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姑雖肥,但身子軟,她仰后之後,又切身向前:“好硬……不……要……早泄……”床上的四個少女,這時都停了手腳,看著桃姑和張藉“肉搏”。
桃姑做了七、八次拱橋后,額角已泌出汗來。
而張籍雙手忍不住握著她乳房,大力的搓她的乳頭。
他是用掌心的熱力,壓著桃姑奶頭來磨的,手掌順著奶頭磨了十來廿下,她的乳頭已發硬凸起,頂著他的掌心。
“哎……啊……給我親一口!”桃姑又俯身下來,兩隻奶子似木瓜似的垂下。
他身子往上一仰,伸長嘴巴就含著那紅棗大的奶頭,狂啜幾啖。
桃姑這次似乎淋漓盡興了,她又多做一次拱橋:“哎……啊……來了……來了……”她牝戶的肌肉突然像抽筋一樣,繁緊的“咬”著他的陰莖。
“噢……噢……”張籍只感到她花心內噴出像“熱水”似的液體,浸向他的龜頭。
他的肉莖被浸濕,水滴從兩人下體的“接合處”滲了出來,點點滴滴瀉落在張籍的肚皮上。
四個少女看得掩嘴輕笑。
“這就……就是……高潮……”桃姑臉上似痛苦又似歡欣的神情。
張籍感到,她陰道內的肌肉突然收縮得很快,像有個大力握著他的陰莖一樣。
這種快感又像有人“扭面巾”似的扭著他的陰莖,他亦動也不動,享受著桃姑“運用”的陰道扭力! 桃姑身子抖顫了片刻,她額上汗珠增多,她伏落張籍身上喘氣,她放鬆了警覺。
四個少女看得津津有味,亦忘了戒備。
張籍神志已半昏半醒,對四周的事亦不曾注意。
在房間的屋頂上,突然多了五、六個穿夜行衣的女人。
她們均蒙著面,手上拿著一張大漁網似的網,她們各站一方,按屋的位置來說,她們想將整間屋罩在網裡似的。
一個神秘女人突然嬌叱一聲:“我們下去!”五、六個人就一齊頓足。
這間屋原來是用茅草做成屋頂的,五、六個人一齊用“千斤墜”的功夫,整間屋頂就向下塌! “啊……不好……”四個少女和桃姑驚呼,但已來不及了! 六個蒙面黑衣女人持網從天而降,夾著茅草、砂石,屋內的人根本無時間外逃。
黑衣女人落下時,方位仍是不變,大網將床罩實。
桃姑面如死灰:“你……你們是什麼人?” 為首的蒙面女郎冷笑:“苗強十八洞的姣婆,居然夠膽來中原作惡?” 她從背上拔出長劍,插入網內,分別將四個苗疆少女刺死! “這兩個大的,給我縛回去!”黑衣蒙面女即一揮手! “轟、隆、”連聲,整間房屋就塌了下來。
張籍仍是迷迷惘惘,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楊仙花用劍刺死桃姑率領的四個裸女后,再點了張籍和桃姑的昏穴! “華山張掌門,要不是有我,你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拍了拍手:“帶走!” 張籍再醒來時,發覺自己被綁在石室內,而桃姑就像螃蟹一樣,有人用繩從她雙乳縛起,跟著將她的手反縛在背後。
繩子繞過她的奶子,令兩團肉像肉粽似的凸了出來,桃姑咬著小嘴、臉色慘白。
