的濕潤褐色短髮。
但來自背後的另一聲呻吟吸引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