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任中行只覺得龜頭一陣陣趐麻,他手上不自覺的重起來,將她錐形的奶子,扭得滿是淡紅的指印。
楊仙花閉起鳳眼,面上像是痛苦,又像歡愉似的:“真有用……啊……來了……來了……”她身子突然抖了抖,子宮頸內突然噴出一股暖暖的水來,跟著,子官頸口突然間收縮,將他的龜頭緊緊的箝著! “呀……呀……”任中行樂得雙足直挺,他只覺龜頭像有個肉口咬著,一張一合。
他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急,楊仙花是聽得明白的,她突然改變了姿勢,用起拉出插入的花式來。
咬吮的感覺沒有了,任中行的龜頭鬆了下來,但另一種新剌激又興起! 那是她陰道兩壁的嫩肉,在拉出插入時,摩擦著他龜頭兩側。
楊仙花起初是起伏得很慢、但抽動了百多下之後,她開始加速起來! 任中行雙眼翻白,他的手已無力抓兩團胸肉,改為扶著楊仙花的纖腰:“尤物……啊呀……真是尤物……啊……” “我要死了……哎……”楊仙花似乎狂亂起來,她抽動的速度開始加快。
任中行只是喘氣,他已支撐了上千記抽插! 突然,楊仙花的身子往後一仰,在她兩團白乳房盪來拋去時,她的子宮頸屈向前,再次“咬”著任中行的龜頭。
這次,她陰戶深處,突然產生一股很強的吸吮力,像有東西啜向他龜頭似的! 任中行理智還未全失,他臉色突然變白:“你……你懂《吸精大法》?” 他話還未完,龜頭已噴出白漿來,那股白漿像被抽往她腹內,但吸吮力還未停止! “你……你……”任中行露出驚惶失色,他身子似乎被鎖著下身,兩人的下身緊貼著,上身卻是分開的! “噢……真多精!”楊仙花又媚笑。
但任中行的臉就變得越來越白,他整個人像“收縮”了一樣,身子微微在顫抖。
楊仙花仰后的身子突然飛起,她赤著身子打了但跟斗然後平平的落地,但任中行的身子仍在抖,他下體還是“金槍不倒”,呈昂起的狀態,而且還不斷射出精液,他手按著地面亂揮! 不過,射出來的已不是白漿,而是鮮紅的血! 任中行再噴了半盞茶的時間,身子才寂然不動。
他下身附近,都流滿了血! 南斗派掌門是被吸乾精液而亡,他死時身體縮了半尺,下體卻“金槍不倒”! 除了腳上的布鞋外,他身無寸縷! 少女笑著穿回藍裙,她在洞中搜索了一遍,將石床上的《兩極心經》取走。
南斗弟子要到傍晚送湯水上山,遲遲才發覺惡噩! “守衛洞口附近的十八名大弟子,都被‘迷昏針’射中暈倒了!”任中行的妻子狄氏,向趕來參加喪禮的嵩靈派掌門岳東來哭訴:“先夫……被妖女害死!” 岳東來走到靈堂,揭開壽被,亦嚇了一跳:“任兄……身軀竟縮小了……他下身……”狄氏撫著夫君屍身嗚咽著:“他那處死時還是硬的,我……把‘他’按平用繩綁在大腿側,這才沒有……那麼難看!” 岳東來沉吟了一會:“嫂嫂,任兄有留字,說是拜月教嬌女楊仙花害他?” 耿氏嗚咽著:“先夫死前,用指在地上塗了四、五個‘月’字!” 岳東來之後,青城掌門浮塵子,華山代掌門張藉都來到了,他們見過任中行的死相后,都十分沉重,三人退到偏廂,張籍嘆了口氣:“想下到任掌門竟和在下大弟子一樣死法……” 華山大弟子錢程,生得斯文英俊,使得一手好槍法,半年前,和兩師弟追殺緝採花賊,到了西北。
錢程輕功較好,領先兩師弟追入一峽谷中,就在一棵松樹下,見到一個衣衫不整的少女。
她眼大嘴小,肌膚白皙,上衣被撕破,露出半邊乳房。
她下身的裙子亦遭撕破,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及十多條青青瘀瘀的傷痕。
她繡鞋失去,足下只有一雙白襪。
“好淫賊,又在這處污辱婦女?”錢程扶起那奄奄一息的少女,發覺她尚有氣息! “大俠……小女子叫阿花……”少女呻吟著:“我是住前邊草寮的!” 她呻吟著:“我……混身無力,請大俠抱我回去……見見阿爹!” 錢程吶吶的:“姑娘……男女授受不親……這……” 少女臉露痛苦神色:“行俠仗義……何必拘小節?” 錢程很有君子之風,他脫下長袍,披著少女半裸身體,抱起她就往前行了半里,果然有草寮。
錢程抱著她一入屋,懷裡的少女突然兩指一點,飛快的就點了他身上的四處大穴。
錢程呆住:“你……你是誰?” 少女跳下他臂彎,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她拔開瓶蓋,一陣淡白的輕煙就飄入他鼻端! “亂心迷魂煙!”錢程想閉氣已來不及了,他吸了三、四口煙,就不支倒地。
他只覺心情亢奮,體內真氣直貫小腹下。
少女媚笑著,將破衣裙卸下,一具粉雕玉砌的裸體就呈現在錢程眼前。
他只覺喉焦舌燥:“你……你……” “你倒是個君子!”少女媚笑:“我就給你風流快活!” 她坐在他身旁就解開他的褲子! 錢程那肉莖豎了起來,那龜頭是鮮紅色的,他還是個處男! “東西好燙喲……”少女用手指按捺了他的陰囊,又搓了搓他的龜頭:“怎麼,你這裡會發抖的!” 他理智漸失:“我……我還沒有試過……” 少女的眼一亮:“你從來沒有碰過女的?” 錢程躉眉搖頭:“我……沒騙……你……” “好!”少女嬌笑了一下,就捧起自己一雙豪乳,去夾他的肉莖! “啊……”錢程低呼起來,他的肉棒被兩團嫩肉裹著,在她乳溝上揩來揩去,這種刺激是他從沒有感覺過的! 少女捉狹的,除了用乳房夾他的肉莖外,又用奶頭去揩他的“棍頭”。
“哎……呀……呀……”錢程又呻吟起來,乳頭的雖是軟肉,但戳在龜頭上的刺激,令他差點支持不住,他身子打了個冷顫! 那肉莖頭兒油潤起來,龜頭四周好像冒汗似的! “不……不……”他像是求饒。
少女的胸脯“孵”完他的鳥后,突然垂下頭來,她伸長舌尖,就舐在他棍踹的肉溝上! “呀……呀……呀……”她舐得幾下,錢程已經支撐不住,斷斷續續噴出白漿來! 那白漿有的噴在她粉面上,有的噴往她的頸際,少女嬌叫起來:“喲!想不到是銀樣蠟槍頭,半頓飯不到就有了!”她一點也不覺什麼“污穢”,將他噴出來的白漿在粉臉上揩了兩揩:“來,姐姐幫你!” 她張開小嘴,就將玉莖含在口腔內! 他的男根剛噴發完,雖然半軟,但少女就像啖甘蔗一樣,一時咬咬“蔗桿”,一時又啜啜“蔗頭”,玉手就握著他兩顆小卵搓來搓去。
錢程滿臉通紅,像喝醉了酒一樣,他雙手不自覺的就抓著她的髮髻:“你……你為什麼?這……這樣對我?”少女沒有回答,她的舌頭又撩上他的陰溝上,舌尖輕戳著肉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