一陣銅鑼聲響起,那個自稱拜月教主楊仙花的少女,帶著三個壯男走了進來,他們都是裸著上身,十分健碩! “苗強十八洞的淫婦!”楊仙花冷笑:“你想留殘命離開,就將青城派浮塵子的毒計說了出來!否則……” 桃姑咬了咬嘴唇:“你殺了我好了!” 楊仙花又冷笑:“你不說……皮肉就要多受苦!” 桃姑雙眼望天:“你等妖女,吸精就可以,要對付姑奶奶?哈……哈……不必獻醜!”楊仙花嬌叱一聲:“好!就讓你嘗嘗滋味!”她向三個壯男打了個眼色:“給我服侍桃姑!” 三個壯漢走到桃姑身前,脫去褲子。
張籍看到,不禁面有愧色,那三個大漢的肉莖,雖然未昂起,已有四寸長。
三人將桃姑的繩解開,為首的壯男不知從哪處找了一枝毛筆出來,就掃落桃姑的乳頭上。
“噢……噢……”桃姑輕叫起來,毛筆的鋒很軟,掃在凹陷的奶頭上,片刻間那兩粒紅棗就發硬凸起。
掃起桃姑的乳頭后,一個壯漢就像餓奶的嬰兒,一俯頭就含著乳尖猛啜。
他除了啜之外,又用舌頭去舐,弄得桃姑口裡“嚀……嚶”的叫。
持筆的壯漢並不閑著,他將筆一轉,就掃到桃姑的牝戶上! “噢……啊……”桃姑震顫起來:“不要掃……” 原來壯漢的筆,是掃她的陰蒂。
這粒東西,平時是藏在陰唇皮內,掃得兩掃,就凸了出來。
桃戶的陰戶口、流出像口水似的液體、連陰毛都泄得濕濕的! “哎……來吧……”桃姑面泛紅霞、媚態萬千! 張籍望望楊仙花,她手托香腮、看得津津有味。
壯漢一個吸奶、一個舐腿,一個仍用毛筆掃陰。
那枝筆本來是乾的,現在已經沾滿了桃姑流出來的淫汁,那壯滿用筆上的“水”,往桃姑的肚皮上悠悠的寫了“淫婦”兩個字! 張籍和楊仙花都看得“咭”的笑起來。
“你們就戴上寶貝,好好的教訓一下她吧!”楊仙花嬌叱了一聲。
三個壯漢摸搓桃姑的胴體這麼久,較年輕那個下邊已昂起,張籍看他,起碼有六寸長,比起自己的足足長了一截! 他在扔下的衣服堆中找出三個毛茸茸的羊眼圈來,一個戴在陰莖的末端、一個套在陰莖的中間、另一個就套在龜頭興包皮中間的“溝”上! 桃姑的粉臉變了土色! 看官:羊眼圈是割取羊的眼眶皮膚,連同眼睫毛取下,用石灰吸乾血水,然後縫成指環似的套在肉莖上! 那壯漢壓了上去,邊狠狠的一挺…… “啊……噢……”桃姑雙眼翻白,她的手足被其餘兩漢按著,只有腰肢可以擺動! 較年青的壯漢將毛茸茸的陽具塞了進去以後,並不即刻拉出插入,而是左篩右磨,搞到桃姑死去活來。
羊眼圈的毛“篤”在陰戶內的嫩肉上,又麻又痕,她想“運功”收窄陰道,但根本不可能。
“啊……好哥哥……你你把我……弄死了……”桃姑拚命將腰肢抬高。
年青壯漢只覺得她花心內透出一股吸力,直將他的龜頭扯著,他想拉出肉莖都不可以,只好將陽具左右搖擺,他想藉這樣,將羊眼圈的毛“刺”在嫩肉上,破桃姑的“吸功”,桃姑自然“捱”得十分難受,她真氣一散,他就可以拉出插入,那時,她一定會崩潰。
她哼著:“好哥哥……饒了我……”希望擾亂他的心神,丹田下卻仍在運勁! 年青壯漢一味擺腰扭屁股。
張籍覺得很奇怪:“他為什麼不動?” 楊仙花搖了搖頭:“妖婦吸著他的陽具,他動不了!不出半個時辰,這笨蛋就要泄精了!” 桃姑忍著癢酸,她的花心突然竟漲長了幾分,一貼就貼著壯漢的龜頭。
壯漢雖戴著羊眼圈,但龜頭並無“保護”,桃姑的花心一吸一吮,他就忍不住:“你……喔……我……啊!”一股熱熱漿被桃姑吸得直噴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