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花(父女GH) - 9、調皮撒嬌的妹妹,越來越曖昧的氛圍

吃完應該算午飯了的早飯,林媚蹦蹦跳跳跑過來把蘇展拉到主卧,將他推倒進大沙發里,還幫他脫鞋,將他的大長腿拉到沙發上,往他後背塞上墊子,讓他半躺得異常舒服,遞給他一個保溫杯,“爸爸陪我們看片。”
他點著昏沉的頭笑笑說好,這時發現林媚竟穿著四角小短褲,男人式的眼光掃了一眼,喉結滾了滾,腿形真見鬼的好,筆直纖細,且極白嫩,俏臀被大衛衣遮住,看不太真切。
他口乾舌燥的喝著茶,嘴裡說:“媚媚,穿上長褲,別著涼了。”心裡卻很想挑開那礙事的大衛衣,欣賞那對俏臀。
“不穿。再說我把衛衣也脫了。”林媚沖他撒嬌,把羊絨地毯拖到他的沙發邊,抱著墊子坐在羊絨地毯上看他。
他閉上嘴,回看她,用眼神描摹她矯美的五官,“媚媚是不是班花?”
“我不是,小舞是。”她狡猾的說。
他又笑了,伸出食指點她的鼻頭,“調皮。”
她輕咬住他食指。
驟然而至極具性暗示的舉動,他一愣,手指抽回來也不是繼續放著也不是。
父女倆怔怔對視,直到林舞咳了一下,他慌亂的抽回手指。
林媚沖他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倆人似乎做了壞事一般同時瞄了眼林舞,尷尬似乎就這麼化解了?只是他心頭更燥亂的慌。
又有點奇怪的暗喜,他似乎和會撒嬌的妹妹暗暗結成聯盟?
“爸爸,我們看愛情動作片好不好?”林媚趴在他胸口,抬頭看他低聲說,離得極近,鼻息似都打在他胸口了。
他柔柔淺笑搖頭,“小孩子不能看這個。”
“我們不是小孩子了!你說要把我們當成朋友!我快十九了!”她一連串嬌嬌的抗議。
“嗯、”他作思忖狀,“你和姐姐私下看,不可以和爸爸一起看。”
“為什麼?”她天真狀問,很不滿的撅嘴,嬌艷的唇微嘟,他看了幾眼,眼神迷離了起來,他艱難的把眼神挪開,映入眼帘的卻又是她那雙裸露的細長腿。
他轉了話題:“去穿上長褲,乖,媚媚乖。”他幾乎想懇求她了,她再不穿上長褲他會瘋掉管不住自己的大賊手,而且他不是想摸撫她的腿,他想把大賊手直接插入她合攏的大腿間,瘋狂撫挲那處叄角縫。
他不是只能靠撫摸解渴老到動不了或不知如何是好的稚嫩少年。他是壯年單身男人,性慾旺盛、性需求明確,被慾念支撐的所思所想都直達要點。
而且,此時他身子灼熱、心頭燥亂,昨晚夢境詭異感不止沒緩解,欲求反而似更清晰、真切,慾念像要擠暴他一般。他極欲想說些過份的話、做些過份的事。
“我穿,你獎勵親我一下。”她還是撅嘟嘴,指了指嬌艷的唇瓣。這個舉動看起來很性感,但也很考人,一切都看臉罷了,好看的人做再矯情、做作的動作還是好看。他便覺得她性感又可愛暴了。
既然剛才吃早餐時都已對親過唇,有了第一回,這心頭燥燥然時分再作第二回便無需再作細究了。他湊過去親她的唇,她的氣鼻真好聞,似甜香的牛乳又似還加進成熟的櫻桃或草莓味?
薄唇在她的唇瓣間多停留了一秒、兩秒?——反正不是蜻蜓點水似的親,他至少聞了聞她鼻息間那實在好聞的氣息才慢慢收回薄唇,深深的迷離的看她。
她又瞟了眼林舞,他也是,父女倆偷笑。
她便真的去穿上長運動褲,和小舞幾個穿梭換位,他發現,他又分不出誰是誰了?蹙了蹙眉,事實上,只要林媚不撒嬌,他根本分不出誰是誰。如果她們故意模仿彼此,那就更難分辯了。這感覺既不太好、又有點隱秘神秘過癮。
“喂,你的衛生巾放哪了?我的不知收哪了,拿你的用用。”一個嬌喊。
“你來例假了?怎麼隨我了?真是的。我這次量特別多。”一個躲在洗手間里大聲答。
“我隨你?臭美吧你,我也量特別多,出來,我要進去換。”
他躺在沙發上頗尷尬,不知怎麼提醒她們,房間里有個單身壯年父親,可不可以別這麼不顧忌的談論例假事宜?但又覺得頗怪異的受用?他和成年女兒似乎親密到了另一個程度?不正是他一直慕想的和她們親些、再親些?
在洗手間門口跳腳的女兒回頭看他,揚了揚眉,繼續敲洗手間的門:“出來,你在裡面手淫呢?”
“注意、注意措辭!”他無力撫額斥止她們。又想她們真會做這種事嗎?手淫?怎麼做?只是揉揉花蒂兒?還是有把手指伸進去?
他腦子裡更混亂了。
連什麼時候女兒的小腦袋又趴到他胸口都不知,回過味來時他伸出大手輕撫她的頭髮,“來例假了?喝紅糖水嗎?”
“我量這麼多還喝紅糖水?想我血崩啊?”女兒很不滿的抬起頭瞪他。
他也不是很懂,網上不是總說來例假喝紅糖水嗎?
“爸爸不懂。”他訕訕的說:“當、當然不想寶貝女兒血崩。”
“甲醇。”她繼續瞪他,嬌嗔帶慍。
“喂,爸爸是真不懂。”他用食指刮她嬌粉的臉頰,“你教教爸爸,不說喝紅糖水要怎麼辦?”
“涼拌。”
“調皮。”他的手沒收回來,繼續放在她臉頰上撫挲,她順勢又趴在他胸口,感受他胸口的起伏,他的呼吸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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