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士郎……好大……”隨著痛楚的消失,大河揪緊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女孩們花招百出的愛撫技術讓大河淫叫不已,蜜穴愛液如泉。
看著大河痴迷的神情,凜本想吻她的嘴唇,但她卻避開了:“人……人家的第一次……都要給士郎……” “真是頑固……哪,士郎,人家指名要你唷。
” “你好像挺樂在其中的嘛……”士郎無奈地說著。
“嗯……士郎……好高興……”初吻的感覺比想像中還好,士郎冰冷的嘴唇在奪走自己體溫的同時也賦予她心靈溫柔的暖流。
“藤姐……” “別卿卿我我了啦,再不快點真的會爆唷。
”凜一臉醋意地說道。
“啊……”士郎還沒反應,大河倒是主動扭起腰來,經劍道訓練過的腰力讓士郎差點就把精液噴出去。
“和那次一樣,大河沒有高潮是不行的唷,士郎。
” “我知道!”士郎喘著大氣說道。
“啊……啊……士郎……不要……那麼快……啊……會……啊啊……嗚……” 士郎抽送著巨根,搞得大河淫叫連連,一開始還有點退縮的她在六個人的聯合攻擊之下很快就扭著腰迎湊著士郎的抽插動作,股間的蜜液取代了處女的鮮血纏繞在士郎的肉棒上,啪搭啪搭地落在地板上。
平時粗枝大葉的大河現在溫順得像貓一樣,不過畢竟還是只發情的母貓…… 或者母老虎,積極索求的程度實在不像一個處女。
原本被壓開兩旁的腿主動夾住士郎的后腰,像不希望他離開一般緊緊扣住。
“士郎……啊……好棒啊……你好厲害……每次都……撞到……人家的最裡面……啊……哦……又……士郎……揉我……我的胸部……那裡好脹……好難過……啊……對……用力點……搓……捏……哦……”聽到大河的嬌吟,女孩們不約而同地將愛撫的技術層面提昇一級。
“啊……不要……不要……這感覺……什麼……我……啊嗯……嗚……士郎……不要……快停……我……我什麼也……不能……想……啊……啊……”大河尖叫著,不知從何而來的強烈快感沿著脊椎往上攀升,每一次的抽送與碰觸都讓她神經緊繃、嬌軀亂顫,腦海里閃爍著奇怪的光芒,像火焰之蛇一般吞噬了她的意識。
“士郎……讓……讓我去……廁所……不……啊……我……要……”大河斷斷續續地說道,豐滿的胸部也隨著不規則的喘息劇烈抖動。
女性經驗也算豐富的士郎知道大河現在正是高潮前夕的緊要關頭,哪可能放過她,何況自己也憋得太久了,肉棒的酸疼脹痛讓他恨不得一刀把它切下來,當然……這東西絕對是切不得的。
為了讓自己早早脫離苦海,也為了讓長久照顧自己的藤姐有美好的第一次經驗,士郎振作精神,肉棒左突右插上戳下刺,以各種不同的角度和深淺進入她的蜜徑,刺激著裡面所有的神經。
“士郎……”大河只擠出了這兩個字,接著身體猛烈彈跳了幾下,雙眼圓睜,淚水與陰精同時奔流而出。
被陰精這麼一噴,士郎的棒子也迅速以精液回擊,帶著大量魔力的白濁黏液頓時充滿了大河。
射精之後,士郎覺得身上的壓力驟然減輕,沒有魔力迴路的大河就像破了洞的桶子,不管士郎注入多少魔力都只會消泄於無形,因此每次魔力的損耗量,全看士郎可以保持迴路開放的狀態─也就是射精-多久。
大河被士郎射得翻白眼昏了過去,俏麗的臉蛋上帶著疲憊、也帶著滿足,不過士郎的魔力並沒有完全耗掉,那根依然昂然而立的棒子就是鐵証.“士郎,來吧……在大河醒過來之前……我們就是你發泄的對象……”凜紅著臉說道,當然她也就成了士郎第一個“發泄”的對象。
“啊……啊……士郎好棒……快……” “士郎……從後面……給我……” “學長……姊姊……Rider……不要……啊……櫻會死……啊呀……” “櫻……要……讓你舒服……” 女孩的嬌吟浪叫不斷向四面八方傳開,若非衛宮邸佔地廣大,這樣現場直播的成人影片場景只怕早就被人拿錄影機全程紀錄下來了。
白色的精華一次次地劃過空氣,落下來的地方可能是某個女孩的臉蛋、胸脯、大腿、背脊或者嫩穴上,更多的精液從她們體內逆流而出,讓地板與彼此的裸體變得滑溜溜的。
“大河……醒了嗎?現在是你最喜歡的”再來一碗“唷。
” “啊……Saber妹妹……我……我會……啊!” 陽光灑落,逼得士郎不得不醒來。
(唔……我似乎幹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啊……)士郎心想,不過在看到Ri der沾滿精液的臉蛋后,要裝傻也不可能了。
士郎右手邊,Rider與凜包夾著櫻,這兩個姊姊顯然是將她徹底玩弄過了。
另一邊,伊莉亞的腿壓在Saber肩上,滿是精液的稚嫩裂縫靠在她的嘴邊,即使在夢鄉中還是發出些許呻吟,原因大概是被這個夢見美食當前的大胃王當食物啃。
“嗯……士郎做的菜好好吃……”Saber夢囈著。
被Saber在夢中稱讚的士郎苦笑了一下,正打算爬起來看看躺在自己雙腿間的大河時,劇痛立刻從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傳來。
“啊!”士郎的慘叫驚醒了所有人,Saber更馬上跳起來落在士郎身邊。
“士郎你怎麼了?” “那個獃子是肌肉酸痛啦……”凜把臉埋在櫻的胸前,慵懶地說道,習慣性的早晨低血壓讓她連睜開眼睛的興趣都沒有。
“昨天做得那麼激烈,今天當然會這個樣子。
”Rider看了看士郎,擺出一副非常有經驗的表情說道。
“學長……”相對於凜的無動於衷,櫻倒是跑到他身邊,淚汪汪地看著士郎:“都是櫻的錯……” “怎……嗚……”士郎下意識地想提手安慰她,但手臂只動了一下就產生劇痛,全身的肌肉像是要散開來一般,垂頭喪氣、紅腫無比的肉棒子從內部發出熱辣辣的疼痛,讓他覺得這東西以後可能沒辦法使用了。
“放著不管過幾天就會好……在這之前士郎你就……向學校請假吧。
”沒櫻可報的凜一臉不滿地坐了起來,睡眼惺忪地說道。
“學校!”被士郎搞得最慘的大河突然睜開眼睛,大叫著:“糟了!現在幾點啦!” “大概……中午了吧。
”士郎看著已經移到中天的太陽說道。
“中午!”大河跳了起來,手忙腳亂地叫道:“糟了!遲到了!真的遲到了!” 雖然她平時總是慌慌張張地在最後一秒才跑進教室,但卻也沒有真的遲到或曠職過。
(和昨晚差好多……)士郎暗想,平時看習慣了大河這種樣子,因此昨晚才發覺她也有嬌柔的一面,不過也因為如此,當她變回原來的樣子后反而有些奇怪。
“反正都過了大半天了,今天就自動休息吧!”凜無所